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不是变态(2 / 2)
“你打算怎么,嗯,处理你和阿姨叔叔之间的事情?”
哈士奇深吸了一口气,“我打算等他们能够冷静下来,好好地聊一聊的时候,再跟他们好好说说。”
相笑了一声,“好运。”
然而好运可能和哈士奇没有什么过多的关系。
哈士奇带着近乎是一肚子的火去参加跆拳道的训练的。毕竟,被自己的老妈说成是变态,并不是什么好事,哈士奇整一个跆拳道练习都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这也导致了,做为一个灰带的,近乎是跆拳道练习里最高级的两个之一的哈士奇,整个早上都在被教练批评着。
把几个套路练习了一遍之后就是训练式的对打。哈士奇知道自己应该在这个环节集中注意力的,毕竟就是集中注意力都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但是,她的脑袋完全停不下来。我不是一个变态。哈士奇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拦截住另外一个队友踢过来的腿。不是变态。我喜欢厄敏,我不是变态。我有权利选择任何一个我爱的人,不论性别,不论年龄。我喜欢她,我不是……
手腕上的剧痛让哈士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周围的人也全都停了下来。哈士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疼晕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哈士奇本能地弯下腰想要让自己喘过气来,但是助教已经迅速地跑到哈士奇的身后,双手从哈士奇的腋下穿过,逼迫着哈士奇直起腰来。
“发生了什么?”教练也跑了过来,哈士奇也不知道,她只觉得冷,她努力看向自己的手,手腕已经鼓起了一个包,哈士奇试着去动,但是根本就指挥不了,好像那已经不是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
“不要动!”教练喊道,他把着哈士奇的手,“你们立刻解散。”
虽然是周末,但是幸运的是,校医室依然有值班的护士和医生,被人捏着手腕,搀扶着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走向校医室的时候,哈士奇还有精力想着,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当初大个被飞天扫帚扔下来的时候,被扶去校医室一样。不过,哈士奇努力轻笑了一声,麻瓜世界里的医生,好像不能在眨眼的功夫就把人治好啊。
校医室的等待间里还有那么一两个学生,教练走过去和护士说了几句,护士走过来看了哈士奇的手腕一眼,带着她直接走向里面的病房。看来挺严重,哈士奇暗暗地想着,不然不可能连队都不用排了。
在病房里等了五六分钟,助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直陪着哈士奇说着话,问她记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走了进来,捏着哈士奇的手臂看了看,抬头问她是怎么回事。
哈士奇和助教于是开始解释,他们在进行对抗练习,然后,事情就发生了。跆拳道人有一点多,教练和助教也不可能详细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医生又看了看,跟哈士奇表示这个伤这里可能治不了,于是又让助教带着她去了附近的急症室。
到了急症室,填了一群东西,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来了一个护士,她拿着哈士奇的资料,稍微检查了一下就让哈士奇跟着她进了拍X光的房间。哈士奇在护士的指挥下,拍了X光,回到等候室里待了一会儿,教练和助教一直安慰着哈士奇,表示他们都经历过这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十几分钟后,医生拿着X光的照片出来了,再一次把哈士奇领到处理室,把X光的图像哐哐哐地贴到白板上,指着上面几个地方告诉她,骨折了,好消息是,轻微骨折,而且现在就可以给她上夹板。坏消息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吧。
一边给哈士奇上着夹板,医生一边跟哈士奇聊着天,问她现在是不是学生,读什么专业,以后想要做什么。当听说哈士奇以后想要制药的时候,医生还开玩笑说希望她以后可以弄出一点治疗骨折的强效药。
哈士奇一边答着一边在想今年这么霉运连连,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圣诞的时候跟厄敏说了那么悲惨的事情,也许,这种邪不能不信。
打了夹板,说明了注意事项医生就打发哈士奇回家了。谢绝了教练和助教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哈士奇慢慢地往家走,她认为伤了一只手应该还不至于让她连家都回不来。而且,她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消耗一下刚刚医生跟她说的事情。
快要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哈士奇就看见厄敏的那一辆奥迪停在门口,哈士奇愣了愣,没有明白过来厄敏这么早来她家干什么。送sky过来?但是厄敏下一周也是在纽约的啊。要中午一起吃饭?那也……嗯,好吧,哈士奇也不知道现在到底算是几点了。
扭着身子,用左手从右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厄敏很开心地迎上来,只是在看到哈士奇左手臂上那厚厚一层白纱布的时候整个脸都白了。“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你跟人打架了?”
哈士奇摇了摇头,朝因为听到了厄敏的喊叫声而出来看个究竟的相摆摆手,示意她自己没有事情。
“你打赢了还是打输了?”相直接问道。
哈士奇在餐桌上坐了下来,朝厄敏和相摆摆手,“手腕很小的骨折,跆拳道练习的意外。”
“我的天。”厄敏捂住了自己的嘴,“有多严重?医生怎么说?我可以让伊芙问问纽约最好的骨折医生是谁。”
哈士奇向下压了压手,让厄敏镇静下来,“厄敏,我没有事情,医生说按照我的身体状况,可能最多七周就能完全愈合,在我毕业之前,应该就可以康复完成了。”
厄敏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她抱了抱哈士奇,吻了吻她,“我去问问你的饮食要求。”
哈士奇笑了起来,“好,谢谢。”
厄敏愣了一下,她看了哈士奇一眼,蹙着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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