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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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眼一抬,我若渡完这劫当回了神仙,他是不是就动不得我了?

闻言,华夙皱起眉头,一副怒而不敢言的样子。

容离唇角一翘,凑上前亲她的嘴角,你让我跟谁,那我便跟谁,一切都听你的,我说了不想当神仙便是真不想当,万不会出尔反尔。

华夙皱紧的眉头却未松,你不必因怕惹我生气,就由着我。

我乐意。容离往下一滑,唇印上她的下颌,再说,我不是怕惹你生气,是想你高兴,怎能混为一谈。

她说话时气息温温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拂上华夙的唇边,饶是移开了唇,气息也还在边上流连了一阵。

华夙把她拉近,又亲又咬的,跟撒气一样。咬出了红印又怕她疼,探出舌尖轻舐了一下。

湿淋淋的,且还有些凉。

容离倚着她,手无甚气力的往下一滑,无意扯开了她的衣襟,索性探了进去,掌心下绵软如雪。

亲热了大半夜,擦干净的珠子滚到了地上,又沾了满珠子的尘。

第二日华夙把珠子捡了回来,又仔仔细细擦洗了一番,还用鬼气将其浸泡,里里外外都跟新的一样。

容离伏在床上醒来,只腰上搭着被子,撑起身时还有些迷蒙,待看见胸腹上满是红印,才着着急急扯起被子遮掩。

华夙回头道:我本是想将你的躯壳放进香囊里带进苍冥城的,可那香囊装一只猫已很是勉强,何况还是个人。

那便把这躯壳留在凡间。容离道。

华夙一哂,你不怕?

容离摇头。

华夙慢声:也好,妖鬼邪祟寻人向来靠搜魂,你出了窍,他们便不知你躯壳所在何处,到底还算安全。

容离思索了一阵,眼一抬,双眼水盈盈地看她,不知这出窍得出多久,如今通敌事毕,容府案应当也只能不了了之,我想把三个丫头带回祁安。

华夙颔首答应,那便去把你那三个丫头找回来,恰好你这身子也需有人照看,待你出窍,我再留一神识守你。

容离眼睫一颤,一想,她已好一段时日未见到那几个丫头了,边隅人生地不熟,她们此前从未出过远门,应当是想回去的,此前是我错了,不该带她们一道。

不妨去问问。华夙一哂,此前你并非全然信我,是不是想着多带几个丫头傍身?

哪能。容离忙摇头,又想说话时才觉嗓子干哑,约莫是因哼了半夜,嗓子都给哼哑了。

她昨夜本想给华夙也弄的,可华夙硬要用手碰她,还用那花蒂蹭她的,一人一鬼都蹭软了身,将床褥都打湿了。

她身上温热,华夙通体冰凉,她舒服得将华夙搂紧,手刚往下探,便觉这鬼忽然往床尾退。

那儿被含了个正着,她又被伺候得轻轻啜泣,忍不住往华夙肩上踩。华夙搬开她的腿,她正难受着,又一屈膝,脚掌磨上这鬼的雪峰。

她厚着脸皮给华夙做,想来是因做得不好,华夙干脆逮着她的手教。

最后甚是疲乏地睡了过去,梦里又撞见了一片混沌,梦见的竟是容府。

饶是给她百万黄金白银,她也未必还肯回容府一趟,再看容府里侍女往来,一个个面上噙着笑,也不知是几时的容府。

容离起先还不知是在梦中,后来瞧见蒙芫正和贴身侍女说话,这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蒙芫明明已经死了,连魂都被吞了,这是谁?

再见姒昭从屋里出来,同蒙芫打了个照片,两人只是微微颔首,而这兰院的小侧屋大敞着屋门,屋里放着许多杂物,还未有人住进去。

容离这才明了,这应当是上辈子的容府。

前世她住在竹院多时,压根没有搬回去一次,故而那侧屋一直是用来放杂物的。

她浑浑噩噩,魂好似在飘着,半晌有婢女走来,轻声问:大姑娘不在竹院,也不知到哪儿去了。

蒙芫道:那谁家的公子不是来了么,同大姑娘说了几句话,许是一道出门了。

可守门的说未看见有人出去呀。那侍女又道。

蒙芫漫不经心,刻薄地笑了一下,她一个姑娘家,和别人家公子暗暗会面,哪好意思给别人瞧见,府里这么大,寻不见人有何奇怪,再说,两个大活人能到哪儿去,不必担心。

可那婢女有些紧张。

蒙芫摆摆手,不想多说,那婢女只好走了。

约莫又过了半日,府里人寻不见她,这才着急了起来,命人去问,那公子哥缄口不言。

后来姒昭去报官,在城郊埋尸的岭上找到了一麻袋,麻袋里套着的可不就是容府大姑娘么。

容离离魂般看着,和鬼一样举步轻盈,瞧见自己的尸体被带回了容家。

那尸体未被糟蹋,她抗拒得太厉害,施暴的干脆将她打死了,死后赶紧命人把她尸体扔了,看都不敢多看。

有婢女去竹院收拾她的遗物,从竹箱最底下翻出了一杆笔,那笔平平无奇,她本想直接扔了,忽听见有人道:别扔。

董安安走上前,叹息了一声道:大姑娘的东西本就不多,都给她留着吧。

那婢女只好将那笔留住了。

董安安四处看了看,抬手抚上窗棂,又去碰了碰叠整齐的床褥,大姑娘搬过来后,深居浅出的,身边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她留在身侧的约莫都是喜欢的,若不都随着下葬吧。

容离就站在董安安面前,董安安却看不见她。

她垂着眼看向婢女放回竹箱的笔,一眼就认出,那是画祟。

画祟跟着她下葬,在她魂灵将离之际,化出乌黑鬼气将她的魂留住了。

容离魂灵撕裂,疼得厉害,后知后觉这画祟哪是想留它,分明是想吃她的魂。

华夙那时回不得真身,这画祟无灵,见身侧有魂便想吞。

容离疼得厉害,忽听见耳边有水声,再一听,这水声就跟在她脑仁里传出来的。

她灵相里那洞溟潭的潭眼翻涌不止,硬是将画祟镇住了。

容离的魂未来得及飘走,又被画祟拽着留下,成了假死之状,一个没忍住,在棺材里侧着头将一口血喷在了画祟上。

契结,她懵懵懂懂抬手,将这笔攥了个正着,潭眼灵气一涌而出,无形之中驱使了这杆笔。

原来画祟不止能画伪成真,还能倒转乾坤,又许是因为能倒转乾坤,它才有画伪成真之用。

容离恍然大悟。

只是她再睁眼时,将死后离魂之事忘了,当真是被潭水泡了脑仁,脑子不好使了。

重生之后,她和画祟所结的契没了,误打误撞又结了一次,把华夙给招了来。

难怪

她活回来后,鬼使神差地翻出了画祟,做了前世未做之事,原来还有这等渊源。

梦一醒,容离浑身汗涔涔的,一个翻身,忙不迭抱住了身侧躺着的鬼,倾过身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华夙一头雾水,你又想激我!

作者有话要说:=3=

第133章

容离这回终于睡舒坦了,一声未应便睡了过去。

翌日从客栈离开,她还是昏昏沉沉的,总觉得未睡足,提不起劲,捏着华夙的袖口,嗅着她身上的兰花香才稍稍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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