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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伴着这缕草木香,闻冬意外发现,在男人身边,他竟感觉到了久违的困意

次日,酒还没醒的闻冬突然被警局召唤,原因竟是他曾经的某个追求者意外身亡,但推测的死亡时间内,闻冬给不出不在场证明。

焦头烂额之际,闻冬一抬眼,偶然看见了一道熟悉身影。

那人剑眉星目,肩宽腿长,一身草木气息在一众混乱交融的味道中格外突兀。

闻冬毫不犹豫,葱白手指隔空点了点男人,眉梢微挑嗓音清透:这位先生可以给我作证,我们昨晚在酒吧见过的。

于是下一秒,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素来以温和却疏离著称的警队侧写师季凛,回头看向闻冬,像是回忆片刻后,他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声道:哦,你就是昨晚睡我身上的那个小男孩。

闻冬众人:?

季凛身上的气息总是一成不变的温柔与干净,闻冬从未知晓过他的真实情绪。

直到闻冬提出分手那个晚上,他被季凛抵在墙上,向来温和的男人用一个极其漂亮的制服动作,锁住了他的手腕。

低哑嗓音贴在闻冬耳畔,季凛手指轻轻描摹闻冬的唇瓣形状,明明说着危险意味十足的话,唇角却还是上挑着的,语气也轻得像情人呢喃:闻冬,不要想逃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藏起来的。

那一刻,闻冬第一次闻到了季凛身上另一种味道

极其浓烈的龙舌兰,宛如无孔不入,将他牢牢裹挟其中。

闻冬知道,那是欲望的味道。

第74章 七十四颗奶团子

阮眠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压着音量,因此不止薄砚听到了,其他人也都听到了。

张陶和顾孟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十足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是他们直男不懂gay的世界吗!

阮眠和薄砚在一起,竟然

竟然薄砚才是妻?!

真看不出来,他们小阮是个狠人呐!

韩懿和温棠也愣了两秒钟,随即就都笑起来,韩懿还毫不客气地发出嘲笑:哈哈哈哈薄狗,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然而被嘲的薄砚却面不改色,甚至像是松了口气般轻笑了一下,他的手依然握着阮眠的手腕不放,很好脾气似的道:不放,人前也能训,你想揍就揍

说到这里,他微顿一下,忽然凑近阮眠,垂头贴在他耳边,低低喊了一声:老公。

这下换阮眠顿住了。

他都不知道该夸薄砚这人太能屈能伸,还是该骂他不要脸!

虽然很不想承认,阮眠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听薄砚叫老公的感觉,是真的好他妈爽!

爽到他的怒气都暂时收了两分。

薄砚最后这声刻意压低了音量,别人都没听见。

但他们却都看见了,阮眠倏然烧红起来的耳朵尖。

韩懿心放下来大半,偷偷朝薄砚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温棠像是还想跟阮眠说什么,不过还没来及张口,就被韩懿直接抄着腿弯抱走了。

顾孟平也拉着张陶在前边走得飞快,身边骤然空落下来,只剩下阮眠和薄砚两个人。

他们都已经离电竞室有一段距离了,没人知道于冰独自一人坐在电脑前,面色晦暗不明,半晌,他喃喃自语了一句:薄砚,很有钱以前没觉得,他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空荡走廊里,薄砚握着阮眠的手腕,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哄道:我错了,现在没人了,能训,也能揍。

阮眠操着奶腔骂了句操,抬头凶道:话说得好听,你不放手我怎么揍!

不敢放,薄砚扯了扯唇,认真道,怕一放手你就跑了。

薄砚这副模样是真的往阮眠心窝窝戳。

向来都淡漠似乎不近人情的,甚至高高在上的人,此时就站在你面前,低垂着头,放软了语气讲这种话

就像是窥到了冰山底部的一片温软水域,是个人大概都招架不住。

何况薄砚是阮眠喜欢的人。

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是会本能心软,本能偏爱的。

于是再开口,阮眠语气也不自觉软了两分,我保证,我不跑。

可薄砚还是不肯放开,他还指了指阮眠另一只没被他牵着的手,低声说:用这只手揍,揍多少下都行,我一定不躲。

阮眠被他磨得快没脾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火气却又舍不得发出来。

顿了片刻,他一咬牙,还是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握拳冲着薄砚的肩膀挥了过去。

阮眠当然是收着力道的,可就在他的拳头要碰到薄砚肩膀的前一秒钟,薄砚却忽然往后避了避,之后抬手包住了阮眠的小拳头。

阮眠这下愣了,他忿忿道:不是说好了不躲?怎么,又要反悔了?

没反悔,薄砚无奈笑了笑,握着阮眠的小拳头往下移了移,从肩膀移到了胳膊上方,才低声解释道,换个地方,往这揍,肩膀太硬,怕你手疼。

阮眠:

淦!这人怎么能这么会!

半晌,阮眠红着耳朵尖,在薄砚胳膊上捶了一下。

只不过那力道在薄砚看来根本就不叫揍,软乎乎的,让他愈发心痒。

阮眠偏头咳嗽了一声,片刻后,他就像是自己与自己妥协似的,抬起下巴绷着小脸,开门见山问:先不揍了,你先回答我,到底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失败,对结尾需要斟酌的程度判断失误

28号会正文完结,26和27两天更新时间字数不定,尽力写,写完就更。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75章 七十五颗奶团子

问出这句话的瞬间,阮眠自己先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是真的很想得到答案,可同时,却也还没有真正做好,得到答案的准备。

真正的喜欢是不会骗人的,阮眠虽然木讷,但却完全能够感觉到薄砚对他的真心,因此,即便乍然知道薄砚和大老板就是同一个人,他很震惊,很羞恼,甚至很生气,但却从没有过怀疑。

他相信薄砚,相信薄砚瞒着他一定是有理由的,相信薄砚不会像于冰说的那样,只是在耍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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