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 / 2)
他侧过脸,将自己涂了遮瑕膏的那面朝上,两只手犹豫着伸向后方,一手扒住一边臀部。屁股上好滑,被涂了好多油,好几次陈双都要抓不住。
掰开,让我看清楚不然会弄疼你。屈南蛊惑他,跪在陈双后面,透明的润滑油被手捂热。
陈双无地自容,只好拼命抓住,他不知道自己掰开屁股之后那个地方会多色情,从没被人看过的地方露出来了。收缩的肛口、柔软的会阴和向下垂着的阴茎,呈一条直线。
屈南看在眼里,呼吸又逐渐加重。
你一定要小心啊,我这次先让你上,下次换你,我唔!陈双立刻动不了了,要不是担心软垫太脏,他都想一口咬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仅仅一根手指头就让他进入变声期,那个油好滑好滑,竟然让那个地方,打开了。
不属于身体的东西一旦进入,就非常难受。陈双的脸皱成一团,往前拱了几下,忽然屁股上挨了一下,这一次不是手掌打,变成了手指来弹。
屈南像弹果冻似的,弹他一下。别动,再瞎动就把你抓回来。
你好没好啊。陈双不乐意了,原来薛业说的全自动还要吃这个苦。虽然看不清楚后边,但触感反而更清晰,先是一个指肚,然后变成了指节,最后是整根手指插入,正在自己的屁股里搅动。
屈南弯下腰,在陈双的后背上亲了一下,他们满身是汗。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我自己掰开了屁股呢!陈双瞪他,但瞪得很无力,酥酥的感觉自尾椎发起,直冲腹股沟。没得到拒绝,后面立刻被扩张得更大,当第二根手指进来时,陈双差点趴下。
屈南下一步捞起他的腰,慢慢地帮他撸。
疲软的茎身在宽大的手掌里得到刺激,陈双的大腿根拼命抖动,想要摆脱这一切,但只能张着嘴微微吭气。两根手指比一根手指可怕得多,不仅是前后进出,还可以分开。他都能想象到,自己那里被两根手指分开什么样。
确实,屈南就是在看这个。当两根手指分开时,紧缩的肛口肌肉就被拉成一条线。里面是淡粉色。是专属于一个男生的淡粉色,不到最后一步,谁也看不到的颜色。
陈双大口呼吸,那个润滑油绝对有魔力,可以让肌肉软化,让骨头无力,让大脑麻痹,因为当屈南把自己增到勃起时,听到屈南问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时,他只能点头。
三根了,妈的,三根了。陈双的大脚趾都跟着一起颤抖,后面什么样了?一定非常惨吧?
好了没有啊?陈双组织半天语言,勉强拼凑出这一句。
可屈南的手还在动,仿佛不会停下来。那里已经完全被揉开,被撑开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周围的气味从最开始的尘土变成了精液汗水混合着润滑油,陈双又硬了,龟头上也被沾上润滑油,看上去非常光滑。
差不多可以了,屈南收回了手指。宽大的手掌攥住了陈双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反扣在后腰上。然后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困在陈双的后腰凹陷里。
陈双只能靠上半身的力量撑在地上,好在自己核心肌肉过关,否则已经成为软面条。他也想把手收回来,但根本不行,屈南那只手强硬地扣住他,另外一只手摩擦着他的臀缝。
这么流氓的动作,配上了最无辜的语气。陈又又,我可以进去了么?
陈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力道,用哼哼表示你他妈赶快的要死就死那一下了。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他的后背全部麻麻的,已经无法呼吸。
屈南却慢条斯理地拆开了一个套子,给自己戴好,后面已经足够柔软,但进入时并不顺利。
刚进去一点,陈双就不乐意了,撅着屁股同时心里骂骂咧咧,龟头刚进来他就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想要屈南放开他,好涨,好难受,后面一定要裂,今晚一定要大出血。他吃过屈南的鸡巴,那东西很可怕,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现在又要堵自己的屁股了。
每一处都被碾开,被侵入,陈双随着屈南的动作,他进入一点,他就颤抖一下。这感觉太吓人了,像完全把自己交托给另外一个人,必须完全信任他,自己给了他插入的权利,就等于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太大,后面太涨,塞得太满又太慢,让陈双呼吸急促,直到最后那一下。
陈双的眼睛睁大,仿佛肚子里长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子宫,听到了最里面被顶入、撑开,所有的肉都给屈南的鸡巴让地方。
自己的屁股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是屈南的胯骨,撞上了。陈双的手指开始挣动,竟然完全进来了?那么大?全部都在自己身体里了吗?
原来,这就是性交,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他真不能呼吸了,因为后面塞满,自己的喉咙w鼻子也仿佛被塞满,只有心悸头晕的窒息感。
屈南叹气一声,停止了刚才的侵入,陈双吸得太紧了,他一时间动不了,也抽不出去,只好送得更深,等湿软的皮肤从紧绷状态变成放松。因为已经全部进入了。陈双的身体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无论是哪一处。慢慢地,他抓着陈双的手腕开始往前顶,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虽然紧得让他想要疯狂加速,但还是故意很慢。
他要看那个波浪,看陈双饱满的屁股被自己撞得荡起一波一波的浪。陈双的腰没几下就撞得凹下去了,跪不稳,屈南拉过他一只手,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
后腰因为弧度的改变,将臀肌往后挤压,屈南一个猛入,把蜜桃臀撞得快要散了架。再拔出一半来,露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分,轻声诱骗:摸一下这里,好不好?
我不!陈双喘不上气,但是他能猜到屈南要他摸什么。他一定是要自己摸那个,亲手感受他怎么插自己。
听话,这是训练。屈南将他一拉再拉,齿间轻啃着他后颈的胎记,每次都要把陈双往前顶出去,又被他拉回来。
陈双不敢喊出声,尽管很想。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投掷区还有人在捡投掷物,他勾起脚趾,白色的棉袜发出摩擦软垫的声音,抽插的部位又有液体拍打的动静。臀尖很酸,接连不断的撞击根本承受不住,他迷迷糊糊陷入了屈南的身体陷阱,屈南好像长了无数只手,他挣脱不出。
指尖不知不觉碰到了滚烫滑腻的东西。
屈南再往前一撞,那东西又没了,他只摸到一片坚硬的腹肌。于是他明白了,刚刚摸到的那一截又被塞进身体当中。他好想哭,那么大又捅进来了,屈南怎么这么缺德啊,也不怕自己死了。
不行,太快了快了。陈双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像哀求,还没到哀求的地步,却已经有了快感。他从上半身跪趴被拎起来,无力阻挡屈南的下一步,两条大腿倒v字开在垫子上,一下是一下的被往天上顶。尾椎骨都撞疼了。
不断有润滑油往下流,随着两个人的动作,随着陈双的阴茎一甩一甩的,溅到垫子上。
完全捅开之后,屈南就没有再客气,他对陈双的占有欲是无止境的,自己的疯狂得到了一个出口,一个容纳他的地方。他不断地咬起陈双的胎记,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好喜欢这些颜色啊,是专属于陈双的。
他疯了,拉着陈双的手腕不让他动,现在这些胎记的颜色也是属于自己的。
陈双快要晕头转向,汗水流满了膝盖,他一直想要打滑,可是又被搂得滑不动,呻吟声已经很低很低。屈南这人怎么这样啊,他不是很柔弱的omega吗?他不是拧不开瓶盖吗?为什么操人的时候这么狠啊?自己是不是又射了?流血了吧?
快感也是在他第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出现的,仿佛是有个感觉信号在身体里埋了东西,每次屈南的阴茎滑过去,他好想尖叫。那个酸意是一根导火索,被快速抽动点燃了,然后一点点蔓延。
导火索的一端在那个点上,另一端就在龟头上,他低下头,苦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老二,它又流了又流了,不是射精,可是陈双不知道它流什么呢,这一瞬间陈双竟然有些害怕,看着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滴到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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