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我只有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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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府走一趟,既替深明大义不愿占用稀缺军医的四皇子看了伤势,也消除了两人心中的疑虑——明霆与林熙之私下没有往来,那个红彼岸花组织也与他无关。

这些都是顾墨玧与月九龄心中的猜测,毕竟明霆在西南待了两年都没察觉到南蛮的异动,加上他在朝中的处境,不排除他们私下达成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共识。

但现在已经能排除了,这位身残志坚的四殿下根本没有夺嫡的心思,而且就他的城府,对上老谋深算的林熙之,恐怕被卖了还会傻呼呼地帮人数钱。

再加上他满心家国天下,林熙之要说服这样的一根筋的明霆叛国,恐怕比当年扶持慕容徵坐上皇位还难。

不是明霆,那应该是西南军中的某个将领——南蛮能在西南军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不可能光靠躲躲藏藏就能隐匿至今。

顾墨玧此行没有骑马,而是与月九龄一同乘车。

他想起刚刚去找她时残光匆匆离去,又想到她刚刚一边给光着膀子的明霆针灸时,一边有意无意地套话……

顿时眯起深邃的墨眸,看着月九龄:

“所以你让残光去找聚鸢台的人查彼岸花?”

之前他们都没太将这个图案放在心上,一来是从未听闻过有用彼岸花做图腾的组织,二来是没在什么大案子或大事件中看过这个图形,但现在它很明显与林熙之有关,就不得不格外关注了。

月九龄沉默地肯定了他的问题,随即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还记得郑竞么?”

顾墨玧怎么可能忘了这个差点让他失去阿龄的疯子!

每每提及他都能再次感受当时心跳骤停的恐惧,短暂愤怒过后,他反应过来月九龄为何会在这时提起郑竞——

如果林熙之手下红彼岸花的组织就是他替他办事的死士,神通广大也神出鬼没。那这就能解释郑竞为何到死都笃定自己能逃过一劫了?

思及此,顾墨玧眉头紧锁,“可他的住处、书信、物品,都没有彼岸花的痕迹。”

若两人真有什么瓜葛,那是如何做到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而且林熙之是怎么让郑竞死到临头了也不把他供出来?

月九龄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蹊跷,但如果两人没关系,又存在另外一个悖论:

“但他知道我身上的血有毒,而且似乎还知道是什么毒。”

当时除了死去的符沁和月九龄,就只有林熙之知道符沁死的真相和她从娘胎里带的毒。

如果不是林熙之透露给葛振,葛振又怎会在两年前大将军府的春日宴上给顾墨玧下药,想要用被庶姐拐带到护城河旁的“月九龄”去试药呢?

说到这,月九龄轻笑一声,冷静地分析:

“他虽然是个疯子,但在这里无依无靠,葛振的身份也不过是大将军府一个奴役,他是如何只身潜入戒备森严的天牢,悄无声息地杀了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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