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求婚(1 / 2)
此刻,凌柔对半路杀出来的苏诺怨到极致,就差哪一点,她就得到了梦没有求的一切,偏偏,苏诺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毁掉了她的梦!
苏诺感觉她正在被凌柔的目光一刀刀凌迟,她不躲不闪的迎上那抹怨毒的目光,两个女人,好像生下来就注定是敌人。
其实,今天是她们第一次见面,一句话都没有说,却……在没见面的时候,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付钧宴没说话,凌柔却在他眼中捕捉到一抹松动,双眼一亮,她仿佛抓住一丝希望,抹泪哀怨道,“付少,姐姐生前最孝敬的就是爷爷,她在天之灵,若是看见在生辰宴上受这样的耻辱,她一定会伤心的!”
十六岁的时候,她母亲癌症去世,当时,她以为天塌了,这时候,口口声声自称自己父亲的男人出现了,刚开始,她是恨的,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这样,她的母亲,或许就不会早早离世!
但,当父亲表明身份之后,她又是庆幸的,虽然很不应该,可她真的无比庆幸,母亲死了!
父亲说得很清楚,他是凌家二爷,他有家室,有妻有子,他无法给母亲光明正大的身份,却可以给她!
若是母亲不死,父亲就不会出现,她就只能跟着母亲,过着苦哈哈的生活。
在被带入凌家那一刻,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是那么光鲜亮丽,令人沉迷,在她满心以为,生活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时候,父亲的妻子,儿子!所有凌家人都站出来否决她的身份。
最终,因为她长得跟早死的凌菲有几分相似,被凌家家主拒之门外,因为父亲的坚持,她只能冠凌姓,却没有上族谱,并被流放到国外,永生不得回来。
上天眷顾,不管什么关系,凌峰对她伸出了橄榄枝,有他的帮助,她在国外接受了最系统,最全面的教育,各种场合礼仪,语言技巧,并对这凌菲生前的录像,做神态跟眼神的练习,学习她说话,学习她生气,有时候,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几年下来,无论是外在或修养,有了属于她独特的韵味。
她看上的男人,从来没人逃出她的手心,每次那些男人们爱她爱得痴狂的模样都令她充满成就,正因为这样,凌柔对凌峰交代的事充满的信心,更何况,付钧宴正是她寻觅已经的类型,她必然能一鸣惊人,让付钧宴与别的男人一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她向往的美好生活,良好的优越感,都在苏诺一番话中被刺得体无完肤,好似几年来的辛苦全部白费,她跟十六岁时的境遇并没有什么不同!
付钧宴与凌菲之间的纠葛,凌柔听凌峰提了不知多少次,她想得很好,再怎么说,凌峰也是凌菲的爷爷,看在凌菲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任由凌峰下不来台吧?她说这一番话,跟凌峰的想法诡异的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想借着凌菲,让付钧宴妥协。
但,出乎两人的意料,付钧宴嘴角忽然扬起一抹邪性的笑,拉着苏诺就往台上走,一把夺过凌峰手中话筒,伸出食指在空中虚点两下。
当他站上去的那一刻,台下议论纷纷的吃瓜群众仿佛有了默契,自动消音,一出场,就压了凌峰几头。
付钧宴只是站上去,就算他一言不发,轻轻做个手势,就控制了全场,身上散发着令人折服的王者之风,令人反抗不的,不知不觉就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而在商场上渲染了几十年的凌老爷子,身上缺少的就是这种唯我独尊的气势。
待所有人目光都集中过来,付钧宴与苏诺并肩站在台上,牵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当苏诺穿着那身蓝色晚礼服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付钧宴心中是压抑不住的骄傲,他是迫不及待的。
他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唯有他清楚,他心跳有多快,他要让心跳慢下来,现在开口的话,早已打好腹稿的话,怕是要变得语无伦次了。
付钧宴低头看着身旁的苏诺,刚巧,她也仰头在看他,两人视线在空中纠缠,难分难舍,那种任何人无法插足的默契,淡淡的温馨,这画面让每个人心中都在想:谁还信凌峰的话,谁就是傻子了。
良久,付钧宴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把准备好的话重新理了一遍,对苏诺一笑,才转头面对台下众人,“今晚,凌老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在此,也感谢他对我的厚爱。”
付钧宴煞有其事的侧身,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凌峰微微弯腰,说出的话真诚无比,脸上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让凌老对我的婚姻大事如此费心费力,倒是我的不是了,作为你对晚辈关系的回礼,我总得有所表示,也算是送给你的生辰礼,有来有往,情谊悠长嘛。”
到这会儿了,凌峰不得不正视失败,他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视线望着台下的凌浩然:他想做什么?你得阻止他!你不是他兄弟吗?为什么一点面子不给你留。
对凌峰质问的眼神,视线在台上一对璧人身上停留一秒,凌浩然无辜耸肩:都这样了,他想做什么还重要吗?他……反正没本事去阻止什么,也没打算去改变,现在还想情感绑架大哥?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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