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相公两三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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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后。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萧王府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后花园里,贵妃椅上,只见一少妇安逸的躺在上面,身旁是一身着白袍的男子,手里拿着扇子,轻轻的给贵妃椅上的少妇驱散着热意。

安静的气氛,少妇闭眼在燥闷的夏日里,享受着这份凉意,男子俊美而有形的脸颊,一副原本冰冷的下巴及脸角,但是此时却正用一副深情的眸子盯着贵妃椅上的女子。

在另一边的主院内,几个男人正不顾举指和身份的撸着衣袖,大赌特赌。只见上官子俊卯足了力气,一双凤眼狠狠的瞪着已敞开的骰子,一见是小,整个人狂笑起来。

最后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边笑手还边指着一同赌的子丞、沈焘及慕容德,“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我终于赢了,你们终于输给我了,哈哈。”

要说这十二年,长不不算太长,短也不是很短,这也是因人而异,对于上官子俊来说,这十二年太长,长过他嫁入王府之前的人生。

因为相公太多,笑笑把一个月分成三个星期,每天一个人,共八个相公,每周每人一天,剩下的日子就让他们靠赌来决定在谁那里。

可能是出于新婚夜的报复,几个男人每每到赌的日子都会联合起来,把上官子俊给独立成一伙,何重要的是上官子俊也因这事堵了一口气,每次都要小。

可是骰子这十二年来,每次都是大,所以最后输的都是上官子俊,如今上官子俊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怎么能不高兴,笑出眼泪也是有情可原。

几个男人皆是一身的白袍,虽过了十二年,却没有一点显老,反正是更加的有男人味道,除下这赌钱时的举指,平时一举一动,都会美的让府内的女婢们惊呼似要晕倒。

暗在一帝看热闹,其实这十二年来,每一次赌时,都不会让他掺手,当然因为他也被人多的一伙拉了过去,所以与子俊赌的都是固定的这四人。

当然众人除了这几日赌时感情比较激烈外,平时相处的都非常融洽,更胜似亲兄弟。

平日里,子丞与一家真正的之主上官锦书大多的时候会下下棋,品品茶,而沈焘则是和上官子俊更多的时候 在一起,虽然在多的时候都是沈焘来平息上官子俊的醋意。

完颜雍与丑人慕容德到是一见如故,两人大多的时候都是在一起谈论一下教育孩子的事情,最后只有黄子都与自己了。

自己到是好说话,与谁都可以,但是唯独黄子都怕是过的最不顺心的一个吧。毕竟十二年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脉,上官子俊更是有了第二个孩子,唯独不见笑笑怀上黄子都的孩子。

上官子俊停下笑声,理了理气息,“暗,晚上别忘记早早在主室里准备好洗澡水。”

暗点点头,沈焘看不过去,开口劝道,“子俊,暗早就不是下人,他也和我们一样,你别总让他做这些事情,何况还有下人。”

上官子俊撇撇嘴,“哼,谁让他在新婚夜把那女人勾走,而且还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了。”

子丞抿了口茶,“这要怪也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说用赌来决定笑笑与谁过夜,也不至于笑笑在门外听后生气的离开。”

慕容德手里抱着个女四岁的女婴,也冷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上官子俊见自己又成了众人的围攻对象,怒羞成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慕容德,大吼道,“谁让你抱我的女儿的?还不放下?要是你脸上的丑东西传到我女儿脸上,让他以后怎么嫁人?”

不错,这十二年来,笑笑共生了七个孩子,之前有了佑寒和佑妖,依次排下来,老三是暗的女人叫暗君然,今年十二岁,正是新婚那晚上笑笑怀上的。

暗君然十二岁长的亭亭玉立,只是一张天气冷然的脸颊,让男人都把她想成了冰山美人,哪里知道这冰山美人跟本不冰,只是外表天气长成这样而以。

老四子丞的儿子,公孙佑烈,十岁。要说这子丞也争气,新婚第二天,笑笑就招及众人,安排了一下如何睡觉的事情,把一个月分三个八天,这八天每人一天,先后顺序抽签,所以子丞就抽到了第一天,当笑笑生下暗的孩子后的隔年,正好怀上了他的孩子。

子丞的儿子虽只有十岁,如今却已接着府外米铺的大大小小的账目,俨然已接手了家外的生意,别看只有十岁,可这经商的头脑却厉害着,许是听多了笑笑说的奇事怪事,当然了,这现代的事情在他们耳里当然是奇事怪事,所以公孙佑烈现学现用,都改革后用到了自家生意上。

五子是 沈焘的儿子八岁,叫沈书烈,因为笑笑想了许久,发现孩子太多,就是一人生一个也要八个,所以每个也孩子最后一个字取同一字,特别一点。

而且这逃沈书烈别看只有八岁,却在这应天王朝已是小有名气的才子及美男,都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沈焘是应天第一美男,这种子又怎么能差了。

六子六岁,名慕子烈,是丑人慕容德的儿子,虽是亲生的,但是显然慕容德比较喜欢女儿,对暗的女儿和上官子俊的女儿非一般的疼爱。

要说这慕子烈,那可是与沈焘的儿子沈书烈的俊美有得一拼。毕竟慕容德因另半边脸上有胎记,所以是个丑人,可是这慕子烈却是完好的一张脸,那气质虽才八岁,但是已早早显出美男的特点来。

有时甚至笑笑看到他如此疼爱两个女儿,也会吃味,但是慕容德并不担心,每次都会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众人疑惑,问他这句话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佑寒以前说过的。

以至于笑笑每看到慕容德疼女儿时,都会恨恨的咬牙切齿,说等见到了佑寒定要咬掉他的耳朵,可是一晃十年过去了,佑寒定下的期限没有回来。

到是把笑笑急环了,时不时的问欺负黄子都要人,黄子都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他爹走时已说了,他的死活在与他爹没有关系,显然他爹已将他清身出户了。

完颜烈排行老七,今年五岁,是完颜雍的儿子,虽然才五岁,长相与完颜雍似乎是一大一小的版本,性子更是与完颜雍一样,及少开口,虽只有五岁,但是在众兄弟中也是最讲义气的一个。

如此一来,除了不在府里的佑寒,算算府里孩子大大小小也有七个孩子,两女五男,数来数去还是男丁兴旺。

众人中,唯独黄子都没有信,这可急坏了他,特别是看到上官子俊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时,那眼睛似乎已喷出火来。

毕竟他一直努力,不见收货,这妖物虽然十二年来打赌每次都输,一个月也只有三天的时间与笑笑同住,却不想又得了子。

回到正题,这上官子俊说完丑人慕容德后,慕容德到是没理会他,可是黄子都第一个窜了出来,扬手指着上官子俊的脑门,话一股脑的从嘴里传了出来,“呀的,你还有脸说,你把娘子 当成什么了?当成猪了吗?给你生一个也就算了,呀的,你到是没完没完了,又来了一个。要是人人都你这样,那娘子这辈子就什么也别做了,只生孩了玩得了。要是不是你又占这便宜,老子现在能还一个种也没有?”

“啥?”上官子俊突然心情一好,掏了掏耳朵。要说‘啥’这个字,还是笑笑平时总挂在嘴边的,时间久了,到成了众人没事调侃时的乐子。

黄子都见他跟本就是成心装心不懂,咬着牙缝道,“啥?你除了会说啥,你也真是啥也做不了。难怪佑妖从哪里看都不像你,哼,只怕佑妖跟本就不是你的种。”

黄子都一连还给上官子俊三个‘啥’,而且直接又点到上官子俊的痛处。要说这痛处,当然是佑妖。这十二年来,佑妖已十三岁,成了个男子汉。

可是说来就怪了,这佑妖哪里看哪里像兄长的儿子,那冷脸,那气势,把当年兄长冰山的模子全收了回去,哪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眸子寒的可以冻僵一室的人?

上官子俊说不过,也不说了,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实实的把黄子都扑倒在地,两个没有功夫的人,就这样撕打了起来。

这一旁的男人们,慢慢品着茶,眸子正是不离的盯着地上两个滚来滚去的男人,时不时的点头或摇头,最后还是子丞开口,“算了,只怕这回一定又是子俊输,我认输了。”

说完,子丞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子上,沈焘也掏出一张银票,边叹了口气,“看来下次,我也不能因与子俊好,而压他了。”

慕容德撇撇嘴,“这十二年来,算算子丞你输的也不过就是几万两的金子罢了,与你的李家米铺的每年收入比起来,连个余头都不及,怎么就心疼上了?要说沈焘心疼心疼到是有情可原。”

子丞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见他们打架,赌了十二年子俊赢,可惜每次子俊都输,这赌,当然还是赢心情才好。”

完颜雍淡淡一笑,也不多语,几乎每个月赌谁与笑笑一起过剩下的几天时,这府里都会看到子俊与黄子都打在一起的戏码。

这有打架的,就有看戏的,所以这边的几个人就用这事来赌谁赢谁输,沈焘因第一次没压子俊赢,后来被子俊知道,可怒了好一阵子。

所以后来每一次沈焘都会压子俊赢,就当做哄孩子了,但是子丞就是不信邪,这十二年来,每次都压子俊,可子俊偏偏就是没有赢过一次。

要说这黄子都与子俊体质相差不到哪里去,两人又都不会功夫,但每次最后都是黄子都骑在了子俊身上,子俊揪着黄子都的耳朵,这才算是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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