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祸起一笑(1 / 2)
一时间两人都未再说话,严清左一根青草右一根青草的挑,不知不觉间惯性使然,挑的全是草药。张冬娥直摇头道:“你那个哪是猪吃的……”
严清早觉得浑身难受,想去河边梳洗。便找理由道:“娘,那我们去河那边割草吧!这里的草又老又少,河边的肯定嫩。”
张冬娥见严清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敲警钟道:“清儿,那冥河可得闲不能去,那不吉利的。特别是那冥河口可去不得,你看像不像一个黑黝黝的大嘴巴,跟你说那吃人的。”说完身子犹自抖了两下。
“哎呀,知道,我可在乎我这条小命了。娘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就在那靠近河边的地方转转,不去冥河口还不好吗。”严清答完欢快的往河边的路跑去。
张冬娥叫了几声见她没搭理,没法只得随她去了。
这冥河名字不好听,水却是清澈见底。她用两手捧着喝了几口,只觉得满齿馨香,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回味无穷。想这地方虽然穷,也不是全是坏的。
再将脸手都在水里仔细清洗一番后,见手边没有牙刷只得用手指代替牙刷胡乱洗漱一番。想道这严家也没面镜子,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个什么人身上。
左顾右盼一番后,找到一个不流动的水洼当镜子用,她往水里看水里那一双幽深的大眼睛也直直的回望自己。虽然看不清楚皮肤,但看这瓜子脸带柳叶眉,想来是不差。见头发毛躁的四下飞舞,又将手打湿重新将头发等梳理整一遍。才站起来在河边割草。
日上中天,娘俩才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锄头往家里行去。虽已是秋天,但正午的太阳还是尤为强烈,加之山路崎岖不平,一程路走来,严清只觉得额间似有粒粒汗珠冒出,胸中心跳如鼓。好在狭窄的山路终去,余路越走越是平坦。
在山路较为平坦之地,慢慢汇集了各支路劳作的村妇,这些村民大多听闻过严清那场摔破头的事故。此时见了严家母女,无不多看两眼。都争相讯问严清是什么时候醒的?这刚醒就下地帮家里干活?张冬娥笑逐颜开的一一作答。
后又有人问起严清是请了哪方神医?听见张冬娥道并未请医生,只是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来熬给她吃就好了。大家一听不要钱请大夫,不花钱抓药就能把病治好,都激动的说起各自身上有哪里不舒服,隔天也要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去煎水喝。
这村里大部分村民都很贫困,不受灾的时候虽然能吃饱饭,可也没有太多余钱,哪还有人舍得花钱看病?更何况遇到这两年天干受旱,更是有病也拖着,想着拖着、拖着就好了。
严清也不认识人,只跟在张冬娥身后听张氏作答,并默默记他们的称呼,分辨各自关系。如此这般耽搁,等母女俩回到严家,严家早已开席。
除去严清的妹妹严雾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等严清母女外,严家老太太老太爷,大房二房大人孩子全围在一个黑漆漆的四方桌前埋头苦吃。桌子坐不下的男女童,就站在桌子边端着碗。吃得鼻涕口水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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