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深陷牢中2(2 / 2)

加入书签

陈禅干了杯中酒,看了一眼众人,对红玉说道:“再给我倒上一杯。”

红玉一把夺过酒杯,两眼一瞪:“没见过您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我们都快急死了,大人只顾吃喝,小心撑死!”

周章喝斥道:“红玉!怎么跟大人说话?”

红玉撅着嘴:“本来就是嘛。”

陈禅嗬嗬一笑,“脾气还挺大!得,咱俩做笔买卖,我保娘娘平安无事,你管我一顿好酒,怎么样?”

红玉惊喜道:“当真?”

“那还有假?”

红玉喜出望外,一蹦而起,“还有一坛菊花酒,我这就给您拿去。”···

陈禅大声叮瞩道:“再拿两盘肉来!”

张禹盯着陈禅的脸,问道:“老东西,你真有主意了?”

陈禅拍了拍胸脯,自信道:“应该说是早就成竹在胸。”

周章和邓骘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跟我们说说。”

陈禅冲三人一招手,“凑过来点。”

顿时三个脑袋一起凑到陈禅身边。

第二天天气果然大晴,下了一夜的大雪,整个皇宫被白雪覆盖,白茫茫一片。

刘肇担心邓绥在牢中受苦,早已叮嘱郑众将整个牢中烧的温暖如春,连牢中的塌上也铺了厚厚的褥子,换上干净的被子。

邓绥只在天亮的时候睡了一会,一早便有小宫女过来伺候她洗漱。虽然在牢中,却并没有受多大的苦。

庭审上,陈禅畅谈自己对本案的看法,“臣以为要弄清此案其实很简单,只要查明那天晚上给雕何报信的人是谁就行了。”

任嫱看着自己的指甲,不以为然道:“陈大人,您这不是多次一举嘛,那送信的人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嘛。”

陈禅笑道:“从现有的证据看,这个人似乎就是邓贵人,但只要我们稍稍动点儿脑筋,就会发现破绽。陛下请想,如果这个人真是邓贵人,她既然已经亲口告诉了雕何,还有什么必要再留下绢书呢?难道她想给自己留下通敌的把柄?所以臣断定此人绝不是邓贵人,而是另有其人,绢书就是她刻意留下的。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此案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目的就是要借西羌之事栽赃陷害邓贵人。”

阴柔冷笑一声道:“大人确实高见!不过本宫想请教陈大人,您怎么敢断定此人不是邓贵人,而是另有其人?又怎么敢断定绢书是此人刻意留下来栽赃陷害邓贵人的呢?谁又敢说绢书不是此人慌乱中遗落的呢?”

陈禅淡然一笑,“皇后言之有理。不过要弄清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请问邓娘娘,前天深夜您在哪里?”

邓绥想了想道:“昨夜亥时本宫已经睡下,漪兰宮的秀儿来敲门说冯贵人又犯病了,闹着要往宫外跑。星月原不想叫醒本宫,是本宫听见外面动静醒来,这才带着星月一起去的漪兰宮。”

陈禅问道:“冯贵人犯了病,那叫秀儿的宫女为何不去叫太医,为何要来叫娘娘?”

“因为冯贵人一旦犯了病,任何人劝不好也拦不住,她只听本宫的话。”

任嫱讥讽道:“没想到邓贵人还是灵丹妙药,太医都看不好的病,您一露面儿立马就好了,太不可思议了。”

耿惜附和道:“人家这才叫高明,既给自己打了掩护,又显得善良仁德,可谓一举两得。”

刘肇一拍几案,怒视两人,“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再胡乱插话,你们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两人这才讪讪地闭上了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