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mbeforetheStorm(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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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婧看着她,手都在发抖,淑女的形象马上就要维持不住。

乔可浪刚刚有阴翳的脸瞬间有些放晴,直接拉着安枫晚站起来,“我媳妇儿酒量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带她醒醒酒。你们玩吧。”

毕竟是乔家的场子,刚刚又那么尴尬,谁敢跟他说“不”,都纷纷表示没事。吴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喊了句“大嫂,威武。”安枫晚冲他比了个手势,就被乔可浪搂住走出去,他还不忘用手拽着她身上西服外套的领子,真是一点春光都不能漏。

乔可浪带她走进电梯,电梯关门之前她还听到有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人喊着曲婧的名字。她不屑得摇摇头,在乔可浪生日搞这么一出,说她脑子有坑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智障程度,她脑子里估计是个月球。要不是顾及这是乔可浪的生日,她还真想继续欣赏一下她下不来台的窘迫样子。

一旁的乔可浪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伸手顺了顺毛,“你为什么帮她解围?”她如果不出声,那他接下来的话估计要让曲婧更加难堪,毕竟他都不止一次地警告过她,没想到她竟然自导自演一出拙劣的戏想逼他,愚蠢到家了。

安枫晚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我不解围难不成看着她被你当众羞辱,搞得最后大家都败了兴致?哼,你的风流债还要我来偿。”

乔可浪越听越觉得眼前的人儿格外可爱,美貌与智慧并存,他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选哪个。

刚好电梯门开,他搂着她进了一间套房,说是套房但只有一张大床,客厅和浴室倒是蛮大的。

他脱下她穿着的他的西服外套,然后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取下领带,从另一边躺了下去。床很大两人各躺一边,中间被子还塌陷一块。乔可浪往那边蹭了蹭,把人捞了过来。

面对面躺好,安枫晚因酒劲上来而变粉嫩的脸又有些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看得乔可浪有些动情,倾身压了上去,忘情地亲吻蜜糖似的红唇。他像只舔着蜂蜜罐的棕熊,每一寸每一处他都要占有,掠夺。手也不自觉得隔着裙子摁在她的腰间,一点一点试探性地揉搓。

安枫晚酒量一向一般,之前在西安的闹剧就是因为喝酒,刚刚一时赌气喝了那么多,现在酒意渐渐发散,她也越发大胆起来,比起乔可浪隔着衣服搔痒,她直接从他宽松了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微凉的手搭上他宽阔紧实的背部,又慢慢绕到前面,胡乱地摸着手感极好的腹肌。

察觉到她的动作,乔可浪所幸脱了衬衫,握着她的手抵在他胸前,舌头也不停的挑弄着她,时不时的轻咬让身下的人微微颤抖。他爱极了她的小动作,欲望随着不断攀升的体温也在逐渐加深。下半身轻轻摩蹭她的腿,要把西装裤撑开的硬物让他胀地发疼。

偏偏安枫晚的手还不老实,趁他不注意,顺着人鱼线就溜了进去,微凉的指尖碰到他的凶器顶端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止住她。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样的撩拨他真的忍不住,他的欲望自西安那次之后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控制力则像被冲刷的大树,就那样一点点倒下去,先是歪着而后连根被拔起。

安枫晚也是被亲的得有些迷糊,意志一半清醒一半失联,清醒的那一半也在不断游说她。

“我知道。我想帮帮你。”少女清脆的声音此时染了些许沙哑。说出的话更是让他欲望被激发个彻底。他用胳膊撑在她上方,眼睛一动不动地观察她的表情。另一只手换换解开扣紧的皮带。纤细的柔荑没有阻碍的深入,堪堪握住。

乔可浪窝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宝贝儿,动一动,我难受。”渴望中掺着诱惑。

安枫晚也被手里的东西烫的有些羞怯,她不太懂该怎么做,只能紧紧握着左右摇了摇,像是抓着车的操纵杆。

乔可浪彻底崩溃,“别,别握这么紧,安安,放松。”他本来就胀地疼在她手里那东西又大了一圈,被她这样一弄,他根本受不了。

他把着她的手,慢慢带动她上下揉动,尝到甜头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他此时已经是被无边的情欲支配,脑子里只有她握着他那里的柔软触感,因为是她,所以丧失所有抵抗力。

安枫晚跟着他动了好久,觉着手腕发酸,挣扎着想松手,却被他摁住。

“快好了。宝贝儿,别松开。很快了。”言语中是掩不住的满足。

正当安枫晚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热流从顶端喷射而出,落在两人的手上,刺激的安枫晚手微微一缩。

乔可浪在床上缓了一会,起身拿纸擦干净滑腻的体液,又用水沾湿了毛巾,一点点把她的手擦干净。蓝色的西装裤和她的裙子都被溅上了水渍。

感觉疲累的安枫晚此时已经困顿地睡去。乔可浪看着她深情地印下一吻,然后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们不用找他。脱了外裤重新躺进被里,抱着心里的可人儿心满意足地睡去。

因你而起的欲壑难填也只有你能平复。

————

此时的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投影仪上的视频一遍遍播放,但右上角的时间却并不连贯。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死于十叁号夜晚,原本是很好解决的事,只需要调出来那晚的录像即可,没想到录像被人有意的剪掉了,这样的录像别说当做证据,到时候对方律师放出来他们都要费脑筋辩驳。开庭就在两天后,大家意志都很消沉,第一次庭审非常重要,这会法官和陪审团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安枫晚看着报告书上十叁号那个日期,内心波涛汹涌。乔可浪是被陷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了,十叁号夜晚刚好是她留宿他家的那晚,他们在床上疯狂得昏天黑地,乔可浪哪有什么时间去杀人。她是这个案子最好的人证,她的行车记录仪和乔可浪家门口的录像能完美地助他脱罪,只是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地要在法庭上公开和他的关系,对方律师也会当庭诘问她众多细节,这是一场公开的庭审,乔可浪的华人身份早都被媒体盯上。“律师和委托人foronenight”这种勾人眼球的新闻第二天就会传到纽约的各个角落,她的声誉会备受打击。虽说法律是公正的但是法官对律师的印象也很重要,坦白之后她的事业会怎样,她都不敢想。

大家心里都很烦闷纠结,安枫晚心里这样的情绪则只多不少,天平两端上下摇晃,哪一个选择都会让她后悔,可那是乔可浪啊,抛除曾经的年少情深,他还是她的弟弟,两个人留着相似的血,血缘纽带丝丝入扣她挣脱不开。

正当她想开口时,调查员打来电话,说找到了完整的录像,很清晰得看出凶手,但是录像带是在一个已经辞职的保安手里,保安在出事之后便躲到了临城一个村子,他们现在连人带录像都在往回赶,但是估计最快也是庭审那天中午赶回来。

听到这一消息大家又都燃起了希望,开始讨论如何拖延时间到证人到达,然后集中其他证据最好在抵抗的同时还能出其不意地让真凶现行。

安枫晚虽然总觉得不安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多年打拼的事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毁于一旦。

开庭之前她没有去见乔可浪,Elena去过一次说他精神还不错。她点点头没回应。

庭审那日她见到了他,有些消瘦但确实精神尚可,没有调戏她时的玩世不恭,反倒多了些锋芒和锐利。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休息之前他们虽然有些被压住,但是影响不大。关键就是休息之后的送来的证据…只是直到他们交上手机前,调查员都没到。这种“意外”他们经历的太多,早都有B计划和C计划备选,效果肯定不尽人意,大不了就是再拖些时间到下一场庭审。这样一来乔可浪就不得不在监狱里呆几天,而多呆一天他都会有被暗算的风险。这样的风险别的律师可以接受,但安枫晚担不起,再次走进法庭,天平的一端落下了最后一个砝码。

好坏都如预料的一般,乔可浪在面对刁钻问题时也是绝口没提安枫晚的名字。这样一来很多事情他便解释不清。

安枫晚在下面看着他,想起从前,恍若隔世。

“我们还有一个证人。”她在Elena讶异的眼神中站了起来,然后把桌子上准备好的录像带推给她,她们这么多年的默契,她能懂。

从走向证人席到坐下来她都能感受到乔可浪紧盯着她的目光,如芒在背,但都被她视若不见。

对方的律师显然也是一愣。

她目视前方,一字一句地说着那天晚上她什么时候去的他家,什么时候离开,而且还有各种录像证明。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单纯的在陈述。

对方律师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事,或者说即便知道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那晚你去乔先生家做了什么?”

“乔先生让我去取文件。有通话记录。”

“除了取文件还做了什么?”问题咄咄逼人,一针见血。

安枫晚侧目看向了乔可浪的方向,他攥着拳头,关节泛白。她突然莞尔微笑,向后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地说出了那两字,“做爱。”语气平稳的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法庭上一片哗然,就连法官也侧头看她。后排的记者们眼睛放光,被告律师席上的Elena满脸的不可思议。但她丝毫不为所动,面上云淡风轻,像网兜里放弃挣扎的鱼。

会后悔,但绝不是现在。

“你知道坐在证人席上是不可以说谎的?”显然这样的措手不及让对方有些急了

“我是律师,说谎会有什么后果,我很清楚。所以我说的是真话。”安枫晚全程微笑,直到结束都没再向乔可浪的方向看一眼。

第一次庭审在一片愕然又新奇还有些鄙视的眼神中结束,乔可浪可以继续留在家里,很快就会恢复自由。他们的调查员也把证据送到了,据说是中途被人袭击,证人还在医院,证据完好无损。不过这些对安枫晚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她短期内都不用再上法庭了,那天过后她跟Elena告了假,Elena在电话里叹息了一声,显然是觉得不值得。

那晚,安枫晚切断了所有和外界的联系,躺在那里,她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这次真的还清了。

我们两不相欠了。

没坑哈,就是最近任务实在太多了,下周叁个论文四个翻译任务等着我。。。估计只能周末更。这章直接把两章内容合在一起了,我就不细分了。大家直接一起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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