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陈妈妈被她留在陆府上了,身边也没什么亲近的丫鬟,贺九也不同她说话,许澜从未那么无聊过。
每日便去听听那在任住持的讲坛,偶尔也去后山采些花泡些茶喝,日子过的无趣又飞快。
夜色半合,今日讲的是生死轮回 问题,许澜特意起了大早,听得极认真,等她从住持身边离开往厢房走时,路也看不太清了。
住持是一个留了一撮白胡须的老者,给了她一盏油灯,笑着说:“这夜色晚了,狼群也多。施主回 厢房定要加倍小心。”
许澜有些诧异:“这寺里竟还有野狼吗?”
“野狼倒是没有,只一位施主无意养了一头罢了。”
许澜:……
这施主的兴趣真是别致。
她告过辞,提着油灯转身离开,火光晃悠悠的晕开一层淡淡的色泽,映得那伊人窈窕身段氲上三分风情。
老者眼里笑意渐浓,若有所思的道:“明月侵太徽恒么……”
厢房里的油灯难得的灭了。
许澜远远瞧见以为是油灯烧光了,并未在意,直至她踏入厢房内,原先的女儿熏香已淡得不清,一股浓烈的酒香倒是萦绕在鼻尖。
许澜的眼睛尚未适应黑暗,眼前依旧是黑乌乌一片,只她依旧有些警惕的退后了一步。
难道前些天,被她撞上的两个人来杀人灭口了?
这般想着,她便想转身跑出厢房,只一个有力的手忽而揽上她腰际,一个用力,她便被压进了一个酒香浓浓的怀里。
许澜吓得踩了那人鞋尖一脚,想叫人来,却被他捂住了嘴。
耳后忽而拂过一道湿热的触感。
那人舔了她的耳垂一下,有些低哑的说:“娇娇。”
是她的小名。
第二十五回
许澜懵了一下。
这声音分明是陆肆。
只是他如何会知道她的小名?要知道女子小名向来不会轻易透露,除非是对夫君。
夫君…
君…
她的脸莫名红了起来,染上如玉的面颊,在陆肆眼里,却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
他莫名地觉得喉咙一阵干渴,于是低头咬了“桃子”一口。
软软的,就是没什么味道。
许澜的脸莫名被啃了一口,那人的牙有些尖利,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痕,她吃痛地捂住脸,瞪了身后的人一眼。
颜如舜华,绝色盖世。
陆肆无故觉得更渴了,他直直地盯着那娇嫩的朱唇,道:“桃子。”
许澜:?
光影晃动下,他微微俯身,一片冰凉的触感碰上了她的唇,起先只是轻轻含着,时不时摩挲几下,似又有些不满,湿热的舌头顶开那牙关,搅着那香舌便是一阵横冲直撞。
渐渐的,温度升高,皱巴巴的纱衣被褪下一半,贴上了男人炙热的肌肤。许澜被烫得一哆嗦,挣扎着想挣脱,复又被男人压进怀里。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尔后是贺九略带笑意的问询:“爷,可要些醒酒汤?”
话里的调侃惹得许澜恼了,牙关一使力,咬了那人的唇角一口。
陆肆被刺得清醒了些许,就见许澜正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纱衣褪至手肘,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隐隐若现的雪峰。
他眸色暗了暗,上前帮她把衣衫披好,淡淡地说:“早些睡。”
待门外叩门声再次响起,陆肆才迈步向外走去。
这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与方才那副急色急欲的饿狼样子截然不同。
许澜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刚想张口骂他,便觉得舌尖一阵麻意。
混蛋。
离婚嫁那日越来越近,原先因病迟来的许父许母也匆匆到陆府。
许母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原本艳丽的脸凭添了几分病弱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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