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加冰威士忌对同事关系的促进作用(2 / 2)
“我不是,恰恰相反,我对邓布利多的……旧怨……是促使我心甘情愿加入食死徒的一个因素。”在说到“旧怨”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表情。
玛西娅娜若有所思地说,“这旧怨看起来挺深的啊……你想要聊聊看吗?”
斯内普斜她一眼,“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出于报复心,我很愿意在邓布利多背后讲他见不得人的历史——我一直都觉得你对那老头太过盲目热爱了。”
“我能怎么办呢,他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老头,”玛西娅娜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毛衣被她的胸脯顶起,露出一小截细细的腰。她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讲吧。我最喜欢报复心了。”
斯内普给玛西娅娜讲述了他五年级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关于好奇心,一个狼人,一个布莱克,一个波特,还有一个不公平的校长的故事。玛西娅娜沉默了很久。
“瞧他干了什么混账事儿。 ”她叹了口气。“布莱克也是……你说得没错,这算是谋杀了。”
斯内普冷哼一声。
“他还指望你感激詹姆·波特,这也太扯淡了。”
“我也这么觉得。”
“你当时伤得挺重的吧。”
“很重,流了很多血。一抓,从这儿到这儿,”斯内普比划了一下胸口,又卷起右边袖口露出前臂,外侧果然有几道深色的抓痕。
“可以吗?”玛西娅娜问道,斯内普并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她却显然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肯定。玛西娅娜把指尖轻轻抚上了他的伤痕。她的手指修长,指甲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若触未触地在他的前臂上逡巡。斯内普吃惊地看着她,她已经微醺,脸颊嫣红,嘴唇更是鲜艳欲滴,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神情却有点奇怪。
“你当时也是十五六岁……很疼吧。”
没有回答。
“现在还会疼吗?”
“已经十六年了,少问蠢问题。”斯内普突然收回手臂,放下袖子。
她若有所指地说,“有些伤口会一直痛的。”然后一仰,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阿不思这事儿做得可真不地道,我觉得我现在有点生他的气。但老实说,我还是爱他。”
“我快要呕吐了。”
“亲爱的西弗勒斯,你喝得太多了。”
“不许叫我西弗勒斯,而且下次你再叫我亲爱的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其他所有的教职员工都叫你西弗勒斯。”
“第一,他们都没当过我的学生。第二,我当过他们大部分人的学生。第三,你要是有本事在这岗位上待第二年我就允许你称呼我教名。”
一个冰块从冰桶里跳起来磕了斯内普一个脑蹦儿。作为报复,斯内普把她手里的威士忌冻成了一坨冰。
两人就这样聊着天喝尽了一大瓶上好的苏格兰威士忌,消磨了一晚上的时间。虽然没有明说,但二人默契地知道,这就算是协议停战,重归于好了。二人虽然彼此较量了好几个星期,斯内普却觉得他对她的愤怒并没有增加,反而早已消隐无踪。这种较量到后来更像是一种挑战和游戏——当然是输了就要大吃苦头的游戏——一个人下毒,另一个人解毒,一个人偷袭,另一个人警戒,一个人攻击,另一个人防御。庞弗雷夫人说他们的较量让她想起他和劫道者们的争斗,然而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和劫道者们的积怨在一次次打斗中越来越深,直到无法可解;他和玛西娅娜之间却在争斗中隐隐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友谊。他甚至,可能,也许,仿佛,有那么一小点点,欣赏这个女巫。
在玛西娅娜站起来告辞时,斯内普叫住了她,递过一小瓶魔药,“解毒剂。”
玛西娅娜接过,挑起一边眉毛。
“你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们还在开战,所以……”他耸耸肩,“冰桶里也下了毒。”
“斯内普,”喝了一晚上毒酒的玛西娅娜低头看了看药剂,又看了看他,最后看了看桌上空了一半的冰桶,真诚地说:“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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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i am all for vengeance.
教授:you are not allowed to call me severus and i will rip your tongue out the next time you call me dear.
作者大哭倒地:这言情写不下去了,你们俩还是走武侠路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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