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 / 2)
阮眠就像被烫到了似的,呼吸都跟着滞了一下。
他迎上薄砚沉沉眼眸,片刻后,点了点头,也端正了神色,认真道:好,我我记好了!
顿了一下,又觉得这样表述好像还不够,阮眠又忍不住小声补上一句:薄砚,你的任何东西,对我来说,对我来说也都不是而已!
换位思考一下,阮眠想,如果今天是薄砚往台下抛了衣服,他也一定会不惜出高价找回来的。
这个心态很奇妙,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但却并不觉得反感,相反,很沉溺其中。
听见他这句话,薄砚神情一松,唇角终于勾出两分不甚明显的笑意。
他把话题转到了女装上,明知故问:阮眠,为什么会穿女装,还提前不告诉我?
阮眠耳尖腾然就又烧了起来,他避开薄砚的视线,小声咕哝:明明你都知道的!
薄砚眼底染上两分笑意,他又往阮眠那边靠了靠,贴着他耳边喊了一声:男朋友,可我想听你亲口说给我。
十八年从没谈过恋爱的阮小眠,一听薄砚用他那把低低冷冷的嗓音叫他男朋友,立刻就觉得腰软腿软全身软。
他偏头瞪了薄砚一眼,即便那一眼在薄砚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撒娇。
之后,阮眠还是顺应薄砚的心意,坦诚道:因为,因为你说过想看我穿,就想给你个惊喜。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他盯着阮眠轻颤的睫毛看了两秒,哑声道:我说想看,你就穿了,怎么这么乖?
阮眠被撩得快要受不住,顿时就觉得更羞了,他也不回答薄砚的话了,只加快脚步,埋头往换衣间走。
可偏偏薄砚在他身后不依不饶:阮眠,那我说,我想看你只穿给我一个人看,你答应么?
阮眠心尖颤了颤,终于隐约明白过来薄砚为什么要把外套罩他身上,又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开心了。
女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会变得心理负担小很多。
阮眠心里其实不介意,下次再只给薄砚一个人穿一次,可酷哥包袱又在这种时候开始作祟了,于是他说出口的是:我我看心情!
说完这句,他们正好走到了换衣间门口,阮眠拉开其中一间的门,正要迈步走进去,可手腕就被从后轻轻一拉。
之后,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薄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贴在他身后,跟他挤进了同一间换衣室。
薄砚一边关门落锁动作利落,另一边还直接扣住他的手腕,举过了头顶。
薄砚本就比阮眠高出不少,此时阮眠被他抵在墙上,薄砚垂头与他凑得很近,两人鼻尖都近乎要贴在了一起。
这其实是个侵略性很强的动作,尤其是在这狭小而又密闭的空间内,轻易就能滋生起某种暧昧味道。
阮眠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他清晰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背后墙壁传递来的冰凉触感,并不能减轻半分此时此刻,心底的沸腾。
薄砚薄砚这是要亲他了吗?
他们确认关系一周,两人最多还只停留在纯洁的,亲脸的状态,并没有突破到下一步。
所以薄砚亲下来的话,他应该要怎么做?
是需要张开嘴吗?
还是要回吻回去?
听温棠好像讲过什么舌吻,那又是什么样的?需要怎么动舌头?
所以,所以薄砚是真的要亲他了吗!
一个初吻还没献出去的单纯阮小眠同学,脑袋里乱得像个毛线团,一个问题缠着一个问题。
就在薄砚越凑越近,近到阮眠不自觉以为,他真的要亲下来,并且下意识闭起了眼睛的时候,阮眠却忽然感觉到手腕上一松,没了之前的禁锢。
顿了一秒,阮眠不由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所以为的那个吻并没有落下来,因为薄砚,忽然蹲了下去。
阮眠懵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正要问句你做什么,可才起了个字音,阮眠就倏然顿住了,气息都跟着打了个颤。
因为他的大腿上,准确来说,是腿环位置,忽然传递上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温热的,湿润的,酥麻的触感。
他戴的这个腿环正中间,是一个金属空心圆,勾勒出一小块大腿肌肤。
而此时此刻,这块肌肤,正在被薄砚轻轻舔舐。
阮眠手指不自觉攥住了衣服下摆,垂下头去,就看见薄砚蹲在他面前,微微探出舌尖,沿着那个金属空心圆的轮廓,极其轻缓,又极其细腻地,打转了一圈。
就好像有一股电流,顺着那圈肌肤,直通四肢百骸。
阮眠感觉自己,仿佛连心脏都在颤栗!
一片酥麻与颤栗中,阮眠看见薄砚抬起头,轻轻舔了舔唇,之后长眸微微弯起,如果忽略掉他眼底没来及掩去的浓稠侵略神色的话,薄砚这个笑容甚至堪称温柔。
只听他缓声道:阮眠,你看,那个人说他想和你处对象,给你跪下来擦腿环的那种,我现在蹲下来,用舌头帮你擦了,所以以后,你只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好,只给你看只给你看!妈妈准了!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57章 五十七颗奶团子
阮眠,一个亲一下薄砚脸颊,都能把自己亲烧起来的超级无敌单纯,新晋小gay,是真的根本没见过,甚至想都没想过眼下这阵仗。
他双手把衣摆攥得很紧,甚至指尖都微微泛起了白。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仿若全身过电想要打颤,却好像连毛孔都不受控制般僵硬的,极度矛盾的状态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阮眠感觉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低笑。
薄砚站了起来,凑到阮眠眼前,眼底漾着笑意,嗓音发哑,吓到你了?
阮眠倏然回过神来。
他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薄砚的脸,看了两秒,忽然长长吸了口气。
独属于薄砚的,些微烟草味与薄荷洗衣液混合的味道,顺着阮眠鼻腔直通心脏底部。
没没吓到,半晌,阮眠终于喃喃出声,就是太刺激了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忍笑道:以后还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
酷哥阮眠表示,当然什么刺激玩什么了!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点了头,眼睛亮得像会发光,要玩!当然要玩!
薄砚唇角挑起,露出个好似奸计得逞的笑,慢悠悠道:那好,等你下次,给我一个人穿女装的时候,就带你玩。
阮眠终于回过味儿来了,他忿忿一咂嘴,可还是妥协道:好好好,穿穿穿!只穿给你看!
薄砚终于满意,不由分说就着刚刚的姿势,在阮眠耳朵尖又落下一吻。
阮眠好不容易降下来一点点的温度,瞬间就又飙上去了,他竟转身就要拉开门往外跑。
可脚才动了一下,手腕就被薄砚轻轻拖住,薄砚隐忍笑意的嗓音响在耳边:跑哪儿去?衣服还没换。
阮眠猛地顿住。
妈的,阮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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