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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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搭在兰波腰间,摸索着找到他上身缠的绷带末端,解开死结,把绷带松了下来。

兰波反手抓住他:别解开,后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过。白楚年轻易将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右手里,用灵活的左手为他松身上的绷带。

白楚年的动作很轻缓,但兰波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和刚才战斗中展露出的一样深不可测。

平时白楚年只是习惯被兰波压制,喜欢向他臣服,但实际上他的力量要远高于兰波。不过白楚年将口笼锁链留在他手里,让他随时能掌握着这场热烈爱欲结合的开始和结束。

绷带散落在沙滩上,兰波露出久未见过阳光的脊背。

他背上满是斑驳爪痕,陈年旧伤虽愈合了,留下的暗红色块怎么也消除不下去,伤疤形成一个鬼脸图案,这是人鱼语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号。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头吻他后颈,族人误解你,连我也曾经误解你报复你。

过去了。兰波微扬着头轻声呼吸,你还小,可以改。

我帮你忘记吧。

用泯灭?

用这个。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后方的搭扣上,扳开它的锁,将禁锢兽牙和下颌的笼枷摘掉,只留一个项圈在脖颈上。

他按住兰波肩膀,低下头,粗糙的舌面舔红了兰波冷白的皮肤,在兰波忍不住微微颤抖时,一口咬住了他腺体。

尖牙没入脆弱皮肤中,一股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来,在周遭空气中弥散。

呃!兰波的指尖扎进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挣动起来,疼痛和麻木同时灌注进他四肢百骸。

兰波的脊背渐渐透出了一根火红的线。随着剂量越来越大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线条继续蔓延,像流淌的岩浆,在雪白皮肤上燃烧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烧着火焰的线相互勾连,渐渐形成了一头雄狮标记,布满整背,掩盖了先前暗淡的鬼脸伤疤。

我标记你了。永久的,不可磨灭的。白楚年激动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标记色泽明艳,赤烈的红色中透着闪烁的金,像他的爱和欲望一样热烈。

我们睡同一张床的时候,半夜抱你太紧,你梦里会害怕,嘴里呢喃着烫,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伤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挂着一滴血,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炽热的体温包裹了兰波的身体,把岩浆忘掉吧,只当我在抱你。

一颗黑珍珠从兰波眼角滚落,落在沙子里,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兰波鳍鳞下覆盖的穴缝很窄很凉,白楚年的性器插在里面会让穴缝撑圆,从外部能看见性器在半透明的鱼尾内抽插。

嗯..做过三次了..你还有精力吗.兰波抚摸着白楚年的头发,捏他狮耳的耳根,倒刺立起来了,退出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把我 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白楚年身体炽热,本能向兰波冰凉的身体趋近,隔着半透明鱼尾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粉红的 凸起。

兰波激烈地颤抖起来。

啊,我让你觉得很舒服吗。白楚年兴奋到极点,快速摇动着有力劲瘦的腰朝那一块粉红软肉狂轰乱撞。

兰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肉里,表情变得有些痛苦难耐,又显得淫靡魅惑。 慢点..

你喜欢这样,你喜欢我。白楚年紧抱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兴奋激烈地冲撞着,低下头,含住了兰波由于性刺激而凸起的乳头,依恋疯狂地舔舐吮吸。

兰波圣洁冷淡的脸容彻底被破坏了,淫荡的红晕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座被玷污的白石神像。

人鱼是个淫荡的种族,但原因在于人鱼的繁殖力弱,必须高频率地做爱完成种族延续,因此他们并不过于追求灵魂契合和性爱的快 感。

摘掉口枷的白楚年黏人得厉害,兰波也难以承受这样热烈到极点的交媾,用手抓着沙子向水里爬,够了..不能这样..听话一点..

兰波,兰波,你喜欢我,你告诉我你很爱我,求求你。白楚年以为他要走,双手抓住他的腰,掀开他鱼尾后方的鳍慌不择路地插进去。

兰波突然惨叫了一声:那是排泄孔!

感觉到兰波在挣扎逃走,陷入恐慌的白楚年更加不肯分开,压上去就在排泄孔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排泄孔不是做爱的地方,撕裂的疼痛让兰波痛苦不堪,他想翻身咬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猫一口,但这时候白楚年从背后抱了上来,热热地贴在他颈边哽咽:你不要跑,兰波,求求你,没人要我,你来爱我,别到水里去,别离开我。

温热的眼泪淌在颈窝里,兰波心软下来,反过身揉揉白楚年的眼睛和脸颊:你乖点,轻 点,我疼。

排泄孔而已..想插就插吧.

唔。白楚年把连接自己颈上项圈的锁链递到兰波手里,你痛的时候勒紧我,我会慢下来的。

兰波虚握住锁链,但没有拉紧。

白楚年挺动腰身,最终把炽热的精液注入了兰波后面的排泄孔里。

然后只是黏着兰波,紧紧从背后抱着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兰波后颈,半阖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兰波忍痛转过身,把蜷缩在身后的小白揽进怀里,让他额头抵在自己胸前,抚摸着头发安抚:宠爱你,不离开,别害怕。

归功于太平洋里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体恩赐了他人的消息,一夜间惊动了五大洋,整个海族喜出望外大惊失色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午后的阳光炽烈刺眼,白楚年从熟睡中醒来,抬起手臂挡住眼前的太阳。

他忽然惊醒,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椰子树,兰波不在。

椰子树的树皮上留下了一些细细的抓痕,白楚年摸了摸那些痕迹,发现自己的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变化,感觉指甲形状更细长了些,手指上的枪茧消失了。

他走到水边,从宁静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愣了愣。

白楚年过去一直处在一个不觉得自己长相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的状态,因为他的审美和人类审美还没有融合得很好,加上大部分实验体都差不多一个类型的相貌,所以白楚年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五官上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连白楚年也能看得出来的漂亮。

啊这。为什么。白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骨相似乎发生了微调。

他试着使用了j1能力骨骼钢化,发现自己的力量如同被提纯过,发动一次全身骨骼钢化消耗的能量仅仅是原先的一半。

兰波去哪了。

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突然摸到自己脖颈上的项圈,才一下子被安抚住了,安心坐下等着。

一个小时后,兰波顶破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金发,从水里跳出来坐到小岛上。

他腋下夹着一个大扇贝,肩上扛着一个大扇贝,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这两个大家伙搬上来,因为贝壳又滑又圆,不好拿。

他赤着上身,背后的火色狮子纹标记还在熠熠闪光,像篆刻的熔岩。

兰波用水化钢做了一把锋利小刀,熟练地把贝壳边缘撬开,把贝肉完整挖出来切成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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