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梧桐49(1 / 2)
空中遥遥挂着一朵破碎的白云,除此之外,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青黄两色。
尽管是春日,可无风的午后,沙漠中已然蒸腾起逼人的热气。
自从九阴诀修炼至第五重,如越过了一个分水岭般,内力较之以往充沛了不止一星半点。此时默默调息,温凉真气于体内游走,犹有燥热,却不难耐。
我正了正帷帽,自腰间摘下水囊,微抿一口,滋润干渴的喉咙,偏头时看到了旁侧的苏莫尔,他正歪在驼峰上,斗笠附在面上遮蔽阳光,也不好好带着,一袭灰褐色的棉布劲装,腰畔挂着两柄弯刀,长腿懒懒地垂着,随着坐骑的颠簸而摇摆,让人看着恹恹的,无甚精神。
许是似有所感,他抬手取下斗笠,迎着我的目光回望过来,咧嘴一笑,然后双臂撑起身子,轻轻巧巧的一个鸽子翻身,眨眼便坐在了我身后,还趁势一手搂上我的腰,另一手抄去我的帷帽,反戴在他的头顶上。
刹那间炽白日光一晃而过,我眨了眨眼睛,还未觉出疼痛,他就已用帷帽的黑纱,又将我严严实实地罩了回去,视线从新暗淡下来。一圈黑纱帷幕似的,将我们与外界稍稍隔绝开来。两人衣袂迭迭地挨近,腰背相贴,臀股相倚,氛围即刻变得亲昵暧昧。
我一扭头,不经意地蹭上他发烫的脸颊,心下一惊,再细看他微微泛红的眸子,不赞同的话还不及出口,就已皱眉改口道:“怎赶在这时?前两日不是……”
也顾不上把话说完,我忙在随身带着的荷包里翻找解毒丹,身后人却不管不顾地用双臂紧紧将我勒进怀里,气息浓重地贴着我耳根道:“别找了,进了荒漠一直没断。”说着还不忘用滚热的面颊嘴唇轻蹭我的后颈,继续喃着:“你身上凉丝丝的,好叫人舒服。”
这情浮散的余毒发作起来确也不论什么规律,可驼队要到傍晚才会行到绿洲休憩整顿。这档口又如何为他排解?我气馁得锁紧眉头,抬手捂住他的嘴,“这时不行,再忍忍。”话毕,苏莫尔便也不作声,只是臂膀越发地收紧了。我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像是靠着一座火炉。
算着到达绿洲的时辰,心底焦急油然而生,又透过黑纱凝眉望去,驼队蜿蜒了近有一里,伴着叮叮当当的驼铃声缓慢前进。我和苏莫尔坠在队伍末尾,与前面最近的悍匪相隔至少十余只骆驼。暗暗想着,这么许多人,即便到了营地,想避开人怕也极为不便。
两人跟藏在帷帽里一般,紧贴着坐在骆驼上,晃晃悠悠地随队又行了一刻。身后的苏莫尔一直老老实实地用手臂圈着我,也不乱动,但我的后腰却被一个发热的硬物硌得难受。
正不知所措时,忽地,耳尖被一副柔软唇舌舔吮起来,湿热的触感引燃酥痒,由那一点蓦然传开,我不由得轻轻嗯了一声,便惊得咬住唇珠,唯恐再发出声响引人注意。
苏莫尔的唇舌于我的耳畔脖颈间游走往返,麻麻痒痒的酸软之感顿时冲向腿心,太过敏感的反应让我无比惊惶。我慌乱地向前看去,黑纱完完好好地笼罩着,前方的骆驼满载货物,大大小小的水囊货箱随着它们的步伐起起伏伏,将不远处的人影遮挡了七七八八,此时更是无人在意我们。
他慢慢蹭动起下身,缓缓疏解压抑,隔着轻薄的衣料,那火热坚挺的粗长形状渐而清晰。
“不用怕。”他低声粗喘,“莫要出声,……我不进去。”
说完,他的手掌伸进我的下裳衣摆,游鱼似的探到娇软禁地,隔着薄裤揉捏那股软肉,手指还灵活地陷入蜜缝中,用骨节揉蹭隐秘的肉芽。
“……”我束手无策,忐忑得吐不出一个字。
我虚扣住他的手腕,却抵不住袭来的丝丝舒爽,臀腿不自主的想要发力,奈何分跨鞍侧两边又怎能并拢?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腿股肌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挤出大把温香蜜水浸湿裤底,茉莉淡香转瞬弥散,愈发催人动情。
苏莫尔噙着我的耳垂深吸一口气,胸膛用力前压,我被压得趴在驼峰上,臀瓣自然离鞍微撅,这时他收回手,悉悉索索的似在宽解腰带。
我吓得一慌,回手阻挡,脸上蒸起热气轻喝他:“不许脱!”
他哂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坏心眼地小声道:“我就松松衣带,没脱,不信你摸摸。”我被他压着回不了身,只得任凭他捉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摸去。
裹着薄料的灼热粗棒,就那样被他塞了个满手,仿佛被烫了似的,我羞得立马松开五指,可没等抽回手,就被他的大掌从外攥住,手心复又按在了那物什上,怎么也逃脱不得。
他还嫌不够,就手揉搓了那裆中巨物几下,然后牵引着将其纳入到我的臀下,好似我主动索取的一样。
倾斜的身体让臀鞍之间生出一道细缝,长杵沿着微凹的臀沟硬是强挤了进去,两片花门被用力推张,带动细布蹭得内里柔软娇嫩的肉褶稍分,露出内藏的肉芽,再被夹着的热杵一熨,登时酥麻得令我浑身一颤,穴儿里立马又涌出一汪水来。
“唔!”苏莫尔似也舒服得轻呼一声,他身下得了便宜,又揽过两条有力的胳膊重新箍住我的手臂腰身,用身体将我整个人重重地压在驼峰上无法动弹。
身下的骆驼慢吞吞地在沙地上走着,带起轻微的颠簸,苏莫尔借势耸动起来,臀胯相交相击,雄壮的龙阳隔着几层湿腻的薄布挺挺动动,擦挤得腿间蜜裂两开,布料微陷,那娇柔稚嫩的花芽嫩肉被一个劲地磨动,就像是坐在一个略显粗糙的圆长热铁上来回摩擦。
不肖几瞬,下体的麻麻痒痒已然让我酥软无力,只觉得小穴里止不住地汁水四溢,犹像是给他的撩拨在摇旗鼓劲。
虽然未被进入花径,但我心底一时担心害怕,一时兴奋刺激,不免紧张地绷紧身体,这恰恰让腿心被插磨的感觉更为凸显——那绵绵不绝、恰到好处的舒爽,极为撩动欲望,整个人仿佛被细线吊在半空,心痒得不上不下,万般不愿让他停下。
青天白日,人后偷欢。
两人躲在两尺见方的帷帽下,克制着粗喘细吟,也不知过去几时,毫无变化的动作未曾顿止,就这么被苏莫尔又捅又挤,又擦又磨得泄了出来,我紧紧咬住下唇,在他身下不停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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