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谁敢伤你分毫,我便宰了那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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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傅沉之冷漠的开口,“不用再查,千允不会冤枉好人,有些事法官警察管不了,但我可以!”

徐宁抖了一下,连视线都不敢往傅沉之那边看。

罗临跃试探性的开口,“傅先生这是想用强?”

傅沉之道,“对付一些死不悔改的人,只能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所以最好考虑一下,是答应还是我们走着瞧。”

顾千允今天真的算见识到了,傅沉之太嚣张了,而且没有一丝畏惧,今天他敢撅罗临跃的面子,肯定是考虑过以后的,不会只图一时痛快。

今天叫他过来撑场面,只是不想输,可现在岂止是不输,简直把对手打得七零八落的。

罗临跃现在是真的搞不懂傅沉之要玩那一出了,真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大动干戈?如果不是,那是看自己不顺眼,借题发挥?

因为猜不准,再上傅沉之又气势汹汹,说出的话又不似开玩笑,罗临跃再一次看向徐宁。

“顾老先生的死到底跟你有关系没有?如果你是无心的,那就诚心认个错,顾老先生我曾经打过几次照面,是个和善之人,想必不会同你这个小辈计较,就算没有,依着辈分,你好歹以前也叫一声伯父,也该去给顾老先生问候一声。”

罗临跃已经是明里暗里的提醒徐宁了,今天这事要再闹下去,谁都不会舒坦。

虽然刚才顾千允没说话,可罗临跃也能猜到有些话不能言明,顾千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拿顾景程的死出来栽赃陷害徐宁。

而且罗临跃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是有几分识人的本事,那里瞧不出徐宁有时候故作可怜,平日里她玩玩到也无伤大雅,毕竟这样的确能满足男人的成就感,所以他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不同,顾千允摆明就是不肯罢休,非要她低头不可。

若再僵下去,还不知道傅沉之会做出什么事来?

徐宁心里打鼓,要她去顾景程的墓前磕一百个响头,她真的做不到。

可罗临跃话里已经对她有了警告,她要不听劝,罗临跃为了卖傅沉之这个面子,甩手不管她,她那里是顾千允的对手?

徐宁心里恨,如果她一出生就有顾千允那样显赫的家世,她一定会活得比顾千允漂亮。

从小都没人对她特别偏爱,当遇到顾景程的时候,对这个儒雅有素养又有影响力的的长辈,她的确心里起了涟漪,但是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取代万梓芬成为顾家的夫人,她只是希望有顾景程的另眼相待,她往后的路能走得平坦舒服一点而已。

这样有错吗?

而且万梓芬跟顾景程早就貌合神离,她给了顾景程想要的关心,而顾景程回报她一点东西,本就是理所应当。

今天顾千允攀附傅沉之的所作所为,跟那个时候的她有什么区别?

“顾伯伯生前待我不薄,于情于理我的确应该去祭拜他,好,明日一早我便去顾伯伯墓前磕头。”

顾千允冷笑加剧,直接戳破她,“少跟我玩偷换概念,我说的是磕头忏悔,不是祭拜!”

在顾千允看来,徐宁根本没有资格去祭拜顾景程。

徐宁觉得顾千允实在太咄咄逼人了,到底有些受不了,气得声颤,“顾景程都没觉得是我害死了他,你反而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顾千允,你好好回想一下,难道不是你当时一意孤行的违背他的意思,他才气急攻心的吗?”

顾千允早知道有些人心是黑的,现在见徐宁抵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胸口血丝翻涌,整个人像弦一样紧绷着。

她恼怒又气愤,急得想破口大骂,却因为太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像整个人被困在了密封的袋子里。

她恨徐宁,连带着也恨上了自己,要不是自己识人不清,顾景程不会死。

突然,一只手从头顶落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视线,而后背脊一暖,她整个人被傅沉之从后面拥抱住,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看看,这就是你曾经掏心掏肺对待过的人,这种白眼狼,当初你爸出事的时候,你就该手起刀落,可惜你终究还是太善良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没有了光,顾千允原本浮躁烦杂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身体也不似刚才那样像要崩坏了。

傅沉之将顾千允护于胸前,手保持着那个动作,只是盯着他们的目光冷如千年寒冰,“罗临跃,她敢如此刺激千允,真当我不存在是吗?”

一句罗临跃,代表傅沉之的耐心已经容忍到了极限。

罗临跃没见过傅沉之真正恨绝的样子,只是听闻傅沉之是啃着尸体活下来的人,以往罗临跃半信半疑,觉得太神乎其神了,可现在对上傅沉之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他忽然相信了。

他的眼睛太平静了,就像山里忽然没了一丝风,安静到可怕的状态。

甚至给罗临跃一丝错觉,傅沉之拥着顾千允站在尸体的最顶端,他满身是血和伤,可唯独身前的她无一点伤害,仿佛他杀遍所有人只为护她周全。

而现在徐宁胆敢当着他的面伤了她,就意味着这血要染在他两身上了。

罗临跃惊觉这一点,立刻道,“傅先生不要动怒,我马上教训她。”

傅沉之不留情面,嘲讽道,“我跟你熟吗?需要你替我教训人?”

在那一瞬间,罗临跃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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