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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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近微有点说不出此刻的心情了。

不得不承认,他不提时,她甚至觉得很感动?但理智告诉自己,他不说,自己就该站出来。

可没想到,眼前的男人轻描淡写几句话,无一不表明,他一直都是最聪明的那个。

两人去领了证。

过程十分普通而且寻常,他们在那等待叫号时,看上去,无非就是一对养眼的年轻情侣,但除此之外,好像跟任何一对来办理结婚手续的情侣们没太大区别。

“你说,不会在浮石呆太久了,是什么意思?跳槽吗?”回到车里时,张近微稍微平复下心情,才想起问这个。

“不是跳槽,打算自己出来干,毕竟,”单知非手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说不出的缠绵,他笑的也是,“我得好好挣奶粉钱,不是吗?”

张近微打了下他的胳膊,:“你早就打算好自己成立投资公司的吧?”

“不是,我一直懒得再折腾,是因为,”他顿顿,“那时候没遇到你,我觉得这样也就行了,倒不是说一点野心都没有,而是缺乏一种内在驱动力,总是差口气。”

张近微扁扁嘴:“你创业会很辛苦,我会体谅,但我不给你做全职太太。”

“我提这个要求了吗?”单知非刮她鼻梁,“你做你的事,爱干什么干什么,对了,这么喜欢绘画,要不要开个工作室什么的,试一试?”

“我哪有钱?”张近微翘翘嘴角。

“我有,”单知非平静接口,“赔多少都有我兜底,不用怕。”

她扭头看他:“你是不是真的很有钱?”

“一般,没什么大钱,给你兜底还是有的。”单知非笑,他的一般,是他那套能看江景的房子光物业费就几十万,张近微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几眼,看衣着,也就……平平无奇嘛。

她突然想起李让的婚戒,非常贵,大牌货,然而花纹看起来像轮胎?不要说单知非,就是李让,和她的消费差距都很大。张近微记得那个时候,他也穿校服的,那应该是他们身份最为接近的时刻。

而那时的相遇,现在回想,真的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

因此,张近微自然而然告诉他:

“美国一项社会调查指出,不同财富阶级的人,能够结婚的最普遍的情形,就是他俩是高中同学。放在我们国家的当下,是不是也这样?”

她刚说完,单知非就出声了:

“那我应该再给一中捐钱。”

话音刚落,一个刹车,单知非差点追尾,前面有乱变道的煞笔,他骂了句,有什么东西从后座跌落。张近微回头,她去够,然后一抻腰。

就是这个动作,让单知非陡然想起两人在车里那回,人立刻不纯洁了。

关键是,张近微偏在那嘀嘀咕咕:“这什么呀?这么粗?往哪儿塞?”

单知非眯了下眼,觉得这话,怎么听都很黄暴。

“塞不进去是吗?”他蔫坏地接话,“哥哥帮你好不好?”

大白天的,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张近微狐疑地坐正:“嗯?”

单知非看她憨憨傻傻那样子,啼笑皆非:“你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吗?”

“我不知道啊。”张近微愈发茫然。

等他深幽又暗含挑逗的目光投过来,她听见他说:“嫌粗啊,真塞不进去?”

张近微忽然明白他在说什么,脸腾下红了,斜过去一眼,不再理他。

领过证后,张近微回了趟租房,断舍离一番,收拾出的东西开单知非那辆保时捷就拉完了。

看着那两个鲜艳的红本本,感觉……很不真实,单知非成了她的--丈夫。张近微发了会儿呆,她现在是单知非的妻子,不是别人,是单知非的。

单知非是她的了,真的是。

张近微反复确认了下这个事实,小心翼翼把红本本收好,迟疑着放哪儿。

他的房子太大,大到她还是不太习惯。她习惯他这个人,但房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习惯的。相反,张近微喜欢睡小小的房,并不爱这种大平层。

接下来,两人要去挑戒指,定礼服,总之很多繁琐的事情要跑。

她抽空跟李让见面,李让翻白眼告诉她,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单总亲自说的。

公司里,包括跟公司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形形色色人物里,只要有待嫁女郎,单知非总是呆在别人惦记名单里,他这么一宣布,成了圈内不小的话题:浮石的单知非,英年早婚了。

对象是fa,超漂亮的fa。

怎么听,都有点权色交易的味道?

单知非一直是那种随你怎么议论我也没我能挣钱快活的态度,他与平常无异,看起来,依旧冷冷清清不太好接近的样子。

他没安排张近微和父母见面,董时雨那事,给家里还是造成了一定影响。他回去了一趟,平淡如水地告诉两人,已经领证,那一瞬间,李梦果然是有些难以形容的。

“你高兴就好。”她干巴巴地说道。

随后,隐晦地提醒,“虽然还是年轻人,但也不能太放纵。”

这次住院,没出院,李梦知道他半夜人就跑了,害的她在医院熟人面前抬不起头。这在其次,一听说他是去找张近微,俊男靓女,干柴烈火的,能有什么事儿?

李梦还是觉得儿子魔怔了。

而单知非对父母的事并不愿意怎么掺和,他和父亲简单交流后,吃完饭,准备开车回自己的家。

“我给你们选个日子吧,尽量简单些,不要铺张。”单暮舟送他下楼时,提及道,“是想年前办,还是年后开春办?”

“年前,本来也没打算请多少人,近微朋友不多,她那边未必凑的够一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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