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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过身凑近了些,抬起一只手放在和耳朵一样高度的位置,对闻栖招招手,柔软的手指有规律弯动,红唇轻启:喵

女人柔软到毫无攻击力,温顺又乖甜,只有看闻栖的眼神才会透露出野心和滚烫的温度,闻栖喉咙都痒了。

她喝了一口冰凉的红酒,喉咙滚动,热燥得到抚慰,才堪堪回复:看心情

第6章 接个吻都不能尽兴

今晚的风不太温柔,把那身暗蓝色的流苏吹的层层拨动,柔软羽线在桌下和夜色里摇曳,时不时会刮蹭到闻栖的脚踝。

闻栖不知道路晚安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确实被这裙摆上的流苏,撩拨的不太能静下心来吃东西。

脚踝以至于小腿都绷的很紧,蔓延到尾椎骨都是阵酥麻。

桌上摆的糕点很多都是闻栖爱吃的,此刻却烦闷的吃不下,看路晚安的眼神很是不耐:你在国外就学了这些东西?

她的语气谈不上温柔,也没有昨晚刻意的羞辱,更像是因为被撩的不自持而自我恼火,看路晚安做这些小动作那么从善如流,恼火感更甚。

路晚安突然被问及国外的事,丝毫不吝啬跟闻栖分享她在国外的生活,表情认真又正经:学的美术,画过很多小小栖哦,吃波板糖的,玩仙女棒的,扎小辫子的

还有成年后的闻栖,骑马的,玩击剑的,拉弓的,她画过很多闻栖的画像,几乎从小到大闻栖所有样貌转变都没缺席过。

她从父亲那里,接收过很多闻栖一家的照片,她想,闻家也是能频繁看到她成长近况的,要不然何阿姨也不会一眼就认出她来。

只有闻栖,闻栖对她不感兴趣,在那么多天的日日夜夜里,从不找她,连两家长辈互相分享的生活动态也懒得去了解。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从早到晚,看闻栖企鹅头像亮了,又暗了

闻栖睨了路晚安一眼:我说过我要听这些吗?

路晚安双眼微茫然,很快又露出笑意,她很想抱抱闻栖,像小时候那样举高高。可惜,怕是要抱不动了:栖栖想听什么?

我问你裙摆蹭过几个女人的脚?只有女人吗?闻栖现在还不知道路晚安的性取向是什么。

如果男女通吃,是不是也用这么放浪的伎俩去勾引男人?

路晚安看闻栖和小狮子一样暴躁,频频浅笑:你很在乎这个?

闻栖不喜欢打太极,直白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影响我未来几天有没有食欲吃饭。

对方越是急躁,路晚安越是不想那么快让闻栖知道答案,桌子下面的美足轻摇晃动,裙摆随着她的幅度飘扬,把本来就有点毛火的闻栖,招惹的更加爆发边沿。

她故作沉思,琢磨着,眼角都是温存的媚笑:有这么严重呀那我更要好好想了,免得遗漏什么。

闻栖冷沉下脸色,猛地把路晚安拽起,推耸肩膀,直接让路晚安后退时臀部推撞到了桌上,遭受到撞动,桌面的水果盘和美酒都凌乱的倒成一团。

我最讨厌有人和我摆谱。她蹙着眉头,没什么耐心说着,两指固定住路晚安的下颚,衔着那张娇艳到能滴出樱桃汁的红唇重重吻了下去。

她知道路晚安喜欢这样喜欢的很,昨晚她第一次品尝,路晚安就被亲的意乱情迷,好像从来没这般享受过一样,轻而易举就被吻到神魂颠倒。

闻栖的吻技很熟练,不用刻意去讨欢心,被吻的女人从一开始震惊到沦陷,连坐在桌上都没什么力气支撑,被吻的全身发软,喘气。

她松开路晚安的唇,点到为止,路晚安还保持着微扬下巴的姿势,眼角跟桃花一样娇妩,捂着胸口急急喘息。

只是一个吻,就让路晚安张着唇直吸气,耳边一侧的碎发被薄薄汗水打湿,沉沦过后百般窒息难受,胸口都是抽疼的。

我大概知道你寂寞难耐的原因了。闻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拍过路晚安后背,虽没表露出什么丰富情绪,眼睛却一直在留意路晚安的脸色:跟病秧子谈恋爱,接个吻都不能尽兴,确实没什么乐趣。

路晚安睁开双眼,桃花似的眸目很是迷离,在听到闻栖总结的评价后,热泪一下就盈满眼眶,她没有说话,低着头一点点整理皱掉的裙子。

手腕却抖的不成样,还是紧紧抚平着腰臀下摆被桌子撞乱的流苏。

闻栖愕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爸妈让她照顾路晚安,她不但欺负人,还把人欺负哭了。

她看下周围,发现没人过来,表情才自然点。

你刚不是挺能?怎么说两句就哭鼻子?闻栖抓住路晚安的手腕,有些话要说清楚,看路晚安眼睛红的厉害,鬼使神差的曲起食指蹭了下路晚安湿漉漉的眼睛。

难得放轻点语气,好声劝说:如你所见,我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跟你不合拍,你另找目标,别再勾引我。

路晚安这样软柳尤物,应该要和温柔似水的人在一起,被当成珍宝小心翼翼呵护,被耐心对待。

闻栖脾气不好,易怒易燥,床上也不喜欢伺候女人,衣服都能撕破。

不管路晚安是想和她做床伴,还是有别的目的,都不是她想要的类型。

路晚安咬着下唇,还是不甘:不温柔就不温柔,我又不用哄。

她不是第一天认识闻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闻栖的脾气,她就喜欢闻栖凶凶的小狮子模样。

闻栖还想说点什么,路晚安勾着她脖子吻了上来,挺着腰往她怀里贴的密无缝隙。

栖栖教我路晚安抱着闻栖,羸弱低喘:等我学会了,看你怎么嘚瑟。

花园的长廊有脚步声迈过,闻栖心里一紧,有点担心是路叔叔过来了,想扒开路晚安手,路晚安却把她搂地更紧。

你疯了!她偏过脸,躲避路晚安的热吻:有人过来了,快松开!

现在是学接吻的时候吗?万一被她爸妈看到了,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闻栖推开路晚安,寻着脚步声望去,花园长廊里过来一个容貌清冷的女人,正倚在罗马柱上朝她这边看。

乐容扎了一头高马尾,身上穿着米白色西装,妆容很清淡,连底妆都没上,只化了灰咖眉毛,上了哑光南瓜色口红,和今晚争相斗艳的名媛相比,她的装扮素净到自成一股清流。

她看着闻栖和怀里的女人不分场合热吻,什么也没说,冷然的从西装口袋摸出烟,动作熟练的在手心转动打火机,昏暗长廊里点燃香烟。

以前乐容是不抽烟的,最近这年才有的习惯,也是在这一年,她背叛了闻栖。

她抬眸打量着坐在桌上的那个陌生女人,视野突然被影子遮住,闻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

乐容眼神闪烁着什么,吐出一个烟圈:你干嘛到处说我病了?

闻栖挑眉:不然要说你死了吗?

被噎了下,乐容表情不是很好看,她又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女人身上,眼神冷的可怕,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简单说着:妈打电话过来,说你今晚可能喝酒,问我能不能来接你。

要不是有这通电话,她都不知道闻栖编造她生病的事,想到这她又开口:你撒谎就是为了不带我,好跟那个女人亲热?

她们结婚那么多年,闻栖看得出来乐容现在很生气,乐容很注重外在形象。

不管什么事,在外面都能隐忍下来,总是冷冷冰冰的理智模样,估计离开这里差不多就要发作了。

闻栖觉得可笑,还真笑出声。

乐容把烟掐了,冷情的丹凤眼有过不满,她叹气:不用为了报复我急着找下一任,小栖,你还是一点都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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