新的任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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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平四海万国来朝,有可能吗?”片刻后,郑成不由自主问道。

“有可能,后世的大明,曾经遣三宝太监郑和,七次下西洋,沿途的那些番邦异族,主动臣服则罢,不服就打服他。”

“哦!对了,后世都有什么朝代?大宋又是被哪一个国家所灭?”柴公公问道。

“咱们大郑的以后我不知道,但北宋以后是元、明、清三个朝代,再后来就是大中华华夏国。大宋屡受辽国侵扰,自从和辽国签署澶渊之盟后,两国算是互不侵犯相安无事。但赔款输绢却使北宋的国威受损,燕云十六州也再难收复。因此,后来,金国灭辽以后,攻破上京掳走二帝和所有大臣,连带家眷近万人,北宋臣民受尽屈辱。这才有康王赵构衣冠南渡建立南宋。后来蒙古铁骑灭金,最后,南宋被蒙古所灭,蒙古国后来改称大元,就是元朝。”

“金国和蒙古,现今又是哪一个国家?”

“现今他们还不是国家,应该还是个蒙辽北面的小部落。我记得,金国现在应该叫做女真族,蒙古就是蒙古族。所以,我坚持收复燕云十六州,不仅仅是为了对付蒙辽,还要对付女真和蒙古。”

“那西夏呢?”

“西夏因为那个人的存在,必定会野心膨胀,想要占有咱们大郑的富饶领土。不过,西夏地广人稀土地贫瘠,历史上,也没有过西夏在中原立国的记录。因此,和西夏的大战不可避免,但西夏却不是长久之患。以后和西夏的一战,也可能是最难打的大仗。所以,要么先打蒙辽,把燕云十六州收回来,守好北方的门户,要么就趁西夏的国力还弱,一举拿下西夏再说。”

“依你所说,最该防备的,应该是蒙古和女真?”

“不错,所以我才想先收拾蒙辽,然后妙施良策,提前百年就开始收服、或者是压制蒙古和女真,把女真族和蒙古族的崛起扼杀在萌芽之中。使女真、蒙古和蒙辽,三家互相残杀互相制约,却均不能有大的发展。这样才能使我大郑长治久安国祚绵长。我觉得,凡事俱应该未雨绸缪,等到事情发生了,就什么都晚了。也是因此,我的苦心,就让很多人不理解。”

“大将军所思所虑,我等均不及也!”柴公公由衷赞叹道。

“唉!贤婿,朕今日,才算真正知道你的苦心了。”

“所以啊!岳父大人,我向你要兵要权,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全是为了你的大郑,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为了对得起公主对我的青睐。可你和房相老奸巨猾,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我另有目的,总是不放心我,总是”

皇上郑成刚刚对王铮有点好感,此时被他这一句话就说的无影无踪,他闻言顿时大怒。

这个混账,还真是不能给他好脸,把老丈人说成是小人,有你这么说老丈人的吗?

“你你这厮滚给我滚出去。”郑成气的浑身哆嗦,猛地站起身,怒指着王铮咆哮道。

“滚就滚,反正你也不听我的,正懒得和你这个老头儿闲磨牙。”王铮嘟囔一声袍袖一拂,再一次被皇上郑成轰了出去。

“哎呀!气死朕了,你给朕回来,朕要诛你”

别说九族,三族都不能诛,砍了他的脑袋的话,自己新婚的宝贝闺女就成了寡妇。皇上气急,却拿王铮没有任何办法,他只得老调重弹。

“朕要罚你的俸禄。”这也是皇上郑成,能惩罚王铮的唯一办法了。

可王铮并不怕被罚俸禄,他都被罚习惯了。

再说,他的俸禄虽然不少,可和郑妽洛阳镜坊的收入相比,却还是小巫见大巫,没有可比性。

更何况,原雁山卫的酿酒作坊,现今已经把分作坊,开遍了全大郑的几乎所有州郡。

翠姑那个富婆可谓是日进千金,他根本也不缺那一点银钱。

只不过,这件事翠姑还瞒着他,现今是她和郑妽,合伙操心酿酒作坊的事儿,王铮还不知道罢了。

“随便,罚完了才好,反正有你的女儿养我,要是我家的银钱不够花了,我就让她进宫找她娘亲要去,她要敢不去要银子供我花用,我揍死她。你罚,你咬着牙罚。”

王铮已经走到了御书房门口,却还不忘扭回头刺激皇上郑成。

老丈人总是不相信他,因此王铮很生老丈人的气,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回家就折腾郑妽去,照死里折腾。

两通是必须的,这一段的蜜月期,郑妽已经被他调教的很有本事,她都会深hou了。

三通也是有可能的,郑妽虽然认为太脏,却也不是真不愿意让他三通,她看过的春-宫画上有那一招,并且占据的篇幅还不少。

她也知道,男人唯有把自己的女人三通了,才会有成就感,才会认为女人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才会对女人付出真情。

只是,王铮的家伙事儿太那啥,他和郑妽试了几次,把郑妽痛的满头汗,却还是进不去。

因此,现在王铮正准备研究一种透明,并且无色无病菌的润滑油,香味可以有,最好是花香,专为给自己婆娘三通使用。

“哎呀!气死朕了。”随着皇上郑成暴跳如雷的怒吼,‘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精美的钧瓷茶盏,就被他摔在地下碎了一地。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柴公公脸上惊慌却心里暗笑,心说:王铮这人是真有本事,能把他性格极好的老丈人气成这样,也确是少见。

就这样,皇上郑成和柴公公的话还没有问完,很多事儿都还没顾得说,王铮就又走了。

皇上看王铮已经走远,骂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就回身向柴公公诉苦道。

“柴公公你说,这混账这混账,我别的不罚他,只是罚他点俸禄也不行,还得朕出银子养他,他让婆娘向娘家伸手要银子养着他,他咋就能说出口呢?”

“这个石头儿息怒,王铮本就不是凡人,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石头儿,你们翁婿之间的家事,谁向谁要些银钱均属于正常,不值得生气,他不也给了你二十万银两银子应急吗?”

“那是他的聘礼,朕可也把女儿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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