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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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杜月梅还故意劝道:“小柔,你可小心点,思思长的那么好看,你可千万不要弄伤思思的脸啊,不然毁容了,会耽误思思嫁人的。”

左小柔一听,眼睛一亮,粹了毒一样的眼神盯着陈思的脸,立马把伸向 向陈思头发的手往陈思脸上挠去,心想,挠花了这小贱人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人。

陈思没想到她这么容易激怒,起身想躲避的同时又伸出手来阻挡,不想轻轻一推,直接把五大三粗的左小柔推了出去,左小柔一时不查,摔倒在杜月梅身上,两手更加巧合的压在她的伤脚上,杜月梅还来不及收回幸灾乐祸的表情,只听咯哒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声,疼的杜月梅直接晕了过去。

陈思看着自己的手有点呆滞,乌眸瞪圆,她刚刚没有用多少力气,难道灵液让她的力气变大了?不过眼前她也没有时间研究是不是力气变大的问题。外面收衣服的周红听到惨叫声,已经抱着衣服跑了进来,看到陈思好好的坐在床上,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这是?刚刚谁叫的?”

“我也不知道啊,好象是左小柔摔倒压着杜月梅了。”陈思也一副迷迷糊糊完全状况外的表情。

“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我,不然我怎么会摔倒。”左小柔跳脚。

“陈小白花思”更加无辜脸,小声反驳道:“我力气那么小,怎么可能把你推那么远啊,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左小柔一噎,心想难道真的是她自己摔倒的?不然凭陈思那小猫一般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倒她?不过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摔倒的,刚想再往陈思头上赖时,隔壁男知青也赶了过来。

杨红兵拉着周红仔细打量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我们怎么听到了惨叫声?出了什么事情?”眼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实在是刚刚的叫声太凄惨了,他们不放心都过来看看。

周红耳根有些热,赶紧走到一旁跟杨红兵解释情况,左小柔看到外面站着的心上人,到底顾及点形象,没有再跟陈思掰扯。

杨红兵听完周红的解释,也是无语,帮忙把杜月梅送到卫生院,检查出来是伤脚脱臼了,伤上加伤,这下不止杜月梅要修养一个月,连左小柔也赔偿了5块钱医药费,可肉疼死左小柔了,在心理更加恨透了陈思,要不是因为打陈思,她怎么会摔倒,还赔了这么多钱,那是5块钱啊,想想就心疼的慌。满肚子的脏话缺因为心上人在场,只能硬生生憋回去,憋得一张大饼脸,黑红一片,煞是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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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不管左小柔的腹诽,看着她们安顿好杜月梅,这一个月左小柔都要照顾着些杜月梅,陈思不相信两个都能折腾的人能够这样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还能和平共处。

她觉得现在这个结果再好不过了,至少她清净的时间更久了,人还是不能有恶意,这不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过这件事情也让她更加坚定了搬出去住的决心,她实在不想应付这

些极品的事情。

这时候周红说她要去做饭,陈思也套上衣服,背着左小柔她们打开锁,从箱子里面抓了两把大米,放在口袋里,再落上锁,走了出去。

周红看着陈思给的精米,讶异及了,几欲张口,还是忍住没有问粮食是哪里来的,她是知道陈思已经断粮了的,更不要说这些难得的精米了。

还是陈思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疑惑,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告诉她米的来处,便凑到周红耳边,小小声的说道:“我今天捉了好几条鱼,另外几条都找大队长媳妇换了几斤大米跟面粉了,今天稀饭咱们苞米加大米一起煮吧。”说完还冲着周红调皮的眨眨眼,她脸盘子白净了些,眉眼清亮,一笑起来,像似恬静的月儿一般,讨喜及了。让周红本来想推脱的词也噎在喉咙里,不好再说出来。

“行吧,行吧,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周红是个实在性子,知道小丫头是真心的,也就不再推脱,心理却记下了小丫头的好意了。

这时候陈思已经淘米下锅了,正蹲坐在灶膛里面的凳子上面开始点火,还不忘叫周红也过来坐着烤火。

等她们吃好饭,再洗刷好后,左小柔才骂骂咧咧的拿着粮食走了出来,看样子伺候杜月梅的第一天,两个人就闹的不太愉快了,陈思跟周红对视一眼,都若无其事的回到卧室,也不看杜月梅漆黑的脸色,各自钻进被窝里午休补眠。 . :,.,,

13.修河堤

第二天。

天刚刚亮时,村里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大队长在广播里面通知大家都去大队部开会,说是大队部,其实就是过去的祠堂,破四旧的原因,这时候家庙都是不允许存在的,被村里人隔成两个房间,一间该成了村干部的办公地点。另外一个房间改建成了粮仓。

听到通知,大家都起床简单洗梳了下,早饭也没有吃,直接往大队部赶去,就连杜月梅都是由左小柔背着过去的。

陈思下乡的村子是个大村,有几千人口,她们属于第三生产大队,仉旺队,这个大队百分之八十的人姓仉,所以整个村子很团结,陈思来到这个村子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仉”这个姓氏,后来听村子里面的老人说,仉姓虽然很少,但是也算历史悠久了,据他们说,孟子的母亲就是姓仉。

知青点比较偏僻,等陈思她们都赶到的时候,村里的人也基本来齐了。

大队长叫仉为民,是个五十岁左右的汉子,人看着黝黑精瘦,整天板着张脸,不太好接触的样子,陈思却知道,那是个心软又一心为民的好人,不然割牛草这样的活计也不能分给她,虽然工分不高,但是村里有的是孩子可以做这样的活。也是大队长平时为人公正,所以大队里的人基本都很信服他。

仉为民站在搭建的高台上,板着一张黑脸,拿着个锈迹班驳的喇叭,对着人群喊道:“别吵吵了,都安静,人都来齐了吗?”话音刚落,下方人群里面一片应和声。

“都来啦,咱们一听大队长的通知,可不就赶紧的跑过来的吗?咱们是最早到的。”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怀了抱着个四五岁的胖到看不清五官的男娃,略带着讨好的回道。在这么一个年代,能把孩子养的这么胖乎,也是本事了。

“你可拉倒吧,二牛家的,我们比你还来得早呢,你咋还睁眼说瞎话,我呸!你问问大伙儿,谁不比你来的早。”

“就是,你这娘们咋说话呢?谁来得比你晚啊?”

“嘿!还能咋回事啊,想在队长跟前卖个好呗。”

“我呸!就她那长相,还敢往队长跟前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那磕碜样,也就他们家二牛看的下去。”

一群小大娘大婶的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从谁先来后到的话题,到二牛媳妇王菊花长的不好看,再到王菊花如 如何的重男轻女等等。。。。都说三个女人聚在一起赶上五百只鸭子吵闹,四五个大婶儿一起,那音量简直了。

王梅花也是个唬的,抱着娃,一对五,丝毫不落下风。那场面,唾沫横飞,站在她附近的村民也是连连避让,看的台上的仉为民脸直接黑成锅底,只觉这帮老娘们一天天的就知道搬弄是非,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整天吵吵,平时也就算了,今天这样全大队开会的场合,她们还吵吵,简直不能忍。

“够了,再吵吵开春了全都给我挑大粪去,我看你们都是闲的。”大队子拿着喇叭一声怒吼,场面顿时一静,刚刚还吵架或者看戏的人都老老实实的站好,安静如鸡,这时候的大队长还是很有权利跟威信的,所以那几个吵架的大婶也不敢再说什么,她们可是知道大队长说一不二的性子,谁都不想去挑大粪。

仉为民看到大家伙都安静下来,也不跟他们继续墨迹,单刀直入:“今天开这个会,是上面有了个通知,立冬了,庄稼也才收完,本来是可以好好歇一歇了,但是前几天公社下达了任务,说是国家预测了来年的气候,说明年会有大量的雨水天气,为了杜绝出先洪水的问题,上面也下达了指示,整个县城都要动员起来修河堤,我们仉旺生产大队就负责临近我们大队的那段。”

大队子一说完,下面就议论开来,这个时节,河堤都结冰了,难挖不说,还不是个小工程,全村总动员,估计也要挖到过年了,可是这年代,都是响应着为国家做奉献,谁也不敢表现出来不满意。还要一个个口号喊的震天响。

仉为民看着村民的表现,才缓和了点表情:“只要我们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任何困难的环境,都会向我们投降。”稍顿片刻,才又道:“当然,国家从来都不会忘记我们老百姓,这一次挖河堤,政府也是给补贴的,一个壮劳力,一天补贴十个工分,除了手上有活的,别的只要空闲了都要来上工,知青同志们也要来,只要咱们团结一致,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我们,同志们说是不是?”

如果说之前大队长说的情况,大家无奈应和,那么现在听说每天有十个公分,一个个都变的万分积极,十个工分呢,不老少了,一个人一个月就能有300个工分,一家子去几个人的话,哎呀吗呀,这要有多少工分啊,数都数不过来,想想都美。一 一个个拍着胸脯跟大队长表态,自己一定好好表现,决不偷懒云云。

台上的仉为民看着村民虽然议论纷纷,但是都是带这笑容的,不禁觉得先提出修河堤,等大伙儿有些接受了,再提出是有尝劳动,大家伙肯定更加积极响应,果然,他的策略是完美的,心理颇为自得,面上却是一片严肃。

清清嗓子又道:“行了,行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明天早上6点开始到修河堤的,5:30先到仓库集合,领工具,咱们再做个登记,没有问题都散了吧。”

说完了自顾自的走下台,背着手往外走,知青这边也比较开心,一天十个工分这都是粮食,这年头就没有不缺粮食的,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也挺好的,他们也不怕苦,这两年其实好几个家里有门路的知青都回城里了,他们这些留下的都是家庭条件一般,或者特殊情况没有办法回城,只能让自己适应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这么几年下来,基本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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