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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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的尸体在义庄?”霍危楼又问。

待孙钊点头,霍危楼便吩咐道:“派人将二人提出,去认李绅的尸体,以防万一。”

孙钊领命,霍危楼又道:“再派人去飞云观细查,看飞云观中可有不修正道之人,李绅彼时还未得病,不可能平白无故便信奉俢死之术,定是有人传教于他,再去查一查建和十四年之前到如今,飞云观内供奉多的香客都有哪些,李绅若不是受师父们引导,那便极有可能是去道观最多的香客们有问题,再结合柳青他们的供词,那人多半非富即贵。”

李绅在建和十四年还俗,此时的他已非正统道教徒,那便是说,在建和十四年之前,他便受到邪教影响,而京畿渡口距离京城不过大半日脚程,无论怎么推算,这邪教必定已经渗透到了京城内外,且已有非富即贵者参与。

孙钊不敢深想,做为京兆伊知府,他半分不敢大意,忙带着吴襄去办差。

霍危楼沉吟片刻,再去看薄若幽,发觉她也在沉思,二人目光碰上,薄若幽忍不住走到他跟前来,“侯爷,事到如今,更有必要让我试试那法子了。”

霍危楼剑眉皱起,一时未应,旁边路柯见二人僵持不下,只觉心慌的紧,忙脚底抹油先溜了,待他离开,薄若幽道:“侯爷,如今更要查明白李绅害人是否为他个人之行,而我或许能做最好的证人,便试试吧。”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而薄若幽亦坚定不改,她目光卓然望着霍危楼,便是强硬如他,心神都为她所撼,他抬手,“过来——”

薄若幽走到书案之后去,霍危楼拉着她令她坐在了膝头,他未说话,只摩挲着薄若幽的掌心,任是谁都能看出他的犹豫。

薄若幽抬手抚上霍危楼的脸,“侯爷是害怕我当真疯了,再清醒不了了?”

哪怕只是疑问,这话也令霍危楼心腔窒闷,薄若幽唇角未弯,捧着他的脸令他看着自己,待四目相对,她柔声道:“人若疯傻,定是因极度绝望、心如死灰后才失本心与意志,可我记挂着侯爷,也舍不得侯爷,我不会令自己为心魔所困。”

她少有如此赤心软语时,听得霍危楼心旌鼓动,忍不住低头,衔咬住她唇瓣,他臂弯收紧,先是碾磨,又破开她唇齿,吮弄,翻搅,薄若幽挺直的背脊渐渐软塌,喘息不平,目眩神迷,等她人彻底倒在他怀里,霍危楼方才退了开。

他抵住她额头,嗓子哑的厉害,“只试一次,若不得成,往后不许你再提。”

薄若幽双颊艳若春桃,一双妙目潋滟流波,她嫣红的薄唇微张,却无力失语,只娇躯颤颤巍巍往他肩头伏去,臂弯一抬,将他抱住。

既要用此法,便求个景真,明归澜一日间三入侯府,见霍危楼这般快改了心思,还有些许意外,沉吟片刻后,明归澜道:“当年的破庙早被拆除,是无法再回去了,可洛河河畔的地势并未变过,依我之想,不若去城外寻一处废弃旧宅,按着我的记忆做以布置。”

寻宅布景,要花费些功夫,霍危楼看向薄若幽,她便点头,“如此极好,只是劳烦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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