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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唯赢莫名其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想当网红。”

“不，你不是网红。”方浣说，“你只是要当好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就行了！”他双手合十，认真可怜地对周唯赢说，“周叔叔，求求你了！”

周唯赢拒绝：“我为什么要化妆？我不画。”

“化妆会变帅啊！”方浣搂着周唯赢的脖子说，“你看褚勋哥哥多帅呀！”

周唯赢说：“那你去找褚勋。”

“他现在在美国还没回来呢！”方浣说，“而且我要给男朋友化妆！褚勋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找他干嘛？”

周唯赢说：“你可以换个选题啊，你小姐妹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不就好了。实在不行你找乐乐她们，她们估计很乐意被你画。”

方浣强调：“重点是‘男朋友’！不是‘素人’！”

周唯赢战术性后仰，靠在沙发上装死。

“周唯赢！”方浣立刻从粘人小奶猫状态变身尖叫鸡，“你有没有良心！你想想你弄坏我多少东西！我的TF金箔限量你赔了么！我的赫莲娜绿宝瓶你赔了么！我那一箱子眼影你赔了么！现在让你帮我拍个视频你就这个那个！你是女明星还是我是女明星？”说完，他气哼哼地蹲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扮演自闭蘑菇，戳着周唯赢养的那点多肉，小声哼唧：“我这个样子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呜呜呜，你说你也没个儿子，你不中用了我还能跟你儿子搞搞小妈文学……”

周唯赢听着方浣在那儿窸窸窣窣碎碎念简直哭笑不得，道：“方浣，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吃多了？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方浣怨怼道：“要你管？”

“不是，你是不是《雷雨》看多了？”周唯赢说，“你不能因为周朴园也姓周就瞎跟我这儿编故事吧？”

方浣被周唯赢提醒，恍然大悟道：“我才发现你们姓周的真的都是小妈文学的鼻祖。”

“喂！”

“总会我为什么这么惨？”方浣一秒回到自己的悲痛情绪中来，“男朋友都不愿意牺牲奉献一下，我真是这乱世里的一朵浮萍，风雨中的一朵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