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治疗完成(1 / 2)
第六百五十六章
杨道士面无表情地小心给木桶里加热水,对苏格儿的话仿佛没听到一样。
苏格儿见他如此反应也就不说话了,独角戏唱的没意思。她拉着蔓草坐到了宜言的旁边,见他正在手机上玩儿游戏。
拉拉宜言的衬衫袖子,趴在他耳朵上说:“有没有快点儿的办法啊?”
宜言盯着手机面无表情,毫不收敛声音:“可以快,一次性把水倒满桶就行了,不过得倒滚开的水。”
围着谭辛的几个人听见他说话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说正经事,回过头来才看见他们两个正在闲聊,可是在一想他们讲话的内容一下都傻眼了。一桶滚开的水倒进去,那不是烫猪毛了!
谭辛一听这话更是露出了惊惶神色。
苏格儿不悦地朝宜言努了嘴吧,很不满地想:那么大声的说出来,一点儿都不给自己面子。扫兴!
可是她真是无聊的要命,这里房子的主人跟她有过节,也不能到处看看去参观一下,只能坐在沙发上发呆。平时看手机看的放不下,甚至到一两点才睡,可是现在看也看不进去,玩儿玩儿不痛快,总之烦躁的想要抓狂。
这会儿她倒是想那个杨梦瑜回来了,她们两个人到一起互看不顺眼三两句就能吵起来,到时候她就有借口走掉了,不然的话宜言肯定不肯放自己。
可这就跟找东西一样,不用的时候总是在眼前晃,用的时候又看不见了。现在自己都找到她家来了,她却不出现了,也不知道到哪里找灵丹妙药去了。哼什么灵药,还能上月亮上去吗?
想到这里她脑中又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吴道士说她去找药,会不会是假的啊?都求到宜言身上了,他们还哪里去找药?或许吴道士是知道自己跟杨梦瑜不对付,担心自己跟她碰上杠起来,耽误了谭辛的治疗,所以故意把她给支出去的。
对对对,绝对是这么回事。她不由地想要敲敲自己的头,觉得自己的脑袋变笨了,竟然人家说什么就信了什么,都忘记运用自己聪明的脑袋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痛快了,不赖嘛,知道把那个爱斗的孔雀给支开。
可是真的不想待这里了,不仅自己不舒服,蔓草也是闲的发慌。她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心里默想着烤羊肉,嘴巴不时地空嚼着蠕动两下。看着怪可怜兮兮的。
唉,说是问问那八卦镜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张不开嘴啊!
吴道士和杨道士一直没有吃东西,两个人交替着给桶里加水,帮他淋洗还没有泡到的地方。春易则是不停地去接冷水,拿东西,打下手。
谭辛一条腿泡在热水里,头上不停渗出汗水,他师父不时地给他擦汗,喂水。
到快五点桶里的水终于是满了,将谭辛那条黑色的腿都泡在了水里。水漆黑如墨汁一般,腿拿出来已经是肉色了,但是被热水又烫的红红的,而且那薄膜一样的皮还挂在腿上,真的让人很有要过去扯掉的冲动。
等于黑色是病毒,经过药物的浸泡都排泄出来了。
苏格儿看见宜言把早上拿的一叠黑色的药从药箱底上翻了出来,原以为是一块一块的,没想到是一大条给折叠起来了,展开竟有一米多长。
宜言让他们把谭辛腿上的水擦干后,涂上一层白色的药膏以后,亲自把黑色药像裹纱布一样裹到了腿上。
苏格儿心里想:还真让自己猜对了,玉灵和宜言一大早就想好来给他治伤了,所以才准备好了药。
不对,药是从书房拿出来的,宜言的药一般都是放药房的,难道这药是玉灵给他的?玉灵拿来的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药还真是有来历了。
还没想明白,又见宜言再黑色的药外面又加了一层白色纱布。好嘛,白色的纱布这才像是包扎治伤,有点儿感觉了。
宜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和三颗药丸:“药丸一天一颗,早上空腹吃。三天内不能走动,三天后拆纱布取药。再擦这瓶药,早晚各一次,只擦脚踝伤处,连续两天就没事了。”
吴道士把药接过去,他听宜言的说的话感觉奇怪,不是应该一边治疗一边观察情况,视恢复情况再决定怎么处理吗,怎么他这么笃定一定就会好?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宜言知道他们想什么但是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吩咐蔓草给他整理药箱,准备打道回府。
他不说话苏格儿不能不吭声,她对吴道士说:“有什么事您就给我打电话吧。还有诊金和药费,刚才郑老先生说痊愈后付款,那就五天后?”这话是对着谭辛说的。
谭辛的精神比刚才又好点了,听见苏格儿说诊金药费迷茫了片刻,然后又释然,冲她笑了下,问:“多少钱?”
苏格儿干脆地说:“十万。”
听见这个数字,除了谭辛的师父其他人都惊住了,这个价格可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料。杨道士都在心里说苏格儿比他还黑。
苏格儿虽然有点儿心虚,感觉自己可能真是要的有点儿高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儿能反复啊!何况这如果是玉灵拿来的药,能让他们见见都是天大的造化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刚才跟郑老先生说过了,我们林大夫用的这个药可是世上难求,就是拿着真金白银都不一定能买的到,今天要是换个不认识的人说下大天来那也不给用。十万块这完全是友情价。药的效果你们也看到了,人醒了,连气色都好多了,这才半天时间,事实摆在面前,有目共睹!其实这个事情是陈胖子惹出来的,所以医药费完全可以找他报销。他财大气粗的,这点儿钱算的了什么啊!”
让她噼里啪啦的这么一通白话其他人都没话说了。谭辛的伤他们确实是束手无策,没有办法才找的他们。虽然看起来这个林大夫简简单单很轻松就处理好了,但这只能说明人家医术高超,不能说是伤势不严重。
只是那个杨道士还是一脸不忿,可是又无可奈何。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联系一下让人给我转钱过来,五天时间差不多!”谭辛很痛快地说道,倒是很会找面子。
苏格儿看他说的表情轻松,觉得这些钱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钱,可以很容易拿出来。跟有强大经济能力的人要钱她一向不会觉得亏心,因此刚才的心虚也就化为虚无了。
“一言为定!”苏格儿比了个手势,拿起自己的包来:“那我们就告辞了。”
“忙了一天,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吧!”吴道士挽留。
就算是付钱,可帮过忙了还是要请客吃饭,这是最基本的人情来往。吴道士虽然不喜欢那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但是该有的礼节一点不马虎。谭辛的师父见他徒弟好了,也说要请他们吃饭。
说实在的,苏格儿很排斥跟不熟老人家一起吃饭,年轻人一会儿就达成一片,可是跟上年纪的人会很拘束,吃饭吃不痛快又没有共同话题,跟受刑一样。
“吃饭就不用了。天不早了,我们还有点别的事情,改天。”苏格儿笑呵呵地回绝,又马上岔开话题:“对了,我的车那天没有开出来,你们看见了吗?”话是冲着谭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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