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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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南遥一剑刺中,这夏映荷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赶紧踹开了她,捂住伤口,闪到了一边。

还好她已经意识不清了,那一剑并没有刺中自己的要害,不然自己今天恐怕真的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夏映荷边腹诽着,边迅速地给封了自己的几处大穴,这才止住了血。

可这南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上半身的左侧几乎已经被那鲜血给浸透了,刚才又被她给踹了一脚,估计这肋骨又裂了。南遥这脸上不禁地苦笑了起来,心叹:哎,好歹自己也算是给伤到她了,要是刚才的这一击是发生在那江城的擂台上,那自己这算不算是已经给打败了她,可以位列那高手榜第八了呢?

夏映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也暂时停止了攻击,盘腿坐在了这地上,望向了她,笑着给问道:“痛快了?”

南遥不由得给轻笑了一声,窝在那墙角,谨慎地看着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你别那么紧张,你把我伤得不轻,我现在是对你做不了什么的。”夏映荷语气淡然地说:“不过,你是逃不出去的,你就老实地在这里养着伤吧。”

“呵,你别做梦了。”南遥语气不耐地给回说道,这右手则依旧是在那儿给紧紧地握着这承影剑,做着防御的状态。

“我是不是在做梦,你以后就知道了。”夏映荷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她给走了过来,笑着说:“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会给你送过来的,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什么时候便放你出去。”说着,又抚了一下她那脸,轻轻地给摩挲着。

“你离我远点。”南遥不客气地给躲了开,微蹙着眉,呵斥着说。

夏映荷邪魅地给笑道:“你让我摸摸怎么了,你说,要是那顾公子知道了我已经对你给做了什么了,他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

“呵。”夏映荷这笑意更是深了,继续哄骗着她说:“你猜,你的顾公子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呢?若是他知道,他为何不告诉你呢?还是他不知道?若是他不知道,他又怎知你会在我这里,从而来救你呢?若是他在将来,待你同我给相处了一些时日之后,又知道了此事,你说,他还会不会坚信,你是清白的呢?”说着,夏映荷又给抚上了她那脸颊,笑道:“遥遥的手感,真好。”

“滚。”南遥拍开了她那手,又借力这承影剑给站了起来,慢慢地挪到了那暗门前,却是再也给站不住了,重重地跌到了这地上,奄奄一息地望着那门的方向。夏映荷想要上前去拉她一把,可就在这时,那暗门被这顾衍从那外面给打开了。

南遥见他来救自己了,这脸上立即就给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而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顾衍那本就焦躁不安的情绪,在看到了这南遥的那身伤的瞬间就崩溃了,愤怒地给看向了那夏映荷,朝着她猛攻了过去。这夏映荷哪能是他的对手,再加之自己本身也受了点伤,反应更是做不及了。先是被他这内力给震伤了,又被他那铁骨扇在这身上给划了数十道口子,招招见骨,这血喷溅而出,刹那间就给染红了全身。

夏映荷心叹不好,估计这位顾公子今日是铁了心要杀了自己的,可自己如今的能力有限,所以还是走为上计的好,于是连忙给说道:“顾公子,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恐怕不是杀我吧,你不用先去给看看那南堂主么,若是再不救治,她可就要血尽而亡了。”

这顾衍听后,果真是给停了手。而那夏映荷也趁此时机,快速地夺门而出,消失在了屋外。顾衍轻轻地将那南遥给抱到了这怀里,见她浑身是血,惊慌地连这手都开始颤抖了。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却是丝毫没有反应,依旧是在那儿给紧紧地闭着双眼,甚至连这呼吸都开始微弱了起来。

顾衍也不做停歇,立马带着她去找那北野进行救治了。

此时的北野和唐笑已将那巫山派负伤的弟子给检查得差不多了,这才刚要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就见那顾衍抱着一身是血的南遥给跑了进来。

“我去,这是怎么了,你俩不是开会去了么?”唐笑吃惊地给问道。

“一言难尽,先救南儿,快!”

待他俩给治疗了个片刻后,顾衍便着急地问向了他们,说:“如何?”

“嗯,这伤得实为不轻呐。”北野皱着眉给回答道:“这里的条件太过于简陋了,我也只能是先替她给止止血,还是要尽快赶回到那客栈里去的,我的治疗工具和药可都在那里呢。”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可这巫山派……”唐笑弱弱地给问了一嘴。

“别管了,谁也没有我的南儿重要……”顾衍呢喃着说。

……

夏映荷提着口气,霎时就给奔出了这巫山派。在确认了那顾衍没有追上来之后,她这才敢靠着那树给坐了下来。又看了看自己的这身狼狈,夏映荷呼吸急促地给心叹道:这位顾三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呀,还好自己这逃得早,不然再过一会儿,自己恐怕是连跑都来不及了吧,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默默地从那怀里给拿出了一颗药丸服下,倚靠着这树,小憩了会儿。突然,那耳侧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夏映荷立马警惕地站了起来,做起了攻击。

“哟,你这伤得不轻呀。”

“是你?”夏映荷届时给松了口气,回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看你有多失败呀。”那人神色轻松地给倚着另一棵树,挑着眉看向了她。

“呵,想不到衣姑娘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哦不对,现在应该称你为衣副门主了吧。”夏映荷这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客气得很,像是在调侃,也像是在轻蔑。看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衣少鳕不由得给轻哼了一声,说:“主上让我来收回那本书。”

“为何?”夏映荷听后,蹙着眉给问道。

“呵,你还没有资格问这些吧。”

夏映荷虽然是心有不甘,但还是听话地从这怀里,将那本写催眠的书给拿了出来。而那本书,由于这刚才的事,也已经给沾满了血迹。

见她迟疑,这衣少鳕便不耐烦地直接上前,把那本书给夺了过来,这眼里还带了不少的嫌弃,埋汰道:“呀,你这个高手榜第八,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哼,我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夏映荷恶狠狠地对着她给说道。

衣少鳕那神色,倒很是不以为然,先是将这书给收好了,又面无表情般的给望向了她。

“还有事?”夏映荷看她拿了书也不走,便困惑地给问着。

“的确是还有件事的。”衣少鳕笑着给点了点头,说着,这手指间迅速地给发出了一片薄刃,快狠准地给划破了她那喉咙,现场顿时鲜血四溢。

夏映荷连忙给捂住了自己那流血不止的脖子,这脸上也是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那南遥可是这主上要的人,不是你能动的。”衣少鳕自顾自地拿出了一副手帕,将这手上的血仔细地给擦了擦,说:“这,就当是给你个教训吧。”

夏映荷瞪着眼睛,缓缓地向后给倒了过去,就此彻底没有了声息。

衣少鳕把这副已被那鲜血给染透了的手帕,扔回到了她那脸上,又说了声“废物”,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手帕静静地落下,将夏映荷那双漂亮的眸子给盖住了,而这上面的蝴蝶图案,也被那鲜血映衬得是分外妖娆,活灵活现。

……

顾衍坐在这南遥的床边,一丝也不敢懈怠地看着她。

昨天在经过了那北野和唐笑的救治之后,这南遥如今已经是没有那生命危险了。只是由于失血过多,她这脸色还很是苍白,毫无活力,那手也是冰冰凉的。顾衍紧紧地给握着她那手,替她给暖着。

不得不说,这是自她认识了自己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了。北野说她那左边的手臂伤得极为严重,险些废掉。而她也已经是给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却仍是不见有要醒的样子。

顾衍望着她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自己这心疼地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天色渐晚,唐笑和南平端着一大堆吃食给走了进来。

“哎,我说你俩,先过来吃点东西吧,那遥遥不是已经没事了么。”唐笑叫着他俩说。

北野此时正坐在这桌边,悠哉地给翻看着那医书。见她招呼着自己,便听话地走上前来,帮她把那手上的食盘给接了过来。

南平则是走到了那床前,先是看了眼这自家堂主那憔悴的脸色,而后又看向了那顾衍,说:“顾公子,先来吃点东西吧。”

顾衍却是给摇了下头,回说道:“你们去吃吧,我要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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