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异乎寻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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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童儿实在看不懂这两人究竟在闹什么,他试着出声提醒:“郎君,已经是日暮了,此时出发,恐怕未及入城,天便已经黑了。虽然她身边带着那名护卫,可是凤家大小姐如今树敌无数,若是真有危险,只怕……”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自家郎君说道:“童儿,备车回城。”

“是!”

……

自鹿隐山庄出来,凤举的心情始终郁郁。

即使明知自己没有资格高攀,可她一直十分珍视衡澜之这个朋友。

“大小姐,是衡家郎君的马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呢!”

玉辞的话让凤举顿感讶然。

衡澜之今日实在有些反常,她琢磨不透对方究竟是何意。

少顷之后,一个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

“贵女,我家郎君是担心您回城的安危,特意来陪您一同回去的。还有,近来这段时日我家郎君一直郁郁寡欢,所以若是有什么令贵女不适之处,还请贵女莫要怪他,郎君待贵女之心与对待他人是不同的。”

童儿是偷偷溜过来的,正准备悄悄回去,车窗上的布帘被人挑起。

“稍等!”凤举唤住了他,向后面那辆马车看了一眼:“你说澜之近来一直郁郁寡欢?所为何故?”

童儿苦恼地皱着眉头,活像个小老头子。

“不知,自从上月郎君到凤府,未能见到贵女,之后便有些心情不佳了,半个多月之前,郎君收到一封信函,看过信函之后十分高兴,可是之后不知是出去见了何人,回来便阴着一张脸。小人每日跟随在郎君身边,还从未见过郎君那般模样,着实吓人。自从那之后,郎君便来了鹿隐山庄小住,每日都喝得酩酊大醉。”

童儿越说越担忧,凤举越听越揪心。

“郎君平日也饮酒,也有醉酒之时,却从未如此,分明就是在借酒浇愁。”

童儿说着,看向凤举:“直到前几日得知贵女回来了,郎君才不再烂醉,每日抱着琴。”

“前几日?如此说来,我一回京他便知晓了?”

“是啊,郎君特意命人每日在凤府之外盯着,那时小人还不明白,如今想来,郎君应是早就知道女郎离京了,您一回府,立刻便有人来报了。”

这些的确是凤举所不知道的,若非童儿告知,她只怕永远都不会想到,堂堂衡澜之竟会为她如此。

可自己回京之后一心想的都是朝中蝇营狗苟的俗事,时至今日才来找他。

但除此之外,另外一件事令她更加关心。

“你可知道澜之收到的那封信函是谁所写?”

童儿摇头:“信是直接送到郎君手中的,信封上并没有署名,而且郎君看完之后便烧掉了。”

烧掉信件……吗?

凤举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在窗边。

通常烧掉信件都是因为内容隐秘,可衡澜之与人往来的信件,在她看来本该是些风雅文辞,有何见不得人?

看信之后的喜悦,见了神秘之人之后的消沉,太不寻常了!

衡澜之,衡澜之……

前生在他身上究竟还有些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有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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