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血(2 / 2)
离疏一听,心中一紧:“是谁?”他心里想到的是严华。
卢纲的回答含混不清:“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真希望是那个人。”
卢纲说完那句话,便开始对离疏动手动脚,他把故意远离他的离疏拽到近前,探过头去想要亲他。
离疏见他欲行不轨,蓦地用蛮力挣脱开他的控制。
卢纲那渴求的双唇没有触及到离疏的唇,只是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地蹭了一下,但还是把离疏恶心到了,估计这一幕亦是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
离疏挣脱开后,便打了个滚从地上站起身,继续和卢纲保持距离。
此时,卢纲也站了起来,虽然刚才没得逞,但仍旧一脸嬉笑地看着离疏:“宝贝,你被我灌了很多封脉毒酒,你现在身上没有法力,别犟了,乖乖过来吧!”
离疏回道:“卢纲,你别乱来啊!若真如你所言,是你救了我,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一辈子的,但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侵犯,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卢纲闻言,发出淫/荡的笑声:“哈哈哈!骆离疏,别害羞啊!我把你救出来后,都没来得及好好对你,现在正好你醒了,我总算可以好好爱爱你了。”
语毕,卢纲飞身扑向离疏,一下子把他扑倒后压在自己身下,接着二人扭打在一起。卢纲用法力控制住离疏后,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的衣衫。
两个男人正拉扯之中,忽然一股强大的法力把卢纲从离疏身上弹飞出去。飞出去的卢纲整个人一下子撞到山洞壁上,然后掉落于地面。
落地后,卢纲被摔得浑身生疼,一时半刻还爬不起来,只得蜷缩在地上,不住地痛苦呻/吟。
此时,离疏从地上站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裳,走近表情痛苦的卢纲,语气中满是嫌恶地说道:“卢纲,你是不是真想让我把你阉了?你以为给我多灌一点封脉酒就能把我怎么样吗?最多阻我一时半刻!”
原来刚才那股强大的法力是离疏施出的。
卢纲小觑了离疏,虽然有所耳闻魔君血脉百毒不侵,但他给离疏灌进大量的封脉毒酒后,用法力探测出他身上的经脉已被阻封,便以为自己大功告成。
那酒确实把离疏的经脉给封了,但离疏在跟卢纲周旋时,一直暗中在用内力疏通身上的经脉。又幸好严佩为了顺利换血,还特意用法力帮受了挺重内伤的离疏恢复。离疏最终在“危机时刻”用内力强行打通了被阻封的经脉,恢复了法力。
总之,离疏是“命不该失身”,有惊无险地逃过了这个色鬼的魔爪,但还是被留下一身骚,估计以后会噩梦连连。
卢纲意外地发现情势反转,又听见离疏说要阉了自己,吓得大声求饶。
离疏对已经被他用法力控制的卢纲说道:“我问你的话,你老老实实回答,否则我就把你阉了!听到没有?”卢纲闻言,吓得赶紧点头称是。
离疏其实很无奈,面前之人再恶心,再令他嫌恶,毕竟还是救过他的,还真下不了狠手。
离疏:“浑天血仪里的人是谁?严佩换的是谁的血?快说!”
离疏急切询问的同时,手上的魔力似是不受控制地施向了卢纲,令他身上的跌打损伤之痛进一步加重。
卢纲感觉到离疏此举像是在逼供,赶紧回道:“是严风,现在在浑天血仪里的人是严风!啊啊啊,骆离疏,你快住手,痛死我了!”
离疏:“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离疏似乎有些厘不清头绪。
卢纲怕离疏再施法逼问,赶紧有问必答:“严风本来是被严佩下了药后囚禁的,可能是因严佩忙于换血之事,疏于对他那边的看管,被他逃脱了。”
卢纲稍稍停顿了下,离疏便再施法以加重他身上的疼痛,逼其继续招供。
卢纲嗷嗷叫了两声,赶紧再次讨饶:“骆离疏,我知道严佩想要榨干你身上的血后,可是一直想要救你的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离疏:“少说废话!快交代正事!”
卢纲:“我帮严佩准备换血之前的事宜时,不小心被严风给胁迫了,我跟他说我也是很想救你于水火的。他说这个好办,只要想办法让他代替你进浑天血仪就行。后来他幻化成你的模样,被我瞒天过海地偷梁换柱了。我就是这样把你救出来的,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骆离疏!呜呜呜!”
卢纲说完,竟然嘤嘤唧唧地哭起来了。
离疏听着心烦,忙冲他吼了一声:“够了!别哭了!但是我不明白,严风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仅仅是为了救我?让严佩把他的血榨干?”
卢纲停止了抽泣:“我开始也不太明白,他明明跟你就是仇人相见,何苦这般舍身救你。就在刚才,我在他藏身的地方发现了一样东西,找到了原因。”
离疏:“你发现了什么?快说!”
卢纲:“严风喝下了百枯草,百枯草会溶入全身血脉,在十二个时辰后会令人毒发身亡。
离疏:“也就是说,严风的血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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