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逆流造天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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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异样的闷热。

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夏了呢。

这天气的跳跃性简直是太大了。

好似已然是从冬季直接就过到了夏季。

想来今天这是雷雨天气到来前的闷热。

立春后,一场春雨一场雷。

一场雷雨,一场热。

然后,在“春雨贵如油”的恩泽中,就要春暖花开,迎来可以节食缩衣的夏季了。

夏季,在这里亦然还是许多人的期盼。

只是今日里的气候很是闷热。

今日,唐蕾婷就十分的心烦意躁。

想来还是担心关巧云的缘故吧。

一路驱车,唐蕾婷心中烦闷不已。真是想要大口大口的喘气般,感觉十分的压抑。

终于,到了“西山殡仪馆”。

一大早金城就起来了,还是坐在门岗室里。

唐蕾婷车金城都熟透了,门儿一开,唐蕾婷驱车便入了进来。

“小宝!大帅!巧云!”唐蕾婷直入太平楼……无人。整个儿的楼似乎都空空荡荡地了。

唐蕾婷寻了半天不见人影下楼,正遇上金思莹和徐蕊。

唐蕾婷上前询问。

“哦,他们啊,都没有看见。”徐蕊道。

“早饭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了。”金思莹道。

唐蕾婷想了想,再次就要上楼。

“哎……”金思莹道。

徐蕊拦住金思莹,道:“干嘛?”

金思莹:“郭大哥都说了,不准外人再随便进入太平楼了。”

徐蕊用手指轻轻一戳了金思莹的头,道:“傻丫头!她是外人吗?人家在这里可比你主着呢!”

金思莹眨巴眨巴眼睛。

徐蕊叹了口气:“你还犯傻呢?”

唐蕾婷再次返回太平楼,仔细看查了起来。

唐蕾婷觉得很奇怪。怎么就都不见了人影呢?

出门了?怎么可能!

难道是巧云突然嗜血的魔性大发……不会的!

这到底是怎么了!

唐蕾婷毫无头绪了起来。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原西山村村长父亲的金城,五十六岁的年岁,又都兼工干起了焚尸和看大门的双份职责。

那金思莹,除了身兼入殓师,方才十八已然是无父无母的小丫头,独自一人扛起来了这“西山殡仪馆”的里里外外。因为后来徐蕊也离开了。徐蕊也是突然间就如同人间蒸发般地不见了。

此为后话。

……

魔域。

来到这里之后,如同是突然迎来明媚的春日头。

环境是清澈通畅的。呼吸起来感觉氧气十分充足。

风儿使人清爽。

暖阳使人舒坦。

气候宜人,大地无异。

青青翠翠,林木繁盛。

虫鸟飞荡,万物复苏。

美不胜收,如故土芳泽。

“这里是魔域吗?不恐怖啊。”我道。

昊子:“你当什么呢?魔域,只是个地名而已。咋我们说得还不清楚?”

“昊子,这跟你老家似的?”

昊子:“你少跟我抬扛!告诉你,我在这里可是有名分的!我可是一字平肩王!”

“对,你是王八。”我道。

昊子:“大胆!我可是有身份的!”

“咋滴!我也有身份证,你要如何?荡荡强!”我唱戏般地耍了起来。

龙静摇了摇头:“你俩可能别吵了?”

我:“龙静,这里人跟我们那里几乎没有两样啊。”

龙静:“还是有些出入的。你且把这里当做古代社会的状态再说吧。”

我:“这么说也还是有些异样的?”

龙静:“普通人大致一般。但是魔兵一族,还是不同的。在这里普通人经过习武和修炼之后,一旦成为魔兵,比起你们那里的凡人而言,还是很不同的。”

昊子:“相当于习武之人。但是一个个的都很是武艺高强。跟那武侠小说里的江湖侠客们差不多。小宝,你在这里可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要当心。”

“怎么不一样了?”我道。

昊子:“你自己慢慢品味吧。”

我:“咋滴昊子,你还打算在这里慢慢过日子了?”

昊子突然吼道:“那你能咋办!你能回去吗?就算是龙静把那个什么‘双鱼玉佩’的灵物给了你,你能知道怎么用吗!”

昊子顿觉失口,连忙对龙静歉意地道:“圣主在上,属下一时被小宝那厮给激怒,对圣主不尊了。”

龙静呵呵笑道:“好啦好啦,昊子,你俩别吵闹了。待天时地利人和之际,‘双鱼玉佩’回复灵气之后,我自然会把你们送到你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暗忖:昊子言之不无道理。是啊,就算是我这就弄到了那东西,我怎么用?还有大帅和巧云呢。他们在哪?

……

龙静让我们置换了一身当地人所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却很是舒服。为了方便,我们把袖口、脚腕都给绷紧了,这样走路做事就自在多了。

昊子果然是在这地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很是熟络。

“昊子,感觉你跟荣归故里一般啊。”我调侃道。

“小宝,我可提醒你!这里可是魔域!你必须清楚,龙静才是这里的主!至少跟我们比起来,人家才是主!”

我嗤之以鼻。

……

前面,便就是“黑龙城”了。龙静的备用都城。

我和昊子、龙静三人走向那城门。

似乎已然是得到讯息,此时那城门忽然洞开,突然一头怪兽扑面而来!

我差点没有忍住迎面扑上去来个大大的拥抱。

很快,我就明白了,它不是“龍龑”。

它不是我的飞天独角神兽——“龍龑”。

它只是阴彘。

昊子:“看见了吗!那东西就是这里的战骑!能骑这种战兽的可都是大将军级别。”

我“哦”了一声。

那阴彘之上的将军见了龙静忙地便是“滚鞍下骑”扑通一下便就跪倒在了龙静面前,口呼:“圣主!”

我看过去,那将军约莫着是该有四十好几的一个粗狂的男人。并无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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