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皇子困在床上审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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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男人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那作乱的唇沿着你的曲线攀爬,在最高处埋了下来,那是一滩被你洇湿了的奶渍。

他重重地舔吮着那处,连带着里面的奶尖一起,被粗糙的布料刮擦着、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大力吸着。

“啊…奶要出来了…”你羞愤地别开头,向上挪腾要离开这个醉酒男人的控制。

“你饮了孤的药,若是现在交出来,孤可饶你性命。”他抓起你的襦裙就往下扯,你不依,用力反抗,指骨都泛白了也不肯松手。

若被大皇子在偏殿占了身子,只怕自己的下场难逃一死。

华丽的宫装脆弱得很,经不起两回拉扯,就发出布帛崩裂的声响,两团滑腻软糯的玉脂在他眼前弹动,以顶上的粉尖为起点,横七竖八地遍布了好几道淡白色的奶液。

“是这里。”男人勾唇,伸了舌尖,一点点把那些湿痕尽数舔了去,极尽温柔。

你试探着扶住大皇子的肩膀,想要哄着这个醉了的男人从自己身上下去。不料胸口一疼,他居然在嚼自己的乳尖,牙齿的咬合面粗粝,这般不留力气地把那软嫩的珠粒辗来轧去,只把它吃得红肿充血,才含住吸吮。

像是渴急了,每一口都势要把你喝空的样子,奶水从你的痛处流出时像是在流血,你又惊又怕,不敢低头看,只能强忍着,泪珠一粒粒滚下来。

大皇子把你的双乳喝了个干净,才抬起头,朱唇潋滟着水光,他覆上你,轻轻地在你眼角一抿,那泪珠被吸了去。

夏初翌顺着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地侧首,凑近你另一只无暇的耳垂,那里镜头拍不到。带着点气声悠悠地说:“我要在这场戏里,喝光你的每一滴水。”

你震惊地看他,他只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吻了下你的粉颊。

“你还在哪里藏了呢?违反宫规只怕是要乱棍打死的。”大皇子在酒的催化下撕开了温和的表象,他的内里和这吃人的皇宫一样残酷暴戾。

你的襦裙被掀起来堆到腰间,下面什么都没穿,白玉般的两条腿赤条条地在镜头下难堪地拢起。

男人用手点在你的绒毛絮絮处,问:“交代吗?”

不答话只怕这场戏今天结束不了。“奴交代,是藏在这里了。”你强忍着羞涩,一点点分开了双腿。

中间那处已经湿了,男人遂满意地俯身,将你尚穿着素锦软底宫鞋的足架到肩上,埋进去喝汤般漱漱地饮了起来。

那声响叫你难挨地很,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无意亵玩你,只是审问小贼般地要讨回自己的醒酒汤。

那唇舌没有多一分在敏感处的咂弄,只是要把穴喝干的样子。你只能咬唇闭目,掩着松垮的裙子勉强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尽力去想些叫你冷淡的事儿,好让下头别再出水。

所幸今天夜场的那么多肉戏实在是榨干了你,男人不消片刻就感到了你身体的逐渐冷淡。

大皇子放下了你,换回了温柔和善的面孔,只把你抱进怀里,把下巴支在你的颈窝里,悠悠地说:

“盐官李家今天被流放到极北之地采挖新盐矿去了,那地方苦寒只有流民,也不知他家那不满1岁的小儿要如何受得…”

你在他怀里一僵,自己方才两月的幼儿,都还不曾饮过几次母亲的奶水。

“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是谁,遭遇了什么,他真的是醉了吗?

男人牵着你的手放到他的隆起灼热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羞愤不已,素手芊芊去解他的玉带,肿烫的硬物弹在了你的手腕内侧,你握住它,大拇指泄愤般在硕大的前端上重重一擦,激得男人挺腰撞你的肚腹。

b级剧本,尤其是炮灰剧本,除了几句台词细细写了之外,其他都只有叁言两语的介绍。像这场戏就只写了“偏殿送汤被大皇子误肏”,其他全靠演员即兴,正片剪辑也全由着导演和资方的需要,很多时候就是保个素材,全部弃用也是有的。

现在男主角威胁要喝干你才肯罢休,如果NG,因为一场无足轻重的戏而耽误全组的时间只会惹了导演的厌烦。

不想你这小小的报复让男人的眼角都飞出了红晕,像是兴奋得不行,直把你双腿拨开,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挺着那物就往蕊心里塞。

你嵌上他的阳物像是两人融在了一起,那棍身硬得很,被柔软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着,无论怎么胡乱冲撞,都被包容在其中。

实在是受不住这轮番的挨肏了,你内里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却是干不出水了,只觉得被撞得腿心发酸,腰肢快要断了,头脑昏沉,好想就此睡去。

男人对你的状态不满得很,狠狠地啃上了你的双唇,你吃痛张嘴,那舌就趁势进了檀口。

像个带刀的官兵,在口腔里一通搜刮,动辄就撞上你的贝齿,咬疼你的舌尖,你只好仰头承受,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后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伸下去在腰间堆迭的衣裙里摸找,终是摸到了蒂珠,顶着它按着它甚至拧着它,像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技巧不足,只顾着抄捷径让你强制高潮。

你总算是被肏出了感觉,又出了些水来润它,忍不住小声吟叫着,这人该不会是个处吧…你坏心眼地用力收了几下甬道。

男人果然吃不住这套,猛地把你按回床榻上,加了速度一下下地狠撞着你,嫩乳被颠得白浪连连,那硬杵势要捣碎你,像个不受控制的高频按摩棒,你关不掉它,只好被它送上青云,喷出了水液溅到他腹上。

夏初翌用手一抹,满意地勾唇。身下女人的穴又软又深,把他密密匝匝地围着往深处拖,刚才差点就缴在她身上,本以为是朵软白的梨花,哪想是朵带毒的罂粟,恨不能把她戳烂了好不去祸害他人。

“你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有人下了套,若你不死,孤必然会落下把柄,你放心…孤已将你的孩子送回了明家…”他突然双手掐上你的脖子,渐渐施力。

疯子,这个疯子,你想朝导演呼救,濒死的感觉让你双手发凉,双腿在床上拼命踢腾,更可怕的是下体传来了灭顶的快感,又是一个大浪打下来,男人被淋了个正着,终于射在你的体内,又烫又急,把你冲在高处落不下来。

窒息感越来越强,你眼前发黑,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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