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初步成功（2 / 2）

结果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白立涛没有踏出那恐怖的最后一步。

根据徐画笙的研究，当一个人杀人成瘾的时候，他会有另一种独特的癖好产生，那就是吃人。

就好比杀猪的一般，杀的多了也就习惯了，也就麻木了，也就不把人当人了，憎恨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就算是吃人在他们眼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会给他们带来报复的快感。

“啊……”

突然，白立涛发出一声怒吼，然后重重跪在了地上，双拳杵着地面，大口大口地粗粗喘息着。

徐画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白立涛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开始很爽，有充分的报复感，但是后来却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我才知道当一个人的内心欲望超过了本身理智的时候会变得多么可怕。”

“老大，这种事情偶尔为之还可以，但若是长时间做的话，我怕自己会先崩溃，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神，死囚每死去一次，他的各种情绪都会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脑中，然后我再进行数据还原，他就会恢复，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无限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我的个人情绪得到了满足。”

“可是之后就是无限的空虚和恐惧，死刑犯的一切记忆都进入了我的脑海，其实所谓的抹杀就是吸收，如果时间久了，我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无意识的存在，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负面人格。”

白立涛说了一大堆，都是他自己的真实感受，徐画笙默然在一旁仔细地倾听着。

他知道能力越大，所受到的反噬就会越来越大，这才是公平的体现。

如果真的让白立涛去实行自己的那个计划的话，看来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反而还会把白立涛搭进去，这样似乎有些不值。

“哼，不就是杀一个罪恶满营的人吗？俺当年杀了不知道多少的人，俺的猴子猴孙们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根本就不会有你这样的负担。”猴王突然冷冷地说道：“只要你不把他们当做人就可以了！”

白立涛的眼睛一转，急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笨啊你，这些罪恶又不是你的 ，你那么有负罪感干嘛？你是秉承正义，害怕这些做什么。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

“换句话说，虽然我对电脑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最基本的操作啊，尽管你把对方化为了数据，在这里杀死之后对方就会进入你的记忆，那你能不能在毁灭对方之后，再把他变成数据排出虚拟世界呢？这样你还会受到痛苦吗？”

孙猴子甚至还打了一个哈欠，毫无兴致地说道。

白立涛和徐画笙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这样真的可以啊。

于是乎，徐画笙和白立涛又继续试验起来，在弄死了三个死囚之后，他们终于搞明白了。

猴子说的果然惯用，白立涛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把虚拟空间做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将活人变成数据进入虚拟世界之后，这个世界就成为了一个闭路，任何负面的情绪都排泄不出去，只能憋在自己心里，换做是谁都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