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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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那我勇敢一次吧。

反正床上的话也不可信。

在癫狂激昂的时刻渐次逼近的时刻,符茗函舒爽的浑身发抖。

宁茶哼哼唧唧问他。

茗函。

嗯?

以后我回东城了,就见不到你了。

他不说话,攥住她的蒲团,发泄自己的情绪。

那你会想我吗?

不会。

女人像是意料到他会这样说一般,反倒笑了。

然后指尖紧紧攥住床单。

求你了,说一次你会吧。

爱你这么多年,最后一次这样犯贱了。

符茗函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手就抄在她臀下,将她抱起,然后按在一边的落地窗前。

你有点不听话。他冷漠开口。

力度并无半分怜爱。

宁茶掌心撑住玻璃,祈祷楼下的人不要往上望。

临走了,什么都带不走。

荡妇这个词不好听,她不想要。

她腿脚发软,咬住唇瓣,生怕别人知道。

他生气的去掰她唇瓣。

“这个你都不如我意!”

“明知道我喜欢你叫!”

然后手指忍不住塞她口中,腰杆疯了一般冲撞,誓死要搞疯身下这个女人。

他冷着脸,一手扯她舌头,将她脸掰过来亲吻。

一手按住她腰肢,用拇指揉捏她的小核。

没别的意思。

就想操乖她。

但她不会明白的。

男人不是怒气。

是怨气。

他以为女人舍不得自己的。

没想到还是自己自以为是了。

他一直以为这样是理所应当,可真的理所应当了,他又难受的要死。

“茶。”

他只能吐出这一个字。

然后便将脸埋她背上,遮住眼眶将要冲出的眼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

能不委屈吗。

小雀儿要走了。

还不听话了。

让叫不叫,他耳朵都贴她背上,肉棒都快给她操的喷水了,她还咬着那带血的唇瓣,一点声音都吝啬给他。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宁茶哭哭叽叽的,终于是在癫狂来临之前说了句话。

“符茗函。再没有人能像我这么爱你了。”

声音那么好听,带着哽咽听的他心口疼。

他动作没停,疯狂吻着她。

没所谓了。

怎么样都没所谓了。

没爱就没爱吧。

本来他就没人爱。

她走了,要不要人爱也无所谓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

原来。

原来。

他曾是那么混蛋无趣的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情人。

他无法把这种在乎称为爱。

因为他们的开始太过肮脏。

他无法跟以后的子孙后代说。

哦,对了。

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情妇。

真侮辱人。

他不愿侮辱她。

其实他如果能再看的认真一点。

他一定能看到女人眼里的不舍。

但他足够粗心。

忽视了不舍。

看到了绝望。

所以他放手。

但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阵剧烈捣弄后,男人在女人肚子里留了东西。

他总归还是舍不得的。

两个人瘫软在地毯上的一瞬间。

他惊慌失措。

于是她趁着女人还在空中飘着。

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和声音。

起身给女人拍了几张照片。

这才安下心。

手机就是在这会儿响起来的。

他接了电话,说了两句,然后便起身穿衣服。

宁茶回过神,坐直身子。

身后是他的床,前边是华盛顿的夜景。

听到他系腰带的声音,她没忍住去看他。

男人离自己一米远,正垂眸把袖口往上扣。

她没看到的是,他扣了好几次都没扣上,手抖的不行。

他不敢看她。

他怕自己又前功尽弃了。

宁茶伸手去床头柜拿烟,单薄的被单从身上滑落。

炊烟袅袅之间,她点燃了人生中第一支烟。

真难抽,呛的她流泪。

她眼光闪闪的,跟水波一样好看。

“当我这次真的犯贱。”

不好听的话被她生生扯开。

“我们分手。”

男人点烟的手一顿,就着月光去看地板上坐的女人,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

手在口袋里插着,掌心攥着的卡。

最后还是没能递出去。

女人轻轻靠在床上,仰头看他,轻轻勾唇笑了。

“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这样说。”

但是。

可是。

我能不能,最后再犯贱这一次。

外边放起了烟花,一簇簇的,伴随着众人的欢呼。

宁茶抬眼去看烟花。

真好看。

于是她笑了,波光粼粼的眸光里燃起最后那么一丝希望。

脸颊凉了一片。

她的眸光被彩色烟花照的明明灭灭。

又那么一丝期许和美好,伴随着灯光的熄灭,也暗淡下来。

“符茗函。”

“这次我真的,死都不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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