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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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口齿不清,整个人在天台手舞足蹈。

李相浮问旁边人:报警了么?

应该早就有人报了。

正说着,远处驶来一辆消防车,下来两个人快速给救生气垫充气,另有一名消防队员冲进大楼,瞧着是要去天台。

站在外沿的人身子摇晃,场景十分吓人,李相浮皱眉:他好像神志不清。

作为系统,李沙沙视力远超正常人类:两眼发直目光呆滞,大概率吸食了某种药物。

一阵惊呼传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天台上的人拽起黑包的一根带子,用力往半空中一甩,钞票像是雪花一样纷纷扬扬洒落世间,其本人的身子则随着惯性前倾,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赶到的消防队员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周遭乱哄哄的一片,不少人一哄而上去拾地上的纸币。

李相浮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以至于被挤来挤去,李沙沙及时将他拉了出去,避免和周围人有过多接触。

爸爸,你没事吧?

李相浮深深凝视他:我有没有事,你心里没数?

李沙沙眼神闪躲,映射出了内心的一丝心虚,显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当年在女尊国,李相浮故意传出坠马的谣言,明面上在郊外的庄子修养,实则是和一位相熟的王爷结伴去鹤蒲州。鹤蒲民风开放,位于和异族的交界处,以它为中心作商业枢纽是开商路的不二选择。

以前不是没人打过这个主意,然而前来的商贩经常在这里莫名失踪,王爷便奉命来调查此事。

经过一番暗访,线索隐隐指向前国师那里。

前国师十年前退到鹤蒲养老,德高望重,王爷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时系统化人打扮成书童暂时跟在李相浮身边:我有一计,道德绑架。

前国师经常接济穷人,塑造出悲天悯人的形象,李沙沙故意在他过路处打扮成穷苦人家的孩子,上演卖身葬父的惨剧,试图混入前国师府。

谁能想到偏偏那天刮起大风,前国师付钱时蒙在李相浮身上的白布被掀飞,惊人的容貌让世人陷入呆滞。天性彪悍的鹤蒲百姓反应过来后,开始哄抢尸体。

本来在暗处接应的探子见势不妙抛出铜钱,想让群众散开。谁知竟有人跟风扔钱,无数雪花银坠落,卖身葬父的两名主角差点被砸死。

往事太过惨烈,每每想起,李相浮嘴角都是不由一阵抽搐。

李沙沙:其实这事,不能完全怪我。

李相浮完全没必要自己扮演尸体,但那日突然心血来潮,骨子里没戒掉的玩心让他决定友情客串一回。横竖有探子在暗中接应,等前国师一旦付了钱,探子会装作热心路人,将躺在草席上蒙白布的李相浮抬走。

一张纸币随风而来,稳准狠地呼在了李相浮脸上,打断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李沙沙这时突然目光直视前方:小智叔叔。

李相浮扬了扬眉,果然瞧见李屾。

公司保安在疏散围观群众,李屾居然主动出现在记者镜头前,简单说了两句,表示这是原总裁的遗留问题,但他一定会为公司的艺人做好心理疏导等等。

谁看了不称赞一句有情有义?

李沙沙一针见血:上一个想利用路人缘打造好形象的苏桃,已经跌下神坛。

这一个下场估计会更惨。

天台撒钱很快登上了社会新闻,在此之前,警方早就对霄烁的几名高管展开立案调查,不过苏桃在这件事中摘的还算比较干净。

这些灰色产业链的形成,早在数十年前就有,她在之前便留了一手,很多事情都是委婉地暗示下面人去做。

不过撒钱事件将苏桃彻底推上了风口浪尖,连出门都很困难,经常遭到路人的指指点点。

此消彼长,李屾则被打造成了有情怀的商人形象。

捐款,举办慈善晚会,给旗下艺人配备心理医生等一系列举措,让他在路人和粉丝中的口碑皆是相当不错。

天凉了,李相浮罕见地主动去家里的公司见了李怀尘一面: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让李屾破产?

这话你不该问我,李怀尘淡淡道:他在国外的一些铁证都在秦晋手里。

边说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不过也确实是时候了。

上一次霄烁出事,是由沈烟充当导火线,李屾过往业务在海外,自然不能如法炮制。

秦晋没有再迂回,直接联系媒体人,开始发起第一波舆论攻势。这些人相当专业,先在论坛贴吧等地方放出风声,不放实证,耐心等待被骂,以便为后来的反转营造戏剧性结果。

李屾在某些方面的嗅觉很敏锐,尽管目前看似都是空穴来风,但他隐隐感觉到背后有一双大手在推动。

他得罪过的人基本在国内没什么话语权,李屾第一时间想到李相浮,让人盯着李家,同时私下给李相浮打去电话。

我希望我们那天见面进行的是有效谈话。李屾言语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李相浮随后客气说道:我这边风大,信号不好,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

说起风大,有一句话说得好,树欲静而风不止。

阴沉沉地撂下警告,李屾主动挂断电话。

李相浮最近沉迷捯饬庭院的花花草草,开着免提通话,李沙沙听完全程说: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你在搞鬼?

李相浮:防患于未然,李屾只是建立在这种假设上,试图先一步展开布防。

放下手上的小铲子,他沉思稍顷,给陶怀袖打去电话,开门见山道:我得罪了一个叫李屾的人,对方有可能派人去找你麻烦。

哦,哦我知道了。陶怀袖一连重复两个语气词,足见敷衍。

李相浮觉得不对劲,打听起她在做什么。

话音才刚刚落下,那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陶怀袖用外语和人说了句话,大意是称赞对方厉害。

这时她才搭理起李相浮:我陪一个朋友在打猎。

李相浮眼皮一颤:合法么?

当然,在这边正儿八经申请的。

李相浮:我刚说得

我会注意,不用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不,妈,我是担心去找你麻烦人的安

滴滴

忙音提示自己已经被挂断电话。

李相浮:

秦晋进庭院时,正好看到年轻人神情沧桑,无语盯着手机屏幕的画面。

出什么事了?他问。

李相浮发出一声浅叹,摇头未答话反问道:你怎么来了?

明明秦晋前两天还在嫌弃庭院花香太过馥郁。

秦晋:走动一下透透气。

话虽如此,却是在望着花丛中突然立起来抖爪子的红尘,老猫最近似乎爱上了这个小动作,每次看都觉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跪拜仪式。

李相浮见状好笑道:按照你的说法,它在祈求孩子是自己的。

秦晋摇头,漫不经心地一瞥后说:也许是在诅咒我。

李沙沙突然举手插话:这题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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