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2)
嘉让头一回这般讨厌一个人,想着以后再也不理他了,管他是大齐的将军还是哥哥的榜样,她都不会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去淘宝剁手去了,大家都买了啥?
俺好喜欢一家卖裙子的淘宝店,设计感又气质又温柔,爱了爱了
第63章
“殿下, 不出您所料,果然有人从中作梗。永乐宫的宫人卷宗前些日子被几只狸奴撕毁了。”
“何人指使?”李霁眼眸微敛,若有所思。
“荆淑妃...”
李霁心中一默, 里头涉及的人倒真是个个都不简单, 万贤妃宫里的人,荆淑妃又牵扯了进来, 她们早年间不对付,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李霁自是不会相信是荆淑妃所为。
所以, 是谁在帮万贤妃?
而母妃病逝的真正原因是否与她们有关?李霁颇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江公公知道, 往日里他这番动作便是不想让人打搅,但他还有一件事想同殿下禀告, 所以没有立马退出去。
“还有何事?”
江公公斟酌着开口道,“昨日应小郎君...”
话还未说完,李霁眼风一冷,周身充斥着不悦。
昨日吻上她的额间,到现在嘴唇上还残留着一抹细腻温润, 是她体肤的触感,只不过稍纵易逝的瞬间隔了一日还是如此的强烈,本满心以为她会同自己一般, 可她没有, 她眼中带着懵懂与天真, 却独独没有那一丝他想瞧见的欲。
他想要对等的真心,若是只自己一人自作多情,那倒也不必了。
“今后她的事,都不用回禀了!”李霁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呕气, 只知一颗尝试着与人柔软的心试探着去触碰未知,但却糟了决然拒绝,天之骄子般的人一身傲骨,怎会不要脸面自取其辱,大抵不过是一身倨傲在作祟。
江公公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斑影从暗处悄无声息靠近江公公,“你怎么与殿下说的?”
江公公刚被李霁那么一声斥责,神思都还未缓回来,他怒瞪着斑影,“都怪你,每次只要你出现,总没好事...”
江公公一细皮嫩肉的小公公,生气起来也没多大威慑力,斑影与他相熟,自是知道江公公的脾性,“小江子你也莫要怨我,将军那边的人叮嘱的事,本就顶为难的,我去与殿下说这算什么事?这不只能求你了吗。”
殿下与崔将军贺兰世子暗中结盟也有好些年了,所以斑影于其他两位主子手下的暗卫也囫囵混了个脸熟,崔将军手下的十四和十七,贺兰世子那边的十三和阿迁,也都一同完成过交命的任务。
所以十七过来同他说应家小郎君这件事,斑影也略思忖了一番,虽荒唐,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毕竟作为殿下如影随形的暗卫,他虽没有立场去置喙殿下的决定,但也不愿看着殿下走上歧路。
江公公垂丧着个脸,崔将军乃是武将,哪哪儿都是生猛的,谁能想得到他还有这等嗜好。“你们也真是够大胆的,能想出这等法子,不愧为‘暗处的索命鬼’,我方才想同殿下说这件事,殿下立马变了脸,叫我以后都别再提应小郎君。”
“怎么回事?殿下前几日不都还对她热乎着么?”
“殿下的想法岂能是咱们能窥探的,约莫这小郎君惹怒了殿下吧。这就凑巧了,也用不着应小郎君伺候两位主子了,告诉十七去,将军爱怎么玩怎么玩吧,莫在殿下跟前提及那小郎君就成。”
等斑影走后,江公公才可惜的摇摇头,心里头酸酸的,他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因着黑瘦,所以在宫里头没遭遇那等糟污事。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以前在宫里,从小去了势的小太监多是生的粉嫩,没靠山的,只能任那些个有权势的公公亵玩,若是被玩腻歪了,便被转手送给其他人,更有甚者,比窑子里的窑姐儿还不如。
江公公看了一眼主子的书房,昨日他们在屋子外头,耳聪目明的,自是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可惜了小郎君那仙姿玉容的冰雪人儿,被权贵看上了,也只有认命的份,若是赢得了殿下一两分怜惜,自会被庇护着,可谁让她糟了殿下嫌恶。
罢了罢了,小郎君自个儿还是听天由命吧,殿下心中除了权势与死去贵妃娘娘,哪还能分出心思给旁人?
......
兰荇捧着嘉让的披风,有些不太放心的往假山那处走去,夹道上便碰见了神色诡异的崔将军,夹道就这么一点宽,崔鹤唳生的异常勇武,兰荇只得往花草的缝隙里站去。
兰荇委身见礼,哪知过了片刻这人也没走,反而头顶一团阴影向她袭来。
“你便是应嘉让的通房丫头?”崔鹤唳心里头存着一丝邪火,方才那人贴着自己,眼眶绯红,浑身绵软,仿佛枝头一簇开到荼靡的海棠,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簌簌的坠落,脆弱得不得了。
想着方才确实是自己过分了些,不知如何面对那样挑逗自己的她,附一看到这个面熟的丫鬟,心底又十分不是滋味。
只想任性妄为,刻意为难她一番,崔鹤唳好似敲打的语气响起,目光多有不屑,“你既是他的房中人,也当知道她年岁轻,受不住诱惑。”所以。莫要以身份之便去诱惑她。
“奴婢愚钝,不知将军想说什么?”兰荇略一抬眸,便看着崔鹤唳那古怪的眼神,越看越像呷醋的妇人做派。且语焉不详,不知所谓。
崔鹤唳冷哼一声,这女人装得就像一朵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花,自己言尽于此,剩下的就让她自己领会。
兰荇一脸懵的看着阴阳怪气的崔鹤唳,好在他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嘉让闻着兰荇寻自个儿的声,扶着石壁慢慢站起了身。
出了石洞,被冷风这么一吹,嘉让也清醒了泰半。她抹了一把眼角,将泪珠子拭净。
兰荇给她披上披风,迟疑的说道,“少爷,崔将军此人好生奇怪。”
“休要提他,坏胚子一个!”
不提还好,一提她便想起了方才在石洞中的场景,又气又恼又羞。
气崔鹤唳太恶劣,恼自个儿太稚弱,羞方才的冲动而为。怎么就偏偏做了个最蠢笨的举措呢?
都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了,本以为崔鹤唳怎么着也待不下去了吧,嘉让没想到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结果一出去。人正好好的坐在主位上与阿爹谈笑风生,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气不打一出来,即便这样,嘉让也没有失了主人家待客的礼节,与阿爹说自己身体不适,在崔鹤唳眼皮子底下找了个理由便溜走了。
崔鹤唳大抵觉着方才太混乱,也没再去计较。
应有期看在眼里,觉着年年与崔鹤唳之间果真不寻常。作为父亲的直觉,总觉得崔鹤唳对年年不怀好意,这让他生出了担忧。
崔鹤唳人也见了,话也说了,如今这没了应嘉让在场,也没打算要久留,象征性的在席面上用了一些吃食便打道回府。
将人送走后,应有期将敏让叫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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