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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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不行,她又推,裴云祁沉沉道,“姝儿,我是真的疼。”

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她便是自己的神医。

贺玉姝忽而觉得口干,心头依稀发觉他要做些什么,便恨手脚酥软,起不得半点力,手被他握着往下。

衣衫稀疏退出衾被,指甲无意识扣进他后背,于黑暗中划过刮痕,贺玉姝抑不住哼了一声,一抹清思将她扯回来。

下意识抽挥手捂住嘴,急急道,“裴云祁,你起开,我不想和你这样挨着了,难受。”

不知此时能否来一句童言无忌。

拽起她手,裴云祁与她十指相扣,只得好生哄着,低压着声,“那姝儿来。”

一个转身,贺玉姝以一种怪异狼狈姿势趴在他身上,真真是骑虎难下。

指尖捻捏,触碰犹如炙火灼烧,她哭了,眸中泛着盈盈秋水:“裴云祁,你又欺我!”

双手撑在他胸膛,一滴细汗顺着面颊落下,裴云祁唇线微抿,怪咸的。他道一声,“怎敢,姝儿是我放在心尖儿的人,怎敢怎敢呐。”

待他进去时,贺玉姝扣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出声,“裴云祁,好疼。”

他未应,哭声随即渐大。

陌生奇异缠着她,如炎热晕厥时,陡然被捧至九天云霄。

玉足蜷缩,纤腰如雨后彩虹弓起,贝齿咬住他脖颈,自是下了狠。

一抹月光顽劣,偏要观尽这人间快活事才悄然退下。

遗忘多时的衾褥此时被人扯了来,裴云祁低压温声哄着怀中人。

一个小丫鬟缩坐在廊下,抬头瞧着月亮,忽而想起以前家境还算好,父亲母亲还在时,一家三口在院子看月亮。那时稚童举头月,夫妇二人彼此相望,是否向往相濡以沫?

乌云暂时掩了圆月,四下一片沁冷。

里屋哭声渐小,贺玉姝软软窝在他怀里,有些迷迷糊糊:“裴云祁,怎的月亮不见了?”

“它怎么不见了啊,没有月色照明,兄长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如受了委屈的小兽呜咽,哭得后背起伏。

一谈及兄长,贺玉姝哭得更凶了,且方才折腾了,后背磕着他手臂,酸痛一片。

廊下小丫头撑着脑袋睡着了,晚风吹来,有些冷。

哭着哭着,贺玉姝忽然“嘶”了一声,“裴云祁,我感觉好痛。感觉有虫子在咬我!”

还有说不出口的那里隐隐作痛。这痛得甚怪,不似磕磕碰碰那般破皮刺烈,倒像吃着喜爱的糕点,却又不小心咬着了自己舌头,那般酥痒又气又好笑。

她困了,这会子出了一身的汗。微微动了动,很是难受,慵懒道:“裴云祁,我想沐浴。”

裴云祁瞧着她这一惊一乍,不禁起笑,不可打扰她,只得好生护着。

榻边轻了起来,裴云祁走了。便是净室很轻的水声。

他再回来,换了一身衣裳,手中执一烛台,内室光线明明灭灭,身影映得老长。

贺玉姝方才说了那句话,已困倦不已,睡了过去。

踏着昏暗来,和衾被抱着人去了里头净室,里头屏风后有张小榻。贺玉姝被放在上面,里头没有烛火,屋角有片明瓦,今夜正好有月光,足矣看清里面。

外屋有人走动,声音极浅。

裴云祁端了盆子水过来,拿了丝帕在水盆里绞干放在旁边备用,走过来屈膝半跪她面前,小声着:“水有些凉,姝儿乖,忍忍。”

他说完,外面不远是丫鬟们的声音,“国公爷,婢子们为夫人漱洗吧。”

外人声音吓得贺玉姝陡然睁了眼睛,神色一片彷徨。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自己,遮掩薄被褪去大半,身上这些不是自己弄出的痕迹……倏然,她脸红了,耳根子软绵绵,红得彻底,不要……”

裴云祁正与她擦拭,听她哼了声,便附身去听,“姝儿说什?”

伸出一只手指尖攥着他衣裳,心头又羞又恼,咬唇吐字清醒些,“不要她们伺候,我自己来。”

耳畔软声吐气如兰,裴云祁自个儿只觉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

守夜丫鬟见里头没响应,便大着胆子进去,刚一提步被国公爷厉声“滚”字呵退。

丫鬟们退下,四下寂静。

此时身上有了些力,贺玉姝挣扎着起来,闷闷缩回手,“我自己来,你出去。”

这人闷笑,知她害羞。

“姝儿别动,小心落下去。”他微微严些语气,重新执了她手,细细擦拭,搭在掌心软糯,十指纤细,泛着如白玉光。

精洗干净后,裴云祁低头又吻了吻。

拿了丫鬟早有预备放在旁边的衣裳,裴云祁撇眉,这衣裳不就是一块绣工精致的布,还有两根细带子。这个怎穿?

正犹豫,怀里人一把夺过,力道大险些落在地上,急忙忙勾住他脖子。

瞧他还要看,贺玉姝嗔怪:“你看什么看,转过去!”

后躲在被里穿好。

二人再折回床榻,被褥已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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