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则念亲眼过去的见自己自慰(1 / 2)
太一宫幽明殿,取“阳极阴生则渐幽、阴极阳生则渐明”之意,女尊正坐在半空的浮饰上,看着跪下的渊行一件一件缓慢解下自己的长袍。幽明殿和魔城内那座焦红色宫殿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大片的素色打底,模拟云气霜雪,寡淡得不近人情又十分无趣。
渊行见女尊望着自己,更是紧张。即便是仙尊,在女尊面前依旧是位小朋友,天地有穷而道无穷,鸿明便是道,是不死不灭。
而自己始终对这道有杂念。
他最后解开自己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胸膛,胸前淡色的两点被一条细链夹住,半褪的亵裤下那处已经勃发,比手掌还要长些,蛋囊浑圆饱满,柱身圆润净洁,生得美满柔和,同人一样温驯。
渊行见女尊还是看着自己不言语,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开口:“尊上……”
“嗯?”鸿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褪去衣物的仙尊,轻轻皱了下眉——究竟是谁传出来自己喜欢寡淡颜色的说法的?她见这种素色见了太久,烦都烦不及,怎么会还爱得要命呢?
“我听闻尊上近日常去人间,是寻觅到什么有趣的人了吗?”渊行压下心头一点酸涩,俯首开口。
“嗯,遇到个有趣的小朋友。倒是你,怎么突然下凡了?”女尊敲了敲白玉制成的浮饰,鞋履勾起跪着的人的下巴,“别总低头,抬起头来看着我。”
银发青年依言抬头:“您之前说无趣了就来找我……现在是我变得无趣惹您厌烦了吗?”渊行说得小心翼翼,言语间还透露了些不受宠的委屈。
“你这是吃醋了?”鸿明挑起一边眉,打量着他。
“不敢有此意,只是您长久不见我,我总以为……是自己不好。”仙尊的银色长发垂到地上,衣衫半褪,见鸿明挑眉又解释起来。
他话说完,额头就被不轻不重弹了一下,仙尊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子。渊行被这一下弹得不知道怎么继续,跪着不起,头又低下去。
他长久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最像女尊的,不仅是身份,还有喜好品味,活脱脱像鸿明的翻版,连发色都与她相似,可是她为什么不来仙界,反倒是要看人间小皇帝和盲女呢?
“起来。”女尊直起身,示意他也站起来。衣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棱肥冠满、如鲜菌灵芝的那处来。鸿明指腹按压着阴头碾过去,眼前人抿紧了唇,打了个哆嗦。
“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她没有什么耐心,一个两个都变得无趣,像一潭死水。
“想请尊上给我次机会,渊行也可以有趣。”仙尊与鸿明对视片刻,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你已经变得无趣了。”女尊收手,又往后仰坐回了云上,脚尖踢踏着阳根——主人失宠,它却依旧是兴奋勃发。
“教人时还知道不为我而活,到了我眼前反倒是说出来不少蠢话。”鸿明语中有些许愠怒,轻轻一摆手,四周便起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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