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Dreams是你让我翱翔于梦境之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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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她沉溺于轻浮的欲望,八木俊典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甜美惑人的云中生物。

“你在想什么?以前的我?”她缓下动作,扭了扭腰,饶有兴味地观察他表情的变化,“真可怜,在这里怀念已经死去的人。”

他喘着粗气反问道:“已经…唔……死去?”

“记忆塑造了人格。”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与那时的我是不一样的,她已经死了。”

每一个伊南娜在记忆燃烧时即迎来了永久的、干脆利落的、不着痕迹的死亡。

没有遗憾,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你不会认为教室里关机即归零的电脑是有感情的,对吗?”人工智能挂着冷冰冰的假笑提醒他,“零碎的记忆片段是无法支撑感情存在的。”

“…你大可不必这样对待自己。”八木俊典沉默半晌,怜惜而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想要强迫你承认,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伊南娜倨傲地看着他,对这些话并不以为然。她纵然在实力上是强者,却总给八木俊典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或者不是错觉。破碎的记忆塑造了破碎的她,就如同冰裂纹的龙泉青瓷,脆弱而珍稀。

“我痛恨针对女性的暴力与歧视,厌恶法律在所谓‘亲密关系’面前不断让步,欣赏勇敢独立坚强的人。”她轻声道,“所有掌握相关知识与逻辑思维的人都应该这样想,不是吗?”

年长而成熟的那位同样轻声回答,仿佛安抚受惊的蝴蝶:“除了知识与逻辑思维,还需要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娜娜,我理解你对安德瓦和轰少年的心情,但也不能走向另一面极端。对我而言,那些过往是存在的,永远不会消失;你也没有死亡,仍然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伊南娜。”

话音刚落,伊南娜忽然毫无征兆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在几近锋利的锁骨上留下一处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握住那根仍然勃勃跳动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湿滑的前液与蜜水交融,牵出些淫靡的细丝。八木俊典闷哼一声,呼吸陡然加速。

也许是手酸,或者感觉无聊,她很快就结束了动作,取而代之贴上去的是湿软的花唇。伊南娜早已没了上次被折腾的记忆,面对这根巨物免不了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做了扩张。湿黏的水声与难耐的喘息呻吟清晰地击打着八木俊典的耳膜,他沉甸甸的阴茎缓缓磨蹭着伊南娜水光潋滟的小穴,想象内部软肉的紧致滑嫩。

插进去时肯定是痛的,伊南娜的身体似乎永远都无法适应这根狰狞可怖的鸡巴。她不断发出些含糊的悲鸣,忍受不断深入的饱胀和刺痛。穴口卡着龟头的感觉就像皮肉被生硬撕扯开,可等到半根鸡巴操进肉穴里,夹在苦痛中的细碎快感带来空虚的错觉,仿佛她的身体原本就是一具开了口的柔软容器,空空如也,要东西填进去才算圆满。

云朵,泛黄的天空,流星;黄昏时的霞光,皮肤上的淤青;第一支口红,游乐园里的天空。她失去的一切似乎都在这场性事中被填补饱满。

希腊神话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圣者犹存。

这似乎的确不是上一次与他交欢的伊南娜了。八木俊典不禁有些动摇。那只甜美狡黠的云中生物,从未像现在这般……恐惧。

她也许在某些方面是对的,记忆损毁确实造成了不容置疑的影响。但是……

“你要坚强。”八木俊典怜爱地看着她,“他已经离开了。”

她颤抖的眼睫还挂着未落的水汽,氤氲出一片雾白。过量的刺激打破了感官的平衡,接近痛觉的不适被削到极弱,甜美的酥麻感不断翻涌,腰腹酸软,软肉痉挛。

没错,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他留下的空缺却急需填补。那是潮湿而滚烫的皮肤、交织的喘息、嘈杂的心跳都无法代替的东西。

“…八木俊典,我喜欢你。”

没给他震惊的时间,伊南娜几乎是同时用力沉下腰身,硬生生又吞入了一截茎身。介于舒爽和痛苦之间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骑乘这个姿势实际上相当残忍,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插到底,就只会卡得两边都很难受。但这种东西,呜,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直接吃进去嘛。

“我喜欢你。”她边喘息边呢喃着,深情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金发的璀璨,“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八木俊典。”

锁住四肢的镣铐霎时间粉碎殆尽,他缓慢而深重地顶入腔内,湿热的壁肉温柔地亲吻他的茎体,快慰顺着神经末梢扩散到四肢百骸。

八木俊典试探性地坐起身,伸出双手去拥抱她。伊南娜乖顺而柔软地任他摆弄,一具冒着热气的肉体蜷在他怀里,像刚出笼的蟹黄汤包,皮薄精美乃至透光,稍微用力就能掐破,汤汁鲜美,蟹黄细润丰腴,泛着可口诱人的香味。

他的喉结不由得咕咚滚动了一下。

“俊典…呜,不要咬、痛!”

坚硬又柔韧的樱果被含入唇齿间挑逗,埋在娇软绵白中的男人情色地吸咬着敏感的顶部,手上还不忘技巧纯熟地将乳肉揉捏变形。

他叼着软嫩的奶尖拉扯,坏心眼地用气音问道:“痛吗?”

“痛——呜啊……”

下身舒缓的抽插忽然激烈起来,龟头恶狠狠地将穴道顶得变了形,好像要把软肉肏成配套大小的一般。他趁机再次咬住伊南娜的奶头,她的求饶声当即就拔高了一个调,近似于小猫叫春般咿咿地哭叫起来,穴道紧紧地绞着鸡巴。

痛?高潮带来了麻痹大脑的极乐信号,连同痛楚都转化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她意识不清,头昏脑涨地边挺胸奉上一片温香软玉,边在八木俊典的肉棒抽离时努力缩紧,尽力挽留肉棒,在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又放松地让它插到深处,像个不知道如何处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八木俊典。男人的囊袋急速撞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大腿根部没一会儿就红了。

“求、啊,轻——啊啊啊!要坏了…不行,不行不行——!”她被肏得浑身软绵绵的,原本还记得要挣扎,宫口的敏感点被狠劲捣弄两下后她更是完全懵了,只追逐快感的穴肉美滋滋地吮着鸡巴不放,“深…嗯,呀……插到了,再来,好棒…!”

“我知道你。”八木俊典噙着笑意,再度回到不紧不慢的速度肏干,“等会儿又该哭着喊着不要了,就会折腾人……”

这是对她报复的报复。即使心如明镜,她也只得哭噎着应承道:“对不起,饶了我吧……老师…俊典,呜,八木俊典……”

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她就被八木俊典顶得尖声叫了起来。阴茎又快又狠地操着小穴,龟头次次撞在敏感点上,伊南娜咬着牙心想这次一定要忍住,没过几十下腿就又开始乱蹬,腰酸得几乎要断掉,泪珠扑簌簌往下滚,肉穴里外全是潮吹时喷出的淫水。

太不禁肏了。

“放松一点…”高潮时的内壁夹得实在太紧,八木俊典拍着伊南娜的背试图安抚她。他本想放慢速度让她好受些,但很快又缺乏耐心地加快耸动,伊南娜就哭得更厉害了,小腹一抽一抽的,花穴也毫无章法地颤抖收缩着。

她对性爱的快感毫无抗性。记吃不记打的嫩穴即使被捅得痉挛抽搐红肿不堪,温软的肉壁也还是缠缠绵绵地紧咬着肉棒,万般舍不得地挽留。

八木俊典向后撩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喘着粗气突兀问道:“可以吗?”

伊南娜茫然地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懵懂:“可以…?”

他掐着细腰的手一用力,直接向侧面翻倒,从她身后再次压了上去。腰臀被抬高,粗硬的肉棒破开痉挛的紧致内壁一举撞入!

“不!呜——”不可以!

喉咙里的呻吟全被撞碎成哀鸣和抽泣,肚子像是要被捅坏了似的,在每一次深入后甚至能在小腹看见那粗壮的狰狞形状。她两腿瑟瑟发颤,几乎快软倒在床上,只留臀瓣还高高翘着被入得水花四溅。八木俊典的肋骨硌得她背后发疼,手指无助地抓着身下的软垫,光滑湿润的表面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又哭又闹:“救命!救、救我…唔嗯!啊……”

向No.1的大英雄欧尔麦特求救,原本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果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呢?那么这求救也太色情了,听得他呼吸一窒,血流更是直冲海绵体,撑得青筋暴起,不时跳动。

酸胀酥麻,快感交织纠缠,她迷蒙的意识随着强劲有力的撞击和律动不断沉浮,终于电流般的颤栗从脊髓再次攀升至颅顶,紧致嫩滑的花心发疯般狠箍着撞入的肉柱,细密的推挤蠕动榨出一股股浓白——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男人从龟头喷出的精液无处可去,全部打在了子宫柔嫩的内壁上,填满了肉道的缝隙,再从穴口边缘溢出来。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她顾不得还深深埋在穴里的粗大性器,眼神涣散手脚发软地歪倒向一旁。这场近乎折磨的性事太过漫长,漫长得让她首次在腹中被灌满精液时感到如此安心。

得让八木俊典自己收拾干净。无法遏制的高潮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的轰鸣,胡思乱想着奇怪的东西。在训练室里搞黄色,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别人发现……

她还没缓到能说话的地步,发散的思维很快就被细密的刺痒收束。挺立的奶尖再次落入指尖揉捏掐弄的折磨中,还在抽搐颤动的肉穴同时迎来了新一轮的操干。

“乖,乖,马上就好。”男人从背后咬住她的耳垂,又舔又吸地低声哄道,“我的身体你也清楚…嗯……难得能尽情一次,辛苦你了。”

尽情一次。这句话太让人绝望了,伊南娜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还能怎样呢,她已经选择了八木俊典,随之而来的无尽高潮与欲望不过是附赠品罢了。

“喜、呜啊啊…喜欢你,呀,喜欢……”她失神地低语着,嗓子又疼又哑,黏黏糊糊地伸手要抱要亲。

八木俊典太高也太瘦了,就像是0.5mm规格的自动铅笔与0.7mm的铅芯,似乎无论如何也匹配不上。但他还是尽可能紧紧地拥抱着伊南娜,力道大得几乎要两人镶嵌融合在一起。

“别害怕。”他喘着气低声重申道,“他离开了,但你仍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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