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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笑道: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就麻烦贺神医了。

贺神医的医术他十分相信,这套方案还不能让自己站起来,就真的是天意。

放心,我会尽所能,只是上面写着康复期间真的很痛。

我知道,痛我也能忍。前世当特种兵,康复有多疼,他从战友的身上见识过。

只要有一丝知觉,他相信,只要努力,坚毅的决心,必然能成。

他什么都没有,活着两世,强大的意志力,就是他最好的财富。

贺神医见他心情平静,立刻说明天开始实施第一套治疗,为期两个月。

随后他没有再说什么,高高兴兴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

唐墨望着萧正霆阴沉的脸色,笑握他的手;正霆,我们不能操之过急。

这不是风寒,他的腿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治疗和恢复。

我知道。回握他的手,望着他消瘦不少的手腕,萧正霆眼底满是心疼:康复期间真的会很痛吗?

唐墨点头,道:以前见过一个,再痛只要能站起来,都是值得的。

为了站起来,他将不计一切代价,一点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萧正霆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没事,我们一起承担。

好。

有他在身边,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贺神医整理出一个药方给萧正霆,上面都有几个都是没有现货的,要人想办法弄入京城。

只要有药方,萧正霆绝对让人找到,药店没有就到山上采,山上没有就各国找,倾尽全国之力他也会把药方齐全。

庆梚从军营过来,也带来许多医书,全是军医家的,都扔到贺神医屋内。

现在庆梚被提为副将,在军中任要职,他为人能干,谦虚,低调,做事沉稳,渐渐在军中有一席之地,马利他们他们早就见过他的天赋,见终被提起来大家平起平坐,哗哗的将他要学的东西都交给他。

他经常过来看望唐墨,每次都会请教他一些问题。

唐墨自然乐意教他,现在在外人眼中,他可是自己的得意弟子。

见萧正霆不在,庆梚作揖:侯爷。

嗯,军中如何?放下手里的兵书,唐墨示意他落座,让人下茶点。

庆梚也是饿了,没有客气,拿起来就吃:一切顺利,侯爷的腿如何了?可有知觉?

唐墨浅笑:哪有如此之快,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寻你。

侯爷何事?

我打算让陛下过些日子将你和马利,赵同将军调到鱼力城一二年,磨练磨练。

边境艰苦,十分能磨炼一个男人的意志力。

庆梚疑惑,有些不解:现在有战事?

你以为要有战事才能调人过去吗?你如若想要在军中发展,所有军中势力你都要过一遍,像马利和赵同他们都是同样的。军中自有一套军中的规矩,你不游遍一遍,将来如何带兵打仗。

自然有意要栽培他,那这些苦他都要吃一遍的。

庆梚明白,起身恭敬作揖:末将多谢侯爷点醒,一定尽力做好自己的本份。

这是他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捉住。

唐墨随后问了他一些问题,也给了他许多指点。

庆梚直到掌灯时分才离开,萧正霆却寒着脸从宫里出来,表情很是不愉。

见到唐墨,脸上寒冷方有三分温暖。

怎么了?放下手里的书,唐墨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萧正霆摇头,扶着他的脸道:今天我将哥哥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了太后。

哦,然后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只怕母子二人又大吵一架。

对于这个太后,唐墨敬谢不敏,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叫做母亲。

为了自己的地位,连亲儿子都不放过,何以称母。

萧正霆提起自己的母亲满脸厌恶:自然吵闹一番。

他说得云淡风轻,唐墨却知道只怕不止吵,以太后的个性,绝对想打萧正霆而不得。

将他搂入怀中,萧正霆心生感慨:墨,我一直知道她向来重名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就算如此我都能原谅她。人往高处走,这是天性。只是,这种尊荣不该踏着自己的骨肉至亲上去。

回抱他,唐墨轻叹道:我知道,哥哥现在你保护的很好,没有必要担心,在这里他很安全。

太后几年前就被软禁,别说出宫,她连自己宫殿都伸不出手。

萧正霆闭上眼,闻着他身上的清香,脑海里是他的母亲诅咒哥哥和打骂他的情景。

他前半生孤独寂寞,六亲淡薄,唯有在墨这里,他才能感觉到一丝生命的美好和温暖。

看他如此模样,唐墨道:你是不是还说了孩子不是你的事情?

不然的话,太后不会如此激动。

萧正霆睁开眼,道:正是,看着她气得吐血的模样,我觉得好生畅快。

唐墨听到这里有些好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是这样静静的拥着他。

贺神医迈入屋内,见到二人相拥在床榻,忙退出去。

唐墨侧头见到他,轻推开萧正霆:贺神医来了。

贺神医迈出去的脚重新迈入,笑道:我来给你施一次针。

那就麻烦了。

推了推萧正霆,唐墨示意他坐开些。

萧正霆坐到床侧椅子内,见到贺神医手里的银针,道:是新的针法?

正是。贺神医捋着胡子,脸上有着自信;这套针法是徐家先祖留传下来,我研究一下午觉得极好。我会给侯爷白天和晚上各扎一次,让血液冲刷受损的筋络,恢复的更快。

麻烦贺神医了。

为了自己的腿,这几个月他一直都在忙碌着,唐墨想,也不枉自己平时对他有求必应。

陛下放心,草民不能保证能不能站起来,却能保证以后侯爷绝对不会终生吃药。

这是他最有自信的一次,特别是看了徐神医留下的记录后更加确定。

其他事情不说,对于自己的医术,他向来有自信。

说得出口,必然就是真的可以。

贺神医没有再说什么,为他把脉后,将裤管拉起,坐在小凳上专注施针。

萧正霆握着唐墨的手,眸光一直落在贺神医的手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贺神医收针已过了一个小时,随后他在手上抹上药油,轻轻为他按摩腿部,以助最快吸收药效。

膝盖断骨的地方他们自然没有碰到,也不敢碰,每按一下都小心翼翼按在穴位。

两个小时后,贺神医大汗淋漓收手,接过孙公公递上的湿毛巾擦手,气息微喘望向萧正霆:陛下,刚才的手法您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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