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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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c画面,也是同样的餐厅房间,兰波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屏幕上显示出一句话:请触摸屏幕以选择通话对象。

这是什么把戏。白楚年有些意外。

什么叫选择通话对象,意思是这两个画面里有一个兰波是假的吗。

他略加思索,选了b,小声自语:这么傻一看就是我老婆。

他做出选择后,监控画面就消失了,屏幕恢复成一面普通的镜子。

同时,他耳中的通讯器响了一声,意味着联络接通。

白楚年谨慎地将耳内的通讯器拿出来端详,虽然仿制得很精细,但他仍旧看出了一些粗糙的细节不同,这个通讯器并不是ioa派发的原版通讯器,已经被人换过了。

他担心兰波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去乱按指纹锁,于是立刻出声制止:别按。

兰波也很快回答了他,语气欣喜:randi?你还好吗,你在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白楚年稍微放松了些,说实话能惟妙惟肖模仿兰波的人太少了,连无象潜行者都做不到,因为兰波的战术就是一个字莽,做事全凭喜好,根本不会考虑后果,遇到困难先随便乱搞一通再说。

但回想刚刚的c画面,那里面的兰波还没醒,白楚年自问了解兰波,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敢轻易确定现在与他通话的这个omega就是真的兰波。

于是他尽量用自然的语气回答: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儿了。爷吐了,我这辈子不想再戴这玩意。

刚刚他在监控画面里看见兰波也戴着抑制器,抑制器上挂着相同的吊牌,而且他所在的房间里好像也没有镜子和任何能当镜子的东西。当然了,就算兰波能看见吊牌,他也不一定认识那么多字。

白楚年试探着说,他的抑制器上写着,强行拖拽以及触发警报则有几率启动销毁程序。

他强调了有几率而没明确说有四次按错的机会,第五次才会启动抑制器自毁程序。

白楚年还是打算继续试探,认真警告兰波别再乱按了,提醒他只要按错就有可能死。

没想到兰波说:啊,我已经按了。

白楚年停顿了一下:你找到密码了?

兰波:我乱按的。

白楚年突然更倾向于这个兰波是真的。

不过,他从通讯器中听到叮咚一声,密码锁居然让兰波误打误撞按开了,突然引起了白楚年的警惕。但仔细想想兰波的锦鲤赐福是被动能力,不受抑制器控制,倒也有靠运气猜对的可能。

白楚年的疑虑并未打消。他想直接问一些私密的问题来验证对方的身份,但兰波开口就叫了randi,至少说明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了解了。

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他也会担忧他没选择的那个兰波,万一那个才是真的,他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孤身一人会不会觉得害怕,凭兰波的性子,乱按密码达到错误次数怎么办。

不论如何,得尽快找到突破口,弄明白那些用冷冻弹偷袭并把他们带过来的人的真正目的。

在他忙于找线索的时候,兰波忽然说他找到了一瓶葡萄酒,还问能不能喝。笨蛋,当然不能喝,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白楚年甚至还抱着期待问兰波能不能从酒瓶上找到线索,结果兰波的回答让他感到太真实了,怎么会有人能装得这么呆呆可爱,好喜欢老婆。

白楚年拍醒自己,找到了镜子反射后映在墙上的密码,顺利进入了摆放着病床和药品柜的医务室,这些房间风格比较统一,壁纸都是黄色的,看上去很敞亮,不然被困在这种连窗户都没有的窄房子里还得憋闷出抑郁症来。

他刚走到房间中央,来时的门就关上了,然后就听到兰波说我的门推开了。

听兰波的描述,他应该是到了洗手间,之后有一小段时间没说话。

白楚年很惊讶。

那么这样看来,兰波就和自己仅有一门之隔了。看来只有他这边关了门,兰波那边才会打开。

他快步回到关严的门边,用力拍了拍,问兰波是否听得到。

兰波:听不到,门隔音的。

白楚年起了疑心。兰波会有门是隔音的这种常识吗。

他的怀疑突然达到了顶点,于是故作轻松地说:没事,那屋我刚走过的,你直接输74692就行。

兰波一向无条件相信他,白楚年想试试他是不是听话。毕竟他给兰波传递的讯息是只要输错密码就可能死。

实际上,如果密码是对的,那没毛病,万一错了,次数没到限制反正也不会死。白楚年心里有数。

没想到兰波还真试了,结果却是错的。

算上最初乱按指纹锁的那次,他已经错两次了,只剩下两次试错机会了。

看来开一次锁密码就变一次大意了。你谨慎点按啊,我不想当寡a。白楚年心里其实有点抱歉。

翻东西的时候,白楚年脑子里想到一个问题,每个房间两扇门,如果没有指纹,就只能朝前走,但如果有指纹却可以逆行。

如果能得到指纹,白楚年就可以直接打开回去的门,亲眼看看兰波到底是真是假。

他伏在橱柜边,细细观察扶手是否留有指纹,这些房间之前一定有人使用过,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的确,橱柜把手上留下了不少指纹,白楚年从常用药柜子里找到一个创口贴,试着把指纹黏下来,然后反包在手指上,走到装有指纹锁的门前,将手指放了上去。

指纹锁亮起红灯报错,没有那么简单。

这些指纹很杂乱,白楚年两手空空,没有专业设备,也没有太多时间和机会能一个一个尝试,于是暂时放弃了。

无奈之下,他把试管架上那管可疑的药剂揣进兜里,准备到下个房间去碰碰运气。

相比之下,每个房间的密码还是很容易找到的,花架上只摆放着假花,旁边却放了一个盛水的真喷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白楚年轻易用喷壶找到日历上的水显密码进入了下个房间。

这次是个平平无奇的健身房了,淡黄的壁纸让房间的气氛显得很元气向上。

看起来所有房间都是串联成一排的,仔细想想这样的建筑,外形上只能是一个长条。只能夸赞这座楼盘的开发商脑回路清奇了。

白楚年走到器械中间,来时的门立刻关上了,与此同时兰波说他的门也开了。

你到医务室了对吧,有俩病床。哦,花架上有个喷壶,你拿那个往日历上喷一下就能看见密码了。我感觉这个密码应该是一天换一次,不是开一次锁就换一次,应该和我刚刚进来的密码是一样的。这次白楚年没说谎,也谨慎小心了些,不敢再让兰波轻易试错了。

兰波那边却不说话了。

白楚年也有些不安,轻声问:怎么了。

兰波问:试管架空了,是你把针剂拿走了吗?

啊,对啊,我拿了。白楚年如实承认了。反正兰波就跟在后面的,在摆设上面撒谎没啥意义。

兰波的语气变得很怀疑:你还看见什么了。

白楚年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不过还是回答:假花,感冒药,输液架。说实话他的确就看到这些东西。

兰波突然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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