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与领带收藏破百的福利,兰博基尼出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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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已经是发生在很久以后了,那时候的时燃和南晚已经结婚,两人的孩子在时燃的姥姥那,难得的清净却不能好好地过二人世界,时燃几天前就被他大BOSS叫去赶项目了,留下南晚一个人在家收拾行李准备去巴黎工作。

南晚突然从衣帽间里翻出了自己以前高中的校服。

有些怀念啊……南晚拿着颜色有些旧的校服,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呢。那时候的时燃还是个正常的少年,不像现在,染发纹身打耳洞,整天整天得不在家,每次见到他,都好像是和另一个人结婚了。

南晚突发奇想,抖了抖校服,脱掉家居服,重新穿上自己的校服。

看着镜子里的人,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时候。

衣帽间的门突然打开,南晚从镜子里看到一头粉紫色头发,时燃戴着金属框眼镜,黑色的暗纹衬衫,右耳上是月光石莲花样式耳钉。

南晚看到时燃的头发就暴躁:“时燃,你怎么又染头发了!你前几天出门的时候还是灰蓝色!你去帮你老板算轨道还有空去染发的啊!”

时燃抬眼,见到南晚的衣服,略眯起双眼,摘下眼镜:“怎么穿这身?”

眼前的人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发型和以前不同了,仍然是时燃最喜欢的少女。

南晚回答:“哦,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的,突然想穿穿看。嘻嘻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的身材还是和以前一样哈哈哈哈……时燃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头发的事情!”

基本上每次时燃换发色都要被南晚念一次,他早就习惯了,上前去直接将南晚从膝盖弯处抱起,放在一旁放腕表和袖扣的玻璃柜上,站在南晚的两腿之间,懒懒散散的:“回来的时候顺路看到染发做活动,我就去了。”

南晚:“……我给你零花钱不是让你拿去染发的啊混蛋!迟早要秃顶的!”

“那就等到我要秃再说吧。起码我现在的头发还是很多的。”

这简直就是时燃身上的十大未解之谜之首了。为什么他这么多年了几乎每隔两叁个月就要换次颜色,头发还那么茂密,发质也没有损伤。难道真像云予安吐槽的那样:“老天爷对美人总是格外宽容的,美人的头发也一样。”

南晚恶狠狠地威胁:“我先说了啊,你要是变成地中海,我是要离婚的,太丑了我过不下去。”

时燃笑得妖异又危险,伸手将南晚的栗色长发拨到颈侧,笑着吻到南晚细长的颈上,含含糊糊地说:“小公主忍心抛下我吗?”

似有似无的亲吻,让南晚难耐地哼出声:“时燃……你,你别想……”

“嗯?”时燃的唇渐渐向上,从南晚的下颌吻向她的唇角,手也从校服下摆伸进去,十分顺利地就一手握住了南晚没穿内衣的乳房。

时燃轻笑一声,尾音分外撩人:“小公主不乖啊……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南晚小小地翻了白眼:“在家穿什么内衣啊!乳房需要休息的啊。”

时燃手指修长灵活,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游动,指尖时常逗弄一下被情欲刺激得挺立的红色乳头,南晚细细的哼声在时燃的耳里是那么动听——“嗯……嗯啊……”

南晚仰头,双眼无意识地看着淡黄色的天花板,双手撑在身后,手下是略冰凉的玻璃,身前却是欲望的热源。

时燃很轻松地脱去南晚的校服上衣,在时燃的眼前,是除了灰色百褶裙外几乎赤裸的南晚。雪白的绵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得很。时燃重新倾身吻向南晚的脸侧,顺着白皙的脸颊吻下,一路吻向她的锁骨,停留在那细细啃咬,留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齿痕:“没穿内衣,穿内裤了吗?”

说完,手指滑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淡淡擦过南晚平坦的小腹,南晚被这瘙痒刺激得惊呼一声:“别……痒……”

南晚伸手想阻止时燃,一只手撑不住她软得无力的身子,往后倒去,南晚惊呼:“啊……”想伸手抓住时燃,时燃另一只正在抓着南晚的乳房缓缓转圈的手及时松开,撑在南晚后背的蝴蝶骨上,一用力,把她重新按回怀里。

“小心点。”时燃在南晚的耳边呼气,温热的呼吸喷在南晚的耳朵上,刺激得她红了脸蛋喘息,大腿也不自觉夹紧,将时燃牢牢夹在双腿之间。

时燃注意到南晚无意识的动作,笑得越发靡丽动人,眼下的泪痣在粉紫色的发下愈发妖娆,直让南晚看迷了眼。南晚轻轻叹气,凑上前去,素白的齿轻轻咬开了时燃的领口,纽扣一颗一颗往下,南晚的小脑袋也向下,直咬到第四颗纽扣,时燃的腹肌隐隐从敞开的缝隙中露出,南晚伸舌,淡红的舌尖在时燃的腹肌上打圈,听到时燃难得的喘息声,南晚眯起眼,慢慢顺着衬衫敞开的缝隙往上吻,听得时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肤上渐渐多出了几滴汗珠,沾上时燃的葡萄味,一点一点地舔尽。时燃的锁骨下,是他的第一处纹身,刺着一行黑色的小小的花体字——Nonpossumtecumvivere,necsinete。

直到现在,时燃还不告诉南晚这是什么意思,但架不住云予安喜欢分享八卦,她很早就告诉南晚这句话的意思了。

南晚细密缠绵地在那处纹身慢慢吻着,想到那句话的含义,鼻尖有些泛酸,突然从眼中落下了泪。

“啪嗒”一声,砸在了时燃的纹身上。

时燃被突然的眼泪弄得懵了。将南晚的脸捧起,见她满是泪痕,皱眉问哭得安静的女子:“你怎么了?”

南晚安静落泪,沉默了几瞬,缓缓笑了:“没怎么,就是想到要和你分开半个多月,有些难受。”只是,一点点难受而已。

时燃没有怀疑南晚的话,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好了,别哭了。你哭得太丑了。”

“喂!”南晚委屈控诉:“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丑!”

说完伸手要推开时燃:“我要去收拾行李了,你给我走开。”时燃不说话,从南晚旁边的玻璃展柜拿出一条黑底菱形暗纹领带,把南晚的手拢在一起,用领带绑住。

南晚瞪大了眼看时燃,满眼的不可置信。

时燃绑好南晚的双手后,动作熟练地撩起南晚的百褶裙,看到南晚穿着内裤有些失望地“啧”一声,拨开内裤被动情地爱液沾湿的可怜布料,食指和中指借着蜜液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插进花穴,感受里面的褶皱层迭吸附。

时燃笑地弯起艳丽的眉眼:“小公主,不管我做多少次,你还是这么紧。”

南晚被时燃的话燥红了脸,耳边是时燃调笑的嗓音和身下手指抽动的声音,南晚全身都开始泛红,让时燃忍不住赞叹:“真美呢。”

“你……你别说话……”南晚咬牙,闷哼出声,声音娇软,话虽是威胁,听在时燃耳里却是让人忍不住痒意的撒娇。

“嗯,好,都听小公主的。”时燃不再说话,而是抽出手指,带出了两条细长的透明淫液。将湿透的内裤扯下随手扔在地上,凑上去吻住南晚紧咬的唇,撬开牙关闯进她温暖的口腔,揪住了闪躲的舌头。

那吻强势霸道,将她的呼吸连同思想一并夺走。

南晚只听到皮带解开掉在地上的清脆声,时燃缓缓拉下西装裤链的齿轮开合声。眼前是一片迷蒙,只有梦幻的粉紫色带着柔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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