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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高二,已经有几个人悬梁刺股,早早到班级学习。

陈汐绕过他们,到了自己座位上,放下书包坐下来,然后习惯性地往何白灵的座位看了一眼。

何白灵的桌面很整洁,堆着一叠比较小的书和笔记本,抽屉里则放了比较多的书。

从高中课本,到竞赛书,再到各种课外研究专业书籍,简直涵盖所有学科类别。

还有最上面一本书,书页里插着的粉色纸,露出来了一小节。

因为书页是白色的,所以这样一张充满少女情怀、粉嫩的纸片显得格外显眼。

陈汐没看过何白灵用什么少女粉的东西,黑白简约风的最多,或者是浅蓝色、浅绿色这样素雅的颜色。

就看一眼,一眼。

趁现在班里还没什么人,陈汐弯腰把纸片往外抽了一点。

哦,还不是一张纸片,是两层的折起来的卡片,一摸还挺厚。

往外抽出来一点后,露出了正上方歪歪扭扭的两个字体:情书。

嗯?

为什么会有人的情书,正上方写着情书两个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给何白灵写了情书,还塞进她抽屉里了。

如果是张普通的写着什么秘密的纸,那陈汐还不会偷窥何白灵的隐私。

但既然是其他人塞给她的嘛

那就要防备了。

陈汐卡片抽出来,又把书整整齐齐地塞回去。

卡片打开后,里面还夹着一张对折的信纸,竟然也是淡粉色的。

[亲爱的何白灵同学:

你好!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十分内向的男孩。我仰慕你很久了,一直希望能跟你说上一句话,但都没能实现。

我的朋友知道我喜欢你,鼓励我向你写情书。于是我写了这样一封。

下面大概也是那个同学教他的情话,竟然都是从网上找来的、或者从情歌里截的歌词,要多土有多土。

陈汐简直不能直视这样一封淡粉色的情书,是一个男alpha写的。

原来她的情敌,不知不觉中已经涵盖了这么多类型了吗?

不过和她比起来,简直毫无竞争力。

陈汐把情书塞到自己包里。

抬起头,看到窗外有人影晃动。

何白灵正面对着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正好挡在路口,不让开何白灵就过不去。

男生长的瘦瘦小小的,个子和陈汐一般高,两只手交叉在身前不停摆弄着,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

这让陈汐肯定了,这位应该就是粉红色情书的主人。

青草味的alpha。

你怎么不去AA恋呢?

男生再外面弯弯绕绕说了一堆话,陈汐觉得就凭他写情书的逻辑复杂程度,等到上课了也说不完。

于是陈汐走出去,不耐烦地说道:兄弟,你想说的话不都明明白白写好了吗?你还想说什么?

男生被她的语气吓着了,脸红地跟桃子似的,唯唯诺诺道:我朋友说,我应该人亲自来

我觉得应该让你朋友来。

男生不知道怎么回答,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羞涩地离开了。

何白灵挑眉:你救场倒来得及时。

那当然。

所以你翻我抽屉了?

陈汐意识到自己露馅了,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她挠挠头,解释道:以后你要是收到什么情书啊、礼物啊,我帮你保管吧,这些太耽误学习,你可是祖国的花骨朵、未来的希望,应该远离这些诱惑。

有道理。何白灵装作很受启发的样子,严肃地点点头。

然后我呢陈汐也不知道何白灵有没有听进去,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远离这些诱惑,所以

永远不要离开我。

最后的话音没说完,消散在突然响起的上课铃声中。

作者有话要说:何白灵:你就是我最大的诱惑。

第32章

上课时, 陈汐一直趴在桌上,双手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似乎很累的样子。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困的。

又或者是今天早上看到情书, 被气的。

她下课趴着睡了一会, 上课时候班长喊起立, 她摇晃着跟着站起来, 感觉还是没缓过劲来,反而更晕了。

脑袋很沉, 只能看着老师的嘴张张合合,除此之外一点都听不进去。

何白灵看她几次,以为是因为情书的事吃醋了不想理自己,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捏了捏陈汐的指尖。

生气了?她小声问道。

没。陈汐声音很弱,微微偏过来的脸眉头皱着,眼皮低垂没什么神采。

陈汐的指尖是热的,何白灵移动到她手心挠了挠,有些烫。

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汐没开口,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何白灵把手轻轻抚上她额头, 贴着感受到的温度确实和常人不太一样。

你就是发烧了。她笃定道。

哦。对方只是哦了一声, 没什么反应。

不会吧, 早上还好好的。

可现在不是早上了, 你已经趴了三节课了。

这么快。

陈汐感觉才到学校没多久, 果然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再过几分钟就是下课了,何白灵等到下课后,问她:你家里离这里不远, 要不先回去?家里有人吗?

没。陈汐费劲地想了想,然后摇头。

何白灵之前在看陈汐档案的时候,看过她家情况,母亲早逝,父亲常年不在家亲戚在B市的也不多,就算有也不会从工作中抽身来照顾没那么亲的孩子。

我送你回去吧。

陈汐愣了一下,忙说不用不用。

她想起身去办公室请假,但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时,感觉脚底还是发软。

何白灵挽住她的胳膊,走,我陪你去请假。

请假的过程很顺利,老周也准了何白灵的假,还叮嘱陈汐多休息。

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陈汐抱怨道:要是我单独去的话说不定以为我在装病。

出校门后,何白灵打了辆车,然后问:你真的不去医院?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睡一觉就好了,真的,你也不用来了。

陈汐口头上这样讲着,但心里比谁都想要何白灵来。

每次大大小小的生病她也习惯于一个人熬过。

医院是好,但她不喜欢消毒水味和看起来很苍白的病房。

打电话给老爸吗?

他会很焦急地问情况,难不难受,爸爸回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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