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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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屋子里的情香逐渐起了作用,还是这娇娇柔柔的软话听得人眼红心热,阮籍只觉得胸腔中燃起把灼人的烈火,烫得人浑身舒畅的舒爽,便连桶中还滚着热气的温水都觉着冰冷,只一把将怀中人抱起往床上走去,湿哒哒的衣袍已解在水中,美人凝脂水滑的身子却丢不开手,暖炭将情香烘得越发撩人,身下赤裸裸的白玉还沾着露珠,只跪在腿间从足尖吻起,一点点往上,从匀称纤细的小腿到粉嫩嫩的膝弯,从凹软的腿窝到羞答答的腹沟,拇指与食指撑开作尺,一点点从脚尖量起,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是精雕细琢,阮籍只觉从未有过如此的动情,仿佛幼时尝到的第一颗糖的滋味儿,又仿佛九岁时的那个盛夏,自己就揣着把从厨房顺出来的花生米看着深井里的副监使一点一点的沉下去·······这一切的一切却又汇成漫天瓢泼的大雨,自己浑身是伤的跪在雨中,看着那辆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眼前,看那双含着汪水的眼轻飘飘的看过来,她冲着自己伸出了手,指甲温润莹玉,腕间还戴着只水头十足的玉镯,袖带勾的金线是内坊专供的碧玺丝,只掐得二两便能抵寻常百姓半年收成······

阮籍只低头含住那红唇,指尖还沾着湿漉漉的蜜,却抚上眼前人这微红的眼角,喑哑的嗓音只使人听得阴恻恻的缠绵:

“怕什么呢————如意命大着呢,况且小姐这般勾人,如意敢哪里放心····便是死了也得拽着小姐一同入那十八层地狱,去那刀山火海都滚一遭,再被牛头马面叉入黑滚滚的油锅,你便觉着痛,便只能紧紧的抱着我,就这么一同被炼成个人干儿·····这才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边说着唬人的情话还一边去将那微颤的眼儿舔得湿哒哒,伸手掐弄着乳尖那半软不硬的肉粒酥酥麻麻,还欺身去扯开床头的木匣,仰着脖儿挑挑拣拣了半天,从里头摸了个半软微弹的皮质角先生却又寻不着热水,急不可耐下便顺手拎了半壶烈酒灌上,那皮质的半软便在掌中逐渐胀大伸长,却还能随着摆弄一跳一跳的收缩,阮籍只捏着那东西往宋清许的腿间插去,本应灌入热水的器物只手忙脚乱的拿冷酒凑合,自然冻得美人皱着眉直往后躲去,再加之这角先生虽是密封但酒却难免浸出点气来,这样又冰又辣的东西哪里讨得了好?阮籍便只瞧着身下人娇气得直哭,被拽住了一条腿还竭力扭动抗拒,瞧着硬的不行便狡猾的眨巴着眼泪汪汪装可怜,腿间都湿漉漉一片了还哼着气讨价还价:

“不···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好疼好疼····好冷····呜呜····”

这噙着泪卖乖的姿态实在撩人得很,阮籍只心头起了股邪火,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又自鼠蹊尾骨钻上来,直令人恨不得立时便肏得她哭出声来,狡猾的猫儿瞧着有得商量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阮籍被她闹得也一时没撤,便只得随手丢了这不讨喜的东西,摸着黑随手从那盒子中又抓了个来,借着光低头一看却是个缅铃,不由心头暗骂,这东西有趣倒是有趣,只初进时会有些疼,这娇娇浑身的皮肉本就被娇惯得半点苦头都不能吃,估计又是个不受用的,便只得咬牙切齿的吸了口气准备丢开再寻,这一个不留神却被身下人勾着腰缠了上来,

阮籍本就是个太监,那物什没什么用处,但他入宫时身子比寻常人弱了几分,净事房的刀匠受了王公公的嘱托稍留了留手,虽剔筋去茎这些必不可少,只大抵是没挑干净,便在日后又慢慢的生出了点凸肉来,阮籍自对宋清许起了心思后便也学着那些老太监去抓了药来服,欢好时点这情香也是为了激得身下的残缺能略得些反应,稍微支棱起些隔着亵裤去捅一捅娇娇湿漉漉的花心,虽不能真正成事儿但已是能教人死过去的销魂了······这一套闺房的乐趣往回都只如鱼得水般欢畅,只今日却意外多多,密闭的石室内情香越烧越浓,再加之今日沐浴时本就耽搁了些时间,自己又因着她求而不得的痴态刻意厮磨欣赏了好一会儿,正瞧着她实在耐不住了便想给个快活,却又半天寻不着个趁手的淫器,可不得逼得她丢开矜持的缠了上来,真叫人骑虎难下的熬人······

正进退两难之际,宋清许却已娇娇柔柔的蹭了上来,原本女下男上的姿态顷刻间便掉了个个儿,床又实在狭窄,阮籍不过个恍神的功夫便已被压着侧翻了过来,还险些抱着一同滚到了地上,才扯着人挪到了中间,光溜溜的美人儿便已毫无章法的大胆索吻,白玉的肌肤也染上层艳,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眯着眼,吻急切又贪心,连脖子锁骨都咬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牙印,酥软的乳团贴着蹭啊蹭,一边胡乱的摸索着,手还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裤头,阮籍只条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却又生不出真正的恼怒来,只得一边揉着那光滑的脊背,边抱着人半哄半骗:

“乖····别闹····先让我起来····马上便给你····听话昂·····”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气,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软了下来,只跟那撒娇的猫儿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开人才够得着,阮籍这还是头一次见宋清许这般情态一时也有些舍不得丢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缅铃往娇娇的腿间探去,本来坚硬的缅铃被湿哒哒的春水融了些,虽有些艰难但到底还是放进去了,那缅铃是特制的淫巧,不比寻常铜铃的粗漏,只用硬质的暖玉打成一串,从最小到逐渐变大,里面皆装着机巧的震铃,一入那湿紧绞动的肉穴便开始滚动震荡,再随着施用者熟稔的机巧时轻时重,铃上温润的凸起还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肉,不多时便教人头皮发麻的酥软畅快了起来,那垂在腿心的绳尾还精妙的挂了串清脆的银铃,随着玉铃的震颤挤压发出阵阵应和的细碎,与美人声声动情的娇啼婉转交汇成淫靡至极的春情······

阮籍只双眼发红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掐着那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凑得极近的去瞧那玉铃裹入红肉的放荡,汩汩流出的水儿都是甜的,只诱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湿哒哒的花瓣开得正艳,阮籍只着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颗颤巍巍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磨挑动,便瞧着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湿了花心,随着声颤抖的啼泣,早已不知泄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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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都已燃过半,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连屋内的暖炭都无人敢更换,你刚迷迷糊糊的醒来,便觉得腿间还有个冰凉凉的硬物进出,不由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抓着只脚踝摁回:

“莫要乱动,小心这药膏全洒了去······”

你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又酸又软,低头间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儿磕着了,膝盖处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错愕,便瞧见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颈锁骨的齿痕红肿,便连背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殷红的指痕,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再加上此时这披头散发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识的心虚,

“啧,也就是个猫儿一样的胆子。”

似乎对你的反应早有预料,你便只听得他极轻的嗤了声,他虽端着副冷嘲热讽的脸色,但眉眼却又十分放松,明显并未动气,你双手环抱着愣愣的发呆,阮籍只专心的替你上药,那涂在穴内的膏体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乖顺的反应却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动,似乎药已经涂好,他只将手中的东西往小几上一丢,便伸手想来抱你:

“哼,便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勾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含糊轻声,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炭已燃尽的室内逐渐变冷,他却一点唤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扯来软褥大被同眠,赤条条的将你抱了个满怀,他的亵裤干干爽爽应该已经换过,但这被窝里还有些腥甜的潮气,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还是别的,他只与你相拥而眠,手沿着你有些汗湿的脊骨一路往下,只团住两瓣臀肉亵玩,他的动作间带有明显的侵犯意味,却又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细致温柔的揉捏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便这么喜欢我肏你吗?”

他沙哑着声音在你耳边,但你却敏锐的留意到,他这次改变的称呼,他在以往亲近时总以“小姐”“如意”代称,但他这次的语气却大不一样,似乎只是在平铺直述的问你,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同,

一点更柔和的,真实的,

更欢喜的东西,

他对你的态度似乎起了某种变化,一种能意会却无法言述的变化,他现在似乎十分的放松,和欢喜?

你的心都止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你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你的心底在疯狂的向你示意,你应该做些什么,这似乎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应该牢牢的抓住它!!!!

你的大脑甚至都未能梳理清楚眼前的局势,你只是凭着那种微妙的,肉体与肉体相贴时,汗液与体液交换时,那种感性的玄妙的一瞬的迸裂,在这一秒敏锐的窥视到了他的隐秘,他情感的共鸣,

你们贴得极近,呼吸交缠肌肤之亲,你清楚你紧张的心跳不可能隐瞒,而那种强烈的直觉也鼓动了你的勇气,你决定大胆的赌一把————————

“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好快······”

你伸出手去更紧的抱住他,将胸口贴近,好教他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你砰砰的心跳,边说着边从他怀里抬起头去看他,十分专注的捕捉他的目光,却在四目相对时仿若被蛊惑了一般凑过去吻他,

这是你在之前绝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并没有动,却也并未推开你,他只是在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也一点都没有引导的意思,只是任你摸索试探着去吻他,连牙齿都配合着张口,只让你探进去的软舌好奇的勾缠吸舔,十足的耐心与好脾气,

但他的心跳却乱了一拍,

你赌对了,他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去吻他,他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主宰者的暴君,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吻,

或者说,是一种站在弱势来主宰的被动,他渴望你去亲吻,你去讨要,你去逼迫,你去乞求,然后他再无辜的,被引诱的,不得已的去占有,去掌控,

他的心并不是一堵密不透风的铁墙,他对你有着一种十分另类的情愫与渴求,

他有可能被攻略!!!

你在这一瞬甚至都有些激动,天知道你早在很久之前便已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阮籍算得上是你最棘手的敌人,也是你最忌惮的变数,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算得上居功至伟,但如果能有机会将这条狡诈的疯狗驯服,那些为敌时最可怕的特性,便皆成了最好利用的把柄,

他将会是你最好用的棋!

你几乎轻易的便欺到了他的身上,将这个吻更热情的加深,他只纵容的任你撩拨,随你不自觉的轻蹭喘息也不打算解一解围,直到瞧着你不得其法的委屈嘤咛这才伸手回抱住了你,却又只适得其反的慢悠悠,仿佛只是安慰一般守礼的轻抚着你的背,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却搔得人心底更痒了起来,他明明清楚该怎么做,却就是拙劣的滑过,那冰凉的指甲总恰到好处的碰一下,却又似乎只是无心,直撩得来势汹汹讨吻的人儿却反倒自个儿先湿透了花心,滑溜溜嫩生生的腿也难耐的蹭来蹭去,鼻间都哼出了些委屈巴巴的泣音,有样学样的凑到身下人耳边吹气,眼泪已颗颗伤心的落了下来:

“你······你摸摸我罢····我难受·····就····就摸一下·····”

阮籍的眼底都红了,连呼吸都不自觉发颤,心底那股邪火愈烧愈旺,却还烧出了些欢喜与汹涌澎湃的得意,敲骨吸髓般的快感直教人头皮发麻,却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心底那最深幽处的压抑,那种仿佛期盼已久的,触碰不到的,却又结结实实抱在了怀里,

她本就是如此,她本就是如此,

她早该这么说了,她心底便就是这么想的,她裹的那严严实实的衣衫又遮得住什么呢?

她本就该求着人去摸一摸,亲一亲,脱光了的身子像沾了层湿漉漉的胭脂,她哪里是什么安安分分的闺阁小姐,瞧她这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滴着泪,便是勾着人去肏她呢······

她便该被自己肏,便该求着自己去摸一摸她那湿淋淋的穴儿,白日里循规蹈矩的小姐,夜里便将贴身的奴仆勾进屋里去,又哭又求的教人去摸一摸,自己能怎么办呢?小姐还可怜巴巴的哭着呢,

便只得去亲一亲她那小嘴儿,剥开的衣服露出乳儿尖尖,她还小呢,连及笄都差着时候,可怜的花苞还没长开便往人怀里撞,还能怎么办呢?也只得支棱着去捅开,听她又疼着又觉着爽,两只白嫩嫩的腿儿一抽一抽,便滴滴答答流了红,是才破瓜的红······

“小姐·····小姐想教我摸哪儿呢······”

他虽这样问着,也并未打算等个回答,只熟稔的揉弄掐捏了起来,两只冷冰冰苍白白的指已探入,在充沛的蜜津中抽插顶弄,还技巧的捏着那小核抠拉碾磨,胸腔鼓跳如雷,呼吸都急促粗沉了起来:

“小姐便这么不知羞······脱光了贴上来求着人肏······下回···下回便将小姐抵到那人来人往的窗台上,教所有人都听一听,小姐便这般离不得我·····还穿什么钗裙绫罗呢·····便扒光了藏在被中叉开腿便好····等我忙完了回来呀····摸一摸湿了被褥的水,正能肏得顺畅······”

他终于按奈不住的翻身来吻你,边咬牙切齿的说,竟还一手去扯自个儿的裤头,他的神情只十分复杂难明的晦暗,像是极欢喜,又像是极苦痛,眉眼间的癫狂简直令人触目惊心,你这次却倒是看清了,

他眼底那种十分深重,愁苦的恨意——————他的确是在恨着你,

可他的吻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好似等这一刻已等了许久许久,话里都半是听不懂的疯言疯语,他又似乎有着十足的不甘心,只恨不得将你吞进肚腹融碎了去,你只热烈而贪求的与他相拥舔咬,在一片炽热狂乱的情潮中,却突的感觉到了一点点凉意,

你痴蒙着眼去咬他的舌,借着朦胧的烛光看去,那竟是他的泪,

一滴,一滴,

他似乎伤心极了的来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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