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1 / 2)
据说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兰波爬进其中一间寝室,发现找错人了,但那位布偶猫omega的耳朵看起来质感不错,忍不住停下来撸了一会儿再去下一间找,这些学员的级别在兰波面前根本不够看,只有被绑起来任人宰割的份儿。
能进入特训基地的omega等级都不会太低,即使腺体只有j1分化,腺体能量也要比普通人高,能量外溢造成腺体细胞增殖,因此大部分小o身上都具备外显的生物特征。
这下正中下怀,兰波每间寝室都逛了一遍,还撸哭了两个。
逛完o寝,兰波又奔向a寝,不过小alpha们没什么好玩的,有的还不太爱干净,房间发臭,兰波嫌恶地从窗户爬了出来。
当晚韩行谦及时赶到现场,用渔网捕捉到了他,兜回自己住处安顿了一晚,勉强阻止了兰波对寝室楼进行二次破坏。
离开常住区域会使实验体行为混乱度提高。韩行谦在记事本上郑重写道。
几位教官在角落里看热闹,他们楚哥在没人的地方是怎么和这条美人鱼亲热的大家都见识过了,小情儿今天找上门来,可算有大热闹看了。
但白楚年只是僵了一下,轻咳道:看什么?所有人,机场集合,准备出发。
兰波倒吊着悬挂在他身边,表情不太高兴:我也要整衣领。
白楚年板着脸回头训他:别捣乱。
兰波皱眉,悄悄缩回礁石后面。
学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着跑走了,这里面除了个别人知道教官和那位神秘人鱼的关系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
萤和小丑鱼互相捂住嘴努力把这个惊天地下情憋在心里,毕揽星和萧驯都不是很喜欢聊八卦的人,陆言对恋爱还很懵懂,虽然认识白楚年挺久了,但完全在状况外一无所知,满脑子都是这次考试怎么把对手打趴下。
等人们走得差不多了,白楚年松了口气,绕到礁石后边找兰波。
别坐地上。白楚年弓身把兰波抱起来,把粘在他屁股鳞片上的沙子拍干净。
凶我。兰波记仇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白楚年托着下颌把他的脸转回来面向自己:我问你,为什么自己跑回来?
兰波皱着眉回答:爷、乐意。
人话倒学出精髓来了。白楚年把他放在脚边的矮礁石上,插兜审视他:多危险。
你的礼物,没带走,我给你送来。兰波仰头望着他,你可以淫乱地保护我吗?
白楚年舔了舔下唇,插兜转过身,无奈地捋了两下头发,再转回来。
有时候这条鱼嘴里说出来的奇怪的词语组合,拼接起来就有种错乱的撩人感。
你别老用这种形容词,这不是什么好词儿我跟你说,乖孩子不说这个话。
嗯,mitub。兰波说。
什么意思?
色情的。
唉唷。白楚年抓了抓头发,教鱼就得从娃娃抓起,鱼一大了就没法教了,净学点淫秽语言。
给我整领子。兰波抬起头,纤瘦的锁骨随着抬头的动作被拉伸得更加明显。
你哪有领子啊。
他上半身只裹着一层绷带,白楚年只好把肩头的外套给兰波披在身上,再单膝蹲在地上给他整理领口。
兰波弯起眼睛,看着他戴在左耳上的鱼骨矿石,这个时候,那枚矿石散发的暗光又在有频率地隐现。
取下这一块时,我看见了,自己的心脏。兰波告诉他,当我想到,randi,它会发亮。
兰波说出randi的时候,白楚年耳朵上的矿石微弱地亮起电光。
所以我,常电到自己。兰波捂着心口自言自语,每天都不小心,被电到很多次,痛了,就来找你。
不算完整的表白落在白楚年耳朵里,听得满心乱颤。
兰波顺从地任他摆弄,把他放到礁石上,他就乖巧地卷在礁石上坐着,尾尖时不时蜷曲起来,勾勾白楚年的靴筒,一点不见几天前威胁会长的威严冷厉,甚至有些心虚的亲昵。
会长,转达给你什么了吗?
嗯?哦,没什么,就安慰我一下子。那天白楚年被救援直升机运走之后,没听到兰波和会长单独的谈话。
en。兰波放下心,轻声嘀咕,算兔子识相。告密的人会令他鄙视。
白楚年有点困惑。
你们要去,旅行吗?兰波问,我也去看看。
是场审核考试。地点在靠南方的一个小岛。白楚年迅速想了想那里有什么好地方,哦对,那有几个位置景色不错,考完可以带你去玩。
学员和教官们都已经上了飞机,白楚年把兰波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给他拿了一个背包放在座位底下,里面装满矿泉水。
他的座位与韩行谦相邻,韩行谦知趣地去了后排,跟狙击班的学员坐在一起,翻开杂志打发时间。
白楚年坐在韩行谦的位置上。
兰波好奇地转过身,扶着靠背看向舱内的学员。学员们一早就被这条漂亮人鱼吸引了,一路上的话题都围绕着他,好不容易能仔细看看他的脸,那群孩子盯着兰波看个没完,有的小alpha还悄悄摆手打了个招呼。
你为什么没有班?兰波回头问他。
在特训基地,每个教官都会带一个班,这个班的学员主修自己教官的课,但白楚年例外,身为指挥课教官,他是不带特定某个班的。
他们水平还够不着我的标准。白楚年说,不配进老子的班。
陆言不服气,搭了一句沿:怎么才算够得着啊?
白楚年:一场战斗下来一点纰漏都没出的时候。
陆言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白楚年嗤笑:等你们谁做到再说吧。
舱门关闭,飞机进入跑道,兰波扶着小窗看到外边的机翼,默默嘀咕:翅膀大巴。
飞机。你是第一次坐吗?白楚年把他拉过来坐稳当,细心系紧安全带,小心点。
飞机起飞,突然出现的推背感让兰波吓了一跳,紧接着耳朵里奇怪地堵住了, 兰波飞快钻出安全带,紧紧卷到白楚年身上。
nali nali?(怎么了x2)
没事,你坐下。白楚年轻拍他后背,不知不觉从腺体中溢出一缕安抚信息素。
兰波指着自己耳朵:wei?(为什么(堵住了))
正常,别怕。白楚年给他揉了揉耳朵,托着他下巴动了动,你这样,张开嘴,会好一点。
白兰地气味的安抚信息素溢满机舱,红蟹教官就坐在他后边,被熏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扶着脑袋念叨:服了,起个飞而已,至于放这么高浓度的安抚素吗。楚哥,我要脑震荡了。
戴柠教官蹭着这股醉香的安抚信息素,把脑袋搁在小桌板上睡得直打鼾。
这趟飞机的机长是从基地侦测台临时调过来的,平时开惯了歼击机,垂直起飞速度拉满,兰波看了一眼窗外,外边天旋地转,距离陆地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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