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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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少时间就拆掉最后一层触手,在更多敌人涌过来之前, 钻到了呆呆的身边, 还回头叨爆了一只试图咬它爪的机械虫。

呆呆正抓着个机械爪使劲的拽。

两只鸟pp撞在了一起。

一起回头。

哒!呆呆不干了, 发出不乐意的哒吧声, 像是在问:你干嘛拱我?

愚者默默地看着它,很快就扭开了视线。

并迅速用鸟喙叨,直接撞碎了一条抽过来的机械触手。

对,愚者的叨,一直是紧闭着嘴去撞,而呆呆的叨,才是从张口蓄力到闭口戳击的完整过程。

因此愚者有些郁闷。

它也想全力以赴,可嘴巴里的伯克氏鹦鹉是个地道的小脆皮,它不能张嘴,不然随便被机械触手撸一下,这小鸟就得给撸掉头。

可不张嘴,战斗力就会下降。

愚者心情不好的一脚又淦碎了一条试图缠住它的机械手。

这些涌动的东西让周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两只鸟一开始还隔着几厘米,羽毛都不碰在一起的,现在已经互相抵着,愚者一抖翅膀,呆呆先一个踉跄,差点噗叽摔在地板上。

嘎哒嘎哒嘎哒!

差点以头抢地的呆呆发出一连串机关枪的声音,和向人类表达愉悦心情的时候不同,这时候它的哒吧声听起来特别短促高频,像是在嘎嘎嘎嘎嘎的尖锐的抗议,并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但是愚者一个眼神都没给它。

一扭鸟头,又把呆呆往旁边拱开更多,加上布莱尼亚克刚好晃了一下,愚者为了同时保持住平衡,自然会用更大的力气,结果这一下过于用力,拱得呆呆往前扑倒,直接糊到了触手墙上。

呆呆:!!!

虽然坚硬的鸟喙磕上去,碎的也肯定是墙。

但这不是这货挤自己的理由!

呆呆双爪踩着墙面,蓄力后整只鸟往后猛地一挣,撞在愚者的身侧,它比愚者圆润了两、三圈,这一下直接把愚者撞得一个踉跄。

凭借更好的平衡能力,愚者迅速站稳,没有扑在触手墙上。

并且回过头,用幽幽的小视线看住了呆呆。

呆呆完全不带怕的,也幽幽的看了回去。

哔哔哔

别玩了,布莱尼亚克比较重要啦

小狐狸操碎了心,在呆呆的脑袋里用力扯它的呆毛。

它就是只小傻鸟,不要跟它一般见识。

与此同时,在愚者脑袋里头,一只异影也在苦口婆心的劝:没必要,你知道它傻,又何必跟只大傻鸟斤斤计较。

愚者:

呆呆:

想一想居然觉得查理/异影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它们几乎是同时向对方投去了同情的小视线。

布莱尼亚克开始抖动,两只鲸头鹳安静对视,看着彼此的呆毛在抖动中不断晃动,都觉得对方是个小傻叽。

查理和异影心累的不想说话,分别催促自己负责的鹳赶紧行动。

它们距离目的地还有好一段距离要拆呢。

继续往下。

期间布莱尼亚克一直在晃晃悠悠,再加上时不时剧烈的颠簸,两只鹳的进度并不算块。

断断续续的大概往下拆了十四、五米吧,愚者嘴里一直安静发呆的脆桃突然动了,用小鸟嘴轻轻叨了叨愚者的鸟喙左边,示意往左转。

于是愚者果断干碎了左边的两只触手,然后扭头,向上抬了一下下巴,跟另一只鲸头鹳示意:跟上来。

正在思考这要拆到什么时候的呆呆:?

懵懵的,而且并不想跟上去。

查理戳了戳它,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哒?去哪?

呆呆将自己的脑袋探了进去。

鸟类再胖也不怎么胖脸,两只鲸头鹳的脑袋是一样大的,呆呆的头部顺利就进入了破口中,加上一条腿,可等到身体要钻过来的时候,却突然卡住了。

它的身体比愚者圆润了很多,愚者给自己叨的洞,显然容不下呆呆的体积。

呆呆:

让你减肥。查理感叹。

可惜在自然界中根本就就没有减肥这种概念,能囤积脂肪当然要多囤积,这才是正常的,减肥那是自杀基因发作的体现。

所以呆呆根本不理解,也不觉得这会是自己的问题,在努力了好几下都没能挣出来后呆呆回过头,哀怨的盯着墙体。

一定是那些假鱼又合拢了!

这些蠕动的,金属的,和恐龙鱼粗细十分接近的机械触手,落在呆呆的眼里,就是无数条假鱼,欺骗鲸头鹳的纯真感情!

于是呆呆直接补一口,将破口划宽,这才钻了出来。

愚者在下面等他。

那里似乎是个通道。

呆呆也扑腾着落下去。

到了这里,周围终于没那么多机械虫和触手了,反而是人类建筑内部的感觉,墙体、管道、抽风一应俱全。

呆呆上下左右四处打量着。

它们走到了尽头,愚者昂头就要用鸟喙去撞,呆呆却突然抬起了爪子,举得高高的。

按了一下墙体旁边的一个按钮。

门开了。

愚者一口叨空,身体不由自主的顺着惯性就扑了进去。如果是其他品种的鸟,扑腾两下翅膀估计也就稳住了,可谁让鲸头鹳这种鸟,最大的特点就是特别沉的脑袋呢?

扑腾起翅膀的愚者还打到了门框,不仅没有帮助自己重新找回平衡,反而扑的更加彻底,本来只是以头抢地,现在却变成了翅膀摊开,双爪一蹬,整只鲸头鹳都给摔平了。连着口中的脆桃都给震了一下,发出不满意的啾叽声。

呆呆听到了,哒哒哒跑过去,抬爪去扒拉愚者的鸟喙,似乎想掰开检查一下脆桃的情况。

这不是你弟弟。查理时不时地就提醒一下。

呆呆应该是知道的,可这并不妨碍它继续向这只跟桃桃长得很像的小鸟释放热情。

愚者:

侧开了脑袋,并不给扒拉。

这时候愚者的眼神里都是嫌弃,还有一点点的无奈,似乎不再跟座雕像似的了。

呆呆强硬的将自己的情绪染到了愚者身上。

并且继续扒拉。

它往左,愚者就往右,或者反过来。

反复两三次,有人看不下去了。一道扫描的光从两只鲸头鹳身上路过,愚者瞬间收敛了刚才的情绪,用鸟喙抵着地板,活动脚爪,很快找到平衡,利用头部撑着自己的身体,双翅寻找平衡,迅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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