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中了他的计策(2 / 2)
“请问,尽管问!”秦璐说。
“你说……缺乏信任的爱情会继续下去吗?如果继续下午,会有好的结果吗”我说。
秦璐看着我:“怎么?遇到问题了?和谁?和海珠?”
我说:“没有,只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而已……想听听你的见解!”
秦璐说:“真的不是和海珠发生问题了?”
我说:“自然不是,你怎么回事,问你个问题呢,探讨问题呢,纯粹的闲聊打发时间,没有任何目的,你怎么老是往我身上扯什么?算了,不和你谈了,无聊!”
“哟——还使小性子啊,不是就不是呗,干嘛那么激动啊,好吧,不是就不是,我不问你私生活。”秦璐笑着:“不过,关于你刚才刚提到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秦璐。
秦璐说:“曾经有个闺蜜沾沾自喜的对我说:他爱我,很再乎我,每天回到家都会翻我的手机,查看信息和往来通话。”
“哦……”我的心不由一动。
秦璐接着说:“看着她因幸福而热情洋溢的笑脸,我不知道应该为她高兴,还是为她悲哀。”
“为什么?”我说。
秦璐说:“拜伦曾经说过:爱情是男人生命的一部分,却是女人生命的全部。由此可以看出,女人在感情上全部投入参杂着太多的盲目与盲从。不信任的爱叫做真爱吗?没有个人空间的情感会是真情吗?我们既然选择了对方,就应该给对方一个自然状态,保持私人空间和个性……
“如果总是提心吊胆的防备着对方,男人怕女人红杏出墙,女人怕男人采摘野花,这种提防的爱累心吗?两个相爱的人相互猜疑就表示彼此没有自信,一个没有自信的人能坦然面对生活吗?一个没有自信的人能得到真爱吗?如果你的爱让你感觉不到踏实,那就不是真爱,如果你的爱让你没有自信,那你就要反醒,没有自信的爱注定是情感悲剧。”
我凝神琢磨着秦璐的话。
秦璐又说:“爱就要信任,爱就要给对方空间,如果你的眼睛总是大大的睁着,如果你总是拿着照妖镜照的太久,上帝都能挑出毛病,睁只眼闭只眼吧,一个和睦的爱情里至少一个是傻子。俗语说的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拴在裤腰带上也不行,终归会跑。给对方空间就等于给自己自由,给予别人信任就等于自信和豁达,豁达之人是幸福的。”
我说:“秦璐,似乎你很有体会。”
秦璐笑了笑:“这个无可奉告,这牵扯到我个人的隐私……不过,我确信,这个世界上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引诱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道隐秘而美丽的风景,男人渴望艳遇,女人渴望知已……
“你可以看住一个人,却看不住他的心,因此不算是女人还是男人,都要学会放手和信任。爱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你越是抓得紧,它越是漏的快,学会放手顺其自然,学会宽容与信任也就学会了如何去爱。怀疑和猜测不叫再乎,更不是爱,是自私和不尊重,是狭隘,是心态脆弱,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你说,爱情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我说。
“当然是平等,也可以说是尊重和信任。”秦璐说:“相互尊重与信任是维持平衡的法码,不信任和信任都具有传染性,就看你如何去对待。这个世界上幸福的女人都是傻子,傻子没头脑,快乐而单纯,对什么事情都看积极的一面,对什么人都以诚相待信任有加,所以她们幸福。”
我不由点点头。
“爱的最好证明就是信任,爱他就要信任他,不要捕风捉影,不要疑神疑鬼,如果你的信任换来的却是他或者她的自由放纵,放荡不羁,那么就勇敢的放手,让其变成一个脱缰的野马,成全他或她,也成全自己的幸福……不懂得珍惜的人又如何能懂得真爱?放弃就是成全,成全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
秦璐继续说:“信任是爱情的基石,特别是在现如今这个充满诱惑的社会,爱情更要靠信任来维持。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到处充满眩晕的诱惑,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会有迷失的时候,只不过有的是行为,有的是思想。
“如果从行为和思想两个条框来衡量真爱的话,那么我敢说这个世上基本就没有真爱存在……带翅膀的不一定都是天使,有时候是鸟人,也许我们的信任会换来伤害和失望,但我们不应该因一棵枯树而否定整片森林。”
听了秦璐的话,我不由沉思了,我不知道自己该从行为还是思想来衡量我目前的爱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天使还是鸟人……
我转头看着车窗外,苦苦思索着,纠结着……
第1239章一阵瘆人的笑声
很快到了今天行程的第一站。
今天的旅游安排是到中国十大魅力名镇—和顺侨乡和北海湿地游览,和顺古镇保留了大量明清时期的民居,还有滇缅抗战博物馆,很值得一看。
每到一个地方,秦璐都要拉着我让私家侦探给照合影,摆出各种亲密和欢快的姿势。
我没有拒绝,尽量拉周围的同学一起合影,实在拉不到的,就和秦璐单独照一张。
抽个空挡时间我悄悄告诉私家侦探,让他回去后把我和秦璐的单独合影全部删除,如果秦璐问起来就找借口说恰好和我的那些合影没照好,质量不行,都删除了。
他答应着。
虽然这理由不大合理,解释不大过去,但只能牵强地这么解释了。就算秦璐猜到是我的安排,她也只能遗憾,只能说我不仗义,无法说出更多的话。
秦璐不知道我的私下安排,依旧兴致勃勃和我不停地合影照相,甚至还主动挎着我的胳膊脑袋靠着我的肩膀照了几张。
如果这些照片被海珠看到,她一定会气死。
我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及早识破了摄影师的真面目,不然,旅游回去,等待我的将是疾风暴雨,我这小日子是过不安稳的。
上午在和顺古城游览完艾思奇故居、元龙阁、龙潭、和顺图书馆、文昌宫、和顺民居,接着又去了玉泉园。午饭后,去了北海湿地,参观了中国唯一城市瀑布——叠水河瀑布之后,大家集体去逛边贸集市。
边贸集市我以前经常逛,没多大兴趣,秦璐非拉着我陪她逛,我没办法,只有奉陪。
集市上人很多,除了来来往往的边民,就是各地的游客,很热闹。
秦璐兴致勃勃地一个一个摊子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时拿起那些假冒的翡翠和玉器试戴一下。看得出,她并不打算买,只是喜欢看。
女人似乎都有这爱好。
秦璐也不例外。
我站在秦璐身边,四处随意观看着。
不知不觉,秦璐逛到前面去了,我没跟上。
“嗨——易克,快跟上啊——”秦璐回头冲我招手。
我苦笑一下,往她跟前走。
秦璐突然眼神有些发直,直勾勾地看着我身后的方向。
“怎么了?”走到秦璐跟前,我问她。
秦璐还是不说话,还是看着我身后。
我回过头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突然看到了一个戴墨镜的高个子男人,穿着花色格子衬衣,头戴这里常见的大沿藤编草帽,帽檐低低的,正装作低头在看小摊上货物的样子。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阿来!
妈的,他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还是在继续跟踪我?不死心?
在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似乎正在窥视看我们,似乎觉察到我们发现他了,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转过身……
“你在看什么?”我迅速镇静下来,转过头来问秦璐。
“哎——那个人,戴墨镜穿花格子衬衣的那个,我认识他——”秦璐说:“咦,好巧啊,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听秦璐这么一说,我大感意外,秦璐怎么会认识阿来呢?
好奇怪地说!
“哎——你等下我,我去和他打个招呼去!”秦璐说着就要走过去。
我下意识想阻拦秦璐,却来不及了,秦璐径自就走过去。
我同时也想到,我没有理由阻拦秦璐的。
秦璐反应挺快,但阿来却反应更快,等我回过头去,看到秦璐走了没几步,阿来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人群里了。
“咦,这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走的倒是挺快。”秦璐站在那里嘟哝着:“难道他是随他们老板来这里旅游的?”
“这人是谁啊?你的熟人?朋友?”我说。
秦璐回头看着我:“你看到这个人了?”
我说:“你不是指给我看了吗?”
秦璐说:“哦……这人算是有过几次照面,是跟着星海一位大老板做事的!”
我不动声色地说:“如此说,你认识那位大老板了?”
秦璐点点头:“嗯,不过这位大老板我说出名字来,你恐怕也不陌生……他应该是你们的大客户!”
“谁啊?”我故作不知的样子。
“伍德,星海大名鼎鼎的红色资本家伍德,你该知道吧?”秦璐说。
“哦……伍德伍老板啊,当然知道,他是我们的大客户,订了我们很多报纸的,赠送给全市政法系统的基层干警。”我做恍然大悟状:“这么说,刚才你看到的这个人是伍老板的手下?”
“是的,他叫阿来,是伍老板新收的手下!”秦璐说。
“你怎么会和伍老板还有他手下认识呢?”我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秦璐说:“伍老板对我们政法系统支持力度很大,是雷书记的座上客,经常来雷书记这里坐坐,我在办公室负责接待,认识他和他的手下,不是很简单的事……雷书记请他吃过几次饭,还都是我安排的呢……
“这个阿来和我是认识的啊,刚才难道他没看到我?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难道是看到我身边有你这个帅哥作陪,他自惭形秽不好意思走了?”
说完,秦璐哈哈笑起来。
我也干笑了一下。
“伍德是你们的大客户,你们也应该是认识熟悉的吧?”秦璐说。
我点点头:“认识,见过几次面,我还请他还吃过一次饭!”
秦璐笑起来:“那你面子不小,能请得动他吃饭……听说一般的人请客,他是不会去的……雷书记这样级别的高官还可以,一些部委办局的头目都未必能请地动他,他竟然能给你这个面子,看来咱们易总委实是很有魅力的哦……”
我呵呵笑了:“那也是因为大家互利合作的事,他订我们的报纸,同时也需要我们给他做宣传,我带了记者去的,记者见不到他,怎么给他搞宣传呢?”
“这倒也是!新闻单位就是牛!”秦璐夸张地竖起大拇指。
当天的旅游结束后,回到酒店,吃过晚饭,我独自出去散步。
我在酒店附近的芭蕉林边随意走着,边琢磨着心事……
突然就听到芭蕉林里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这笑声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站住,往里看——
一个黑影一闪。
我立刻追了进去。
黑影接着就在芭蕉林里快速穿行,我紧追不舍。
追出芭蕉林,黑影径自往附近的河谷跑去。
我发力追上去。
跑到河谷里,那黑影站住了,回过身。
“嘿嘿……”他又笑起来。
我站住,看着他。
他缓缓向我走过来。
我暗暗运气……
他突然猛地一个抬手出击的动作。
我唰地就摆出迎战的架势——
我以为今晚要和他要来一场大战了。
他的手臂接着却停在了半空里,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克,不必如此紧张。”他说。
我看着他:“阿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来嘿嘿一笑:“不干嘛。”
“你一直在跟踪我!”我说。
“那又怎么样?”阿来说。
“伍德派你跟踪我的吧?”我说。
“无可奉告,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阿来说:“跟踪你这样的菜鸟,很简单。”
“为什么要跟踪我?”我说。
“你吃香呗。”阿来呲牙一笑。
“吃香?”我哼笑了一下:“恐怕跟踪的滋味也不好受吧?跟不好,别把命跟丢了。”
阿来不笑了,看着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阿来说:“但我还是好好地活着,而且还很滋润!”
我说:“恐怕下次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阿来说:“恐怕下次也没人能有这个机会抓住我了。”
我冷笑:“你以为你多大的本事?”
阿来也冷笑:“起码制服你不成问题。”
我说:“这我承认,目前我打不过你,但是想轻而易举制服我,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阿来说:“你胆子不小,敢越境去金三角。”
我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踪过去。”
阿来说:“我越境是常事,我这样的人无所谓,但是你不同喽,一旦被抓住,你的身份就彻底完蛋!”
我说:“怎么,你打算告发我?”
阿来哈哈大笑:“没那兴致。”
我说:“恐怕你就是有那兴致和没那证据!”
“这也倒是……大实话!”阿来说。
我说:“这次侥幸活命,算你幸运!”
阿来说:“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我知道他们是故意装作相信我的山民身份的,我知道是李顺故意放了我的……妈的,老子马失前蹄,掉进了陷阱,不然,就凭他们的人,谁也抓不住我……”
我说:“你知道就好,我劝你适可而止!”
阿来说:“这可能吗?我们都是各为其主,我自己说了能算吗?”
我说:“你该明白这次为什么没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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