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武器(1 / 2)
大才,果真是大才,和自己说着话的须臾之间,王县伯仅仅是唯一凝神,转眼间就写出了一首好词。郑耀戴忠等人说王铮有一心二用之能,果然不虚。
看他微微额首轻笑不语的神态,好像也对这一首未经细思便一挥而就的新作也颇为满意。
郑妽又误会王铮了。
她已经认定上一首念奴娇和这一首江城子,都是王铮本人所作,不管缀上谁的名字都认为是他所作。何况,她不是说那位苏轼是西域宋朝的人吗?据他有限的传闻,王铮七八岁就从比西域更远的地方随他的父母转回了中原,大不了也仅仅是途径西域一趟,他那么小的年龄,能和哪位宋国的苏轼有多亲近的关系?人家怎么可能一首又一首地给他写词?
再说,西域宋国的苏轼,怎么可能知道我国汉朝时,汉文帝派遣冯唐去云中赦免魏尚罪的典故?西域的宋朝就没有名人轶事了吗?西域的人名都是一二十个字,有两个字这么简短的吗?西域也有‘苏’姓吗?西域的国家名字都是稀奇古怪的,有‘宋’这个大汉族姓氏的国号吗?
郑妽知道这个典故,据《史记张释之冯唐列传》记载:汉文帝时,魏尚为云中太守,抵御匈奴有功,只因报功时少报了六个首级而获罪削职。后来,文帝采纳了冯唐的劝谏,派冯唐持符节到云中去赦免了魏尚。
再仔细找找还有,密州?太守?呵呵!
郑妽又发现王铮缀名苏轼的这首江城子里的两个漏洞。
并州在前朝时就叫做密州啊!还是我皇祖父把密州改称并州的,你以为我书读的少,好糊弄吗?
太守也是前朝时对知州的称呼,就算是现在的民间,还有人称呼知州为太守,这一点,你也以为我不知道?
哼!依我看,是你燕山行营副主管这个尴尬的职衔,不好用在这首词上,用知州又糊弄人糊弄的太明显,这才以当地第一人的太守两个字,代表你雁山行营副总管这个称呼的吧?
还老夫聊发少年狂,还鬓微霜,又何妨!你以为我看不懂啊?这不就是你人虽年轻但受了委屈觉得心态已老,想向我父皇诉苦吗?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这一句,明明就是你希望我父皇继续信任你,让你还去雁山卫西北望,杀哒突人以射天狼。
不过,郑妽虽然觉得王铮说这首词是苏轼所作,真真的是在糊弄她。但她不得不赞叹,这首词写的太好了。整首词读起来,韵调铿锵,气势雄浑,感情奔放,境界开阔,是一首表现了王铮豪放风格的绝世大作。
上阕写出猎的壮阔场面,豪兴勃发,气势恢宏,表现出了王铮壮志踌躇的英雄气概。
下阕借出猎表达了王铮强国抗敌的政治主张,抒写了他渴望一展抱负,杀敌报国,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也非常渴望重回西北领兵,报效朝廷的壮志豪情。
“看看怎么样?我现在写的字,比一年前写的那首念奴娇好看多了吧?”王铮丝毫不知他已被误会了他的郑妽鄙视的体无完肤,还在沾沾自喜地夸自己写的丑字。
“嗯!王县伯写的词好,字也不错。”郑妽是真心夸奖王铮。
她现在对王铮这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家伙更佩服了。不仅是他独创的硬笔书法和诗词,包括军事农业民生等等,她无一不服,但对他睁着眼说瞎话死不认账,谁都糊弄的本事也同样很佩服。
“嘿!字写的有进步我承认,词可真不是我作的,你夸我也是白夸。”
王铮实事求是地说。
郑妽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对江城子里出了那么多漏洞都被她看出来了,但王铮还是不承认是他所做的顽固不化颇为无语。郑妽甚至想,他死不承认他的文才好,难道是怕父皇把他当成文官,永远不让他去西北领兵?嗯!有这个可能。
“我只说词是你写的,又没说是你所作,谁夸你了?”郑妽羞红了俏脸儿,趁王铮不注意又白了他一眼。
“哈!这就对了,我可不能剽窃别人的诗词当作是我所作,那种事儿太龌蹉,咱是大将军,不干那种破事儿。”
王铮起身拿起茶壶,分别给郑妽和自己续上热茶汤。然后隔着郑妽有三尺远坐了下来。
刚才,他只顾写,郑妽急着看,两人的头部几乎是靠在一起,可以说是耳鬓厮磨,太暧昧了,郑妽可是位公主,王铮对公主也没有多少好感,不得不和她保持距离。
王铮的动作郑妽感觉到了,她霎时就霞飞双颊艳若桃花。
“王县伯,你的所有理念,都是咱们大郑的那些大家们都没有想到的,请问,你的先生是谁啊?”
为免尴尬,郑妽随便找了个话题。
王铮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郑妽,不知道这丫头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连郑妽都开始怀疑他了?
他没别的说辞,只得还是用以前一样的理由说道:“那年,我途径西域”
“好了好了,糊弄人的话就别说了。你途径西域时才是个七八岁大的小屁孩儿,你以为我会信?”
“啊?你不信?那好吧!我告诉你真相,这次是真的,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那年,我偶遇了一个落魄潦倒的老道士”
“行了行了,你就別编了,我不问你这个了。军事你最懂,你给我说说,如果不用你那些奇思妙计,咱们大郑的战马也不足的情况下,用步兵对敌人的骑兵,怎么样才能打胜仗?”
“哈!你还不信我就没辙了。那我就和你说说军事吧!我举几个例子,你就会明白我的先生是谁了。”
提起军事,王铮兴趣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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