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2)
我为上次的无礼和你道歉。卢卡斯往前挪动几步,未开启战斗模式空手站进了机甲的攻击范围内。
算是代表了自己的诚意。
好,我接受了。
卢卡斯又沉默片刻,他冷静的时候还是很会做人的,还有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今晚的检讨我会找人替你解决。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
俞安正愁不会凑字数编不出那五千字。
他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分开行动互不干涉的话,语气和蔼了很多,破天荒地客气起来,麻烦你了。
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同学情,挨了揍还帮他写检讨。
两人一组互相配合起来的话效率比俞安独自一人时提高了不少。
商量过以后,卢卡斯小小的反驳被无视,队里的战术制定完毕。其中卢卡斯负责演对手,简单来说承担小肥羊角色,装成落单的样子吸引火力,等引来人俞安负责趁其不备解决掉,不到两个小时积累的分数已十分可观。
机甲能源有限,后期由于过度消耗机甲的活动力会大大下降,影响操控者发挥,两人不停脚地寻找对手淘汰对手,很快速度就慢了下来。
是不是找地方休息等能源恢复些比较好。经过这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卢卡斯对俞安的印象早就从忌惮到恐慌再到最后的麻木,每次后者血虐其他机甲的时候他都在心里揪一把汗,仿佛操控室里面的人变成了自己。
对方能考入机甲系不是没有理由的,单是机甲操纵能力就比他们这些新生高出何止一截。
等想通以后,他自认为能屈能伸是家族继承人应具备的优良品格,安心抱起了大腿,凡事习惯性先询问俞安的意见。
俞安看了眼场地剩余选手,他们淘汰的人不少可跟总数比起来依然不够看,目前还有大半人员在场中。
那太浪费时间。
可是机甲速度太慢很影响战斗
来人了。俞安示意他安静,朝某个方向看去。
一看这架势,小肥羊卢卡斯立马明白此刻又到了属于他个人的场合,他缓缓走出遮挡机身的林木,不紧不慢地往前走,间或停下来左右看看方向,轻松得好似在野外郊游,机甲冷酷方正的面庞透露出丝丝单纯无害。
这般做态在旁人看来也许是傻得真实,也许是无所顾忌。
来的两个学生发觉出些不对劲,耐不住好奇心作祟,最终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落单了啊兄弟?队伍里一人观察很久最终选择出声询问。
卢卡斯动作幅度夸张地倒退一步,捂着胸口干巴巴地说着羞耻的台词:你们要干什么,离我远些,再过来我可就喊人了!
那人被雷得不轻,缓过来后再细想这个声调心中巨震,试探地问:卢卡斯?
操啊,遇上了熟人。
谁啊,不认识。卢卡斯清清嗓子压低音线,誓死不承认。
哦是我认错了,你们声音挺像的,不看脸还真分不出。学生没了顾忌,说完和队友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出手,准备从两侧切断卢卡斯的退路。
十几秒后,地上多了两架报废机甲,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
俞安从机甲中跳出来,蹲在地上研究被淘汰者的机甲残骸。
这有什么好看的,快回操控室吧,外面危险。卢卡斯摸摸鼻子,希望这两个倒霉蛋没认出自己,不然可就不止丢脸那么简单了。
俞安头也不回地忙活,回复简洁:拆机甲。
卢卡斯:?!
看着俞安开始空手暴力拆卸机甲零件,卢卡斯难得无话可说,脸色更是异彩纷呈。
他那俩朋友到底是什么破运气,能在这么多人中遇上个叫俞安的?
从残骸中拆出需要的部件,俞安拿着两件能源装置走回来,他们刚刚战斗时机甲速度正常,看来能源还很充足,操控室里有能用的工具箱,等能源恢复太慢,我们直接更换能源装置。
这骚操作谁能想到。
卢卡斯回头看眼身后,果然有工具箱,他不会用这些东西所以向来视而不见。
原来小肥羊不是自己,是别人,被人拿了人头还不算,羊毛都被薅个干净打包带走。
可是我不会。凯利大少爷说这话时都为他贫瘠的知识储备感到脸红,不会修机甲的军校生还他妈能算是好队友吗?
没事,我会。
纪聂本人就是优秀的天才机甲制造师,俞安潜移默化下也懂些基础改造。
抓紧时间换完能源装置,面板上机甲能源格上升到半满,足以支持下半段赛程。
行至雨林一段空旷地带,隔着老远就可以看见湿软的地面上有架机甲在慢慢移动,身边没有遮蔽物也不着急,胆子可谓大。
这个场景略显眼熟。
卢卡斯惊觉他貌似遇到了真正的对手,又是个来诱敌深入的同行?
过去看看。俞安提议,他和卢卡斯的想法不谋而合,可能是陷阱,要谨慎些。
行吧,交给我。卢卡斯给他比了个手势,走了过去。
寻常都是他演别人,可惜那一通流畅操作放在这里不适应,卢卡斯只好参考了倒霉蛋们的台词,故意做出找麻烦的态度,怎么一个人,落单了?
慕光的队友不等和他会和已经早早淘汰,他独自在雨林里行走,运气极好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对手。乍听见声音之后一愣,慌乱地调整视角,费了好大劲终于从面向大地到看向前方,这才知道面前有个人。
他艰难地操控着机甲倒退,在别人手里灵活顺手的机甲到他这儿就差同手同脚了,太过紧张以至于语言中枢不受大脑操控脱口而出,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卢卡斯:还说不是同行!瞎话都跟自己编的差不多。
第八章
正当卢卡斯自认为发现了真相的时候,俞安慢悠悠溜达过来,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是熟人,他叫慕光。
卢卡斯上下打量一番慕光,似有所感,熟人啊,难怪。
慕光认出这个声音,惊喜道:俞安!活像是在外流浪被人欺负的可怜人遇到了组织,怎知这家看着光鲜亮丽的组织背地里正干着薅羊毛的非法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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