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1 / 2)
贺同点点头:行,我们买一只。
此外,博古架上还挂着一些精致的小物件,像是红绳编的手环、项链、手机链之类的小玩意。
小道长见贺同走过去细看,就继续介绍道:这些红绳上面都结有同心结,您若是喜欢也可以买一对,供了之后再拿来使用。还可以直接供红绳,再自己亲自动手制作。敝庙也有各种长度的红绳提供,同心结其实挺好打的。
贺同摸着下巴看了一圈,便说:那再来一份做手机链的红绳吧。
小道长直接打开博古架下方的门,从里面取出两只小盒子,递给贺同。
您打开盖子直接摆在月老前方的台子上,然后给月老上香就行了。对面墙边的桌子上备有油性笔,可以写字。香和火柴也在摆在桌上,可以自取,桌下有火盆和纸,可用于点香。
贺同接过来打开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红绳只有一条吗?
小道长解释道:红绳是两条缠在一起的,供完之后可以拆开。
贺同点点头,掏出手机扫码付过款,就开开心心地拉着叶与泽去写名字。
对面墙边的桌子挺干净,但贺同还是掏了纸巾先把台面擦了一遍,再从盒子里拿出被红绳拴在一起的心形小木牌摆在桌上。
每块木牌只比麻将大一些,他提笔在上方比划了几次,才在其中一块上端端正正地写下贺同两字,又在下方写下出生日期。
待贺同写好,叶与泽接过笔和木牌,也弯下身在上方写字。
外边天气晴朗,就显得大殿里有些昏暗。贺同退后两步让出光线,含笑看着叶与泽写字。
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能看到叶与泽垂下的长长睫毛随着眨眼一颤一颤,就像一把软软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在自己心尖上,惹得贺同心里直痒痒。
叶与泽刚放下笔,就感觉到眼前暗了暗,一直起身便落进了熟悉的怀抱里。他不解地扭过头,却感觉到额头处传来温暖的轻触感。
那两片有些干燥的唇瓣顺着他额头往下,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贴在他的唇上。
两人就这样在极近的距离下对视了片刻。
还是叶与泽先后仰着头结束了这个浅浅的吻,又轻轻推了下贺同的胸膛:这么多人在
贺同低声笑起来,胸膛微微起伏:没事,有月老隔着呢,他们看不到。只有月老在看着得让月老看清楚了,给咱俩把红线栓得牢牢的。
说着,他又凑过去在叶与泽唇上吮了下,这才把人放开。
两人将小牌子套回同心锁中,又各取了三支香,在火盆里引火点燃。
贺同照着刚才小道长说的,把装有同心锁和红绳的两只盒子摆在月老面前,再和叶与泽一起举香三拜,然后将香插进香炉中。
小道长,这样就可以了吗?
贺同对着那边被三位女士围着问问题的小道长叫了一声。
小道长忙向几人告了声罪,赶过来念了几句词,便对贺同道:您可以将东西收回来了。祝两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贺同笑着道了谢,见小道长又被灵灵她们拉了过去,便收起两只盒子,对叶与泽说:我们到后院看看那棵月老树?
叶与泽当然是随他。
两人先给功德箱里添了香火钱,便出到后院,一抬眼就见到种在西北角那棵高过大殿屋顶一些的大树,树下立了一小圈水泥桩子,桩子之间用铁链相连。那些铁链上锁着数不清的同心锁,偶有一阵风过,就吹得套在锁上被红绳系着的小木牌哗啦啦响。
贺同走过去绕着树转了一圈,挠挠脸:这还找得出能锁的地方吗
他回头去看叶与泽,却见叶与泽有些严肃地盯着那些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事情。
哥,你在想什么?
我目测了一下这些锁的数量,感觉锁在这里的锁
叶与泽将目光转向贺同,一脸认真地说:应该会被定期清理掉。
贺同禁不住笑出声来:那咱们还是把锁带回家收着吧。
叶与泽点点头。
一行人都拜完月老后,贺同和叶与泽并没有多待,当晚就直接领着团队飞回了燕城,只留下两名司机将保姆车慢慢开回去。
贺同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同心锁放进了恒温恒湿的展示柜中,和毛毡小雪人、小黑猫小狼狗、纪念婚戒并排摆在一处。
饱饱地睡过一觉又吃了丰富的早餐后,贺同拿出那两条红绳开始研究。
装红绳的盒子里贴心地备有一张同心结的打法示意图,他先随便找了根绳子照着打,结果弄了一小时也没打成。
贺同不服气,又搜了视频学着打,但半个上午过去也只折腾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结。
最后,他只得蔫头耷脑地蹭到坐在沙发上的叶与泽身边,委屈巴巴地说:哥,这绳子欺负我
叶与泽放下手中报表,揉揉他脑袋,拿起示意图看了会,又拿过贺同手中的绳子摆弄了下,很快就打出一个漂亮的同心结。
贺同瞪大眼睛来回看着图和结,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不科学
叶与泽轻轻一笑,从盒子中取出交缠在一起的两条红绳分开,将其中一条放到贺同手上:拿好。
接着,他又拿起另一条,将手摆到贺同手边:跟着我做。
十几分钟后,叶与泽手上的红绳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同心结,贺同手上的红绳也变成了一个称不上漂亮但好歹也算端正的同心结。
贺同开心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想挂在手机壳上。
叶与泽却抽出他手中那只同心结,把自己打的那只塞过去:你挂这只。
一边说,他一边动作迅速地将贺同打的同心结挂到了自己的手机壳上。
贺同傻傻地笑了下,挂好之后便凑过亲人。
亲着亲着,两人便一同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叶与泽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被吻得严实的叶与泽只得伸手推贺同,贺同微微抬头,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别管它,又低头想继续。
叶与泽却偏开了头,喘息着说:是大表哥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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