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_10(1 / 2)
不是看破红尘色即是空了,恰恰相反,他实在是绷不住,为了防止他那颗叛徒似的小心心冲破胸口飞向某人,他只能正襟危躺。
人都这样,不熟的时候能浪到起飞,骚话满天,熟了之后在某些时候反而有种矫矫情情腼腼腆腆的劲儿,也不知道大老爷们有啥可不好意思的。
如果不是褚弈开口,他可能就要这么躺到后半夜在床上瞪着眼睛通个宵了。
“看什么呢,空气里有钱么,”褚弈手掌盖在他眼睛上,轻轻按了按,“睡吧。”
何余想说你要是睡了我肯定立马睡着,但张了张嘴也只说出了一声“嗯”。
闭上眼睛,犹豫了两秒,他翻身转了回来面向天花板。
只要我闭上眼睛不看你,只要我不面对着你,我就可以催眠自己我还是一个人睡,旁边的是一片人形空气。
帅到腿软的人形空气。
……
夜风吹动树叶,敲打在窗玻璃上,留下催人入睡的“沙沙”声。
偶尔晃过一道影子,像光怪陆离的异世界。
不过几分钟Omega就呼吸均匀,肢体放松,睡梦中追逐温暖,下意识凑了过来。
褚弈好笑地看着旁边把自己裹成面包的人,耐心地看了会儿。
何余睡觉的时候和别人不一样,一般人都会把最脆弱的一面留给毫无防备的睡眠,何余不是。
他睡觉的时候表情不耐又警觉,有点风吹草动马上就会感受到,然后骂骂咧咧地抱怨着捂上耳朵。
虽然睡得像个猪,什么都吵不醒,但至少表情很警惕。
褚弈赞赏地点头。
基因给了Omega发情期,让Omega失去控制无差别吸引Alpha,成为异常脆弱的生物。
却也给了Alpha容易受Omega影响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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