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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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羽把自己套间卧室的床换了,kingsize的水床,一年四季保持恒温,躺下时能感到身下的水纹迅速蔓延开来,连翻好几个身都不会掉下去。每天晚上祝秋音和两个男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至于白天她只想得到一个形容词,叫做白日宣淫。

在和这三个男人的纠缠瓜葛上,她从来都不会假惺惺的说自己无辜。

她不反抗,是因为知道,反抗除了给自己带来苦果之外,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三个男人的生命太顺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不会存在第二种可能。她不能否认的还有,自己的身体对于和他们的云雨之欢乐在其中。

王梓羽喜欢看她只系一条围裙在厨房切菜,尤其喜欢在祝秋音放松警惕的时候搞突然袭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下一刻把她按在案台上,在她干涩的时候把自己一点一点挤进去,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祝秋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接受现实很快的人,不管是生命中的重大变故,还是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插弄。通常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会自动适应王梓羽的频率,然后恶作剧的绞紧他,想要看他缴械投降。秦明经常会在这个时候加入他们,他的手会粗暴的抓住她,让她感觉到隔着一层嫩肉时,两个人的进进出出。

水乳交融的那一刻,祝秋音仰头,看着水晶灯上是无数的和男人交合的自己的沾满情欲的喘息的脸。她的脑中白光闪过,整个人在秦明怀里抵达高潮。

在这个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韩泽静静换鞋,看了一眼客厅地毯上的三人,把门带上,走到他们面前。

祝秋音双眼迷蒙的看着他,想要解释什么,看到牛仔裤的扣子拉链在自己面前解开,听到韩泽喑哑的声音:“乖女孩,张嘴。”

三、

咖啡厅的地址是苏青给祝秋音的,地理位置些许偏僻,不容易遇到熟人。里面环境倒是很好,高大的绿植把一个个的卡座挡住,私密性很强。

祝秋音去的时候,苏青已经到了。多年不见,苏青已经成了世界知名摄影师,走冷淡性感的御姐路线,深色衣服把人看的心神荡漾,最擅长捕捉人像。

听说,林樱做了时尚杂志的主编。祝秋音想起自己回国后曾在某私人会所等待投资方时随手翻看的杂志,上面赫然印着林樱的名字。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苏青,时光易逝,物是人非,她们都变了。

“怎么回国了”苏青熟练的点燃了一支烟,慵慵懒懒的吐出一口烟圈。

类似的问题,郑一洋也问过。祝秋音给了苏青同样的答案:“听说家里老人病危,就回来了。”

服务员端来两杯柠檬水,苏青没有多少诚意的说了一句:“节哀。”

哀痛永远是自己的,正是因为知道问的人不会深究下去,所以她才会扯过这样一个理由。祝秋音曾经想过,一辈子待在国外不再回来。她是在听到爷爷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消息之后在波尔多重逢郑一洋的,她在他的陪伴下喝了两瓶红酒。可就算是那个时候,她也强压下了回国的念头。

回国意味着不确定性,她身后的靠山一个个的倒下,她愈发感到自己不值一提,心里却更怕了。想着还不如在国外躲着,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郑一洋出现的太是时候,她无耻的享受着他的关心,对他的暗示故作不知。她已经没有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也失去了谈恋爱的精力。只是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太渴望一点点温暖,所以没有把郑一洋赶出自己的世界。在她的默认下,郑一洋去了她的城市,和她做了两年邻居。

尽管如此,祝秋音仍然没有告诉郑一洋自己回国的真正原因。她只是说要回国,郑一洋便定了和她同一航班的机票。这个大男孩太纯粹干净,心思澄澈,待她永远的尊重体贴,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配不上他。

“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了你的联系方式”苏青点了黑咖啡,把烟掐灭,对着祝秋音挑眉笑笑。

祝秋音选择了拿铁,眼神平静无波的看向苏青:“秦明。”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聪明。”苏青嘲讽的勾勾唇角,“要是今天约你的是林樱,恐怕会先跟你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我一向不喜欢装,秋音,你知道的。”

祝秋音沉默,苏青性子直接,她当然知道。她记得在加拿大的饮品店,苏青拿着一杯柠檬水浇到自己头上时又生气又难过的样子。如果她们之间曾经存在友谊的话,早已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到了尽头。

说苏青不喜欢装,却又是在撒谎了。苏青一开始对她的示好维护是真的,在她和韩泽确认关系之后与林樱一起黏着她形影不离也是真的。她是苏青接近秦明、林樱接近王梓羽的跳板,他们几个人彼此之间都是心知肚明。甚至回头来看,秦明和王梓羽对她的心思,苏青和林樱未必不知情,她们从来不肯向她提一句。

在十七岁祝秋音情绪达到崩溃的那段时间,祝秋音会想,如果当初苏青和林樱哪怕对她提示一点点,可能她最后都不会变得那样狼狈。她从不介意自己做苏青林樱和秦明王梓羽的中间人,也曾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凑成两对。人性自私,她可以设身处地,可以换位思考,可以理解苏青和林樱,可是因为她是祝秋音,她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一个,所以她不能接受。

苏青和林樱成了她最后一次掏心掏肺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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