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阴谋(1 / 2)
解君环没有认真听,她拨弄手上的风车,竟然笑了出来,感觉好玩,以致走路都不看人,差点撞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上官长痕急忙把人拉过来护住。
这一切被站在楼上的夜承熄看在眼里,他眯起眼,推开了怀里娇软嘤咛的美人。
身后太子妃路知遥走过来道,“看到没有,真相不会骗人。”
夜承熄示意被推开的人下去,他和未来的太子妃站在高楼上俯瞰底下缭乱问,“你从何得知?”
路知遥抛洒着手中的匕首,她道,“因为上官长痕是我杀的,我就用这把匕首插进他的心脏。”
她说完就走了,姿态很潇洒,不带任何迟疑。
夜承熄想了一会儿,抬步随同她回去,他解释,“我喝多了。”
路知遥不回话,她道,“我不杀她,烟花里的人,杀了她,会脏我的手。”
两个人离开了热闹非凡的风流处,赶回太子府。
而解君环也随同上官长痕回了上官府,她想,这个人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也许可以劝服他为太子所用,太子是要坐上皇位的人,他缺少的不是敌人,而是辅佐之人,若是能说服了上官长痕,也许自己也找到了一个机会。
这般想着,她写信送回太子府,道出自己的想法。
路知遥靠着拥吻自己的男人,房间外,赶来汇报紧急要务的暗影,及时送来最新消息,他道,“是上官府递来的消息。”
夜承熄只能起身出去,让人拿来,他打开了信反复看,不由卷起来握紧,见到被着外衣披散着长发出来的太子妃打起哈欠,他气得把信扔过去给人看,“你出的馊主意!”
路知遥接住了扔过来的纸团,她不急不躁打开看,竟然笑出来,转头示意跪着的暗影出去,她走过去坐在男人的怀里道,“你慌什么?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莫非你舍不得那小贱人?”
夜承熄转头看着怀里的人,搂紧了学会娇嗔软语的高贵千金,捏了捏她柔软起来像水蛇的腰问,“你是不是吃醋,一天一个小贱人,那么咬牙切齿做什么?”
路知遥勾着男人的脖子依赖着,整个人软软的像只缠人的蛇,这要是被人看了,一定惊得跳了下巴问这是路小姐吗?
夜承熄受不了女人的攀附,这是在火上浇油,他把人抱起走向床上,一把将人扔下再附身上去,他道,“我还不相信你吗,鬼主意最多,这叫什么,天生一对。”
两人火热纠缠到一起,只想干柴烈火,这儿是热火朝天了,却听到宫里的圣旨送来,准了两个年轻人的婚事,念他们情投意合,情意甚笃,不再等待太子寻找到合适的侧妃了,先安排太子妃入府,之后再做打算。
宫里的皇帝,看起来比太子还要着急,他的皇后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着急,之前说好选定两名侧妃制约丞相之女,现在好,两个人成双入对同进同出,侧妃人选未找到,他们二人的婚事先提上日程,就差立刻成婚原地洞房。”
皇上听着皇后抱怨,他搂着自己的女人道,“实在无法,上官府的局势刻不容缓,听说他好像去密会萧王。”
皇后道,“萧王能如何,他若能成事,为何这么多年翻不起风浪,还不是老鼠一只……”
帝后在宫中商议大事,越说越缠绵,不由自主的缠到榻上,似乎到处都是鸾凤和鸣一对对,独独解君环这里,冷清清一个人,她在练习兰陵舞,为往下的事做准备。
得知上官长痕喜欢看兰陵舞,她就学,为有备无患,还复习入阵曲,另外七拐八绕的想向徐管家打听小道消息,然而那人鬼得很,就是不说,他送来了点心就走,还夸了一句,“入上官府这么久,还没有被公子送去大堂里跳舞给所有人看,你是第一个。”
解君环保持着得体的姿态,心道,我是得感谢你家的公子,葫芦里卖的药五花八门就没有一样是让人不好奇的。
在等待夜承熄的来信的时间段里,她已学会了兰陵舞,上官长痕外出归来,直接来她院落,见到在院中独舞的女孩,穿着红衣,舞姿翩翩。
上官长痕站在院子门口,看了好半天,解君环回神时,她收了动作行礼。
上官长痕走过去道,“是待在这里闷了?”
解君环摇头,她见机行事,该讨好时讨好,该谨慎时谨慎,不想掉以轻心,知道这是在做任务,不是在求垂怜,便只能时刻时刻警醒着。
上官长痕牵着她回房间,等她斟茶敬上,猛把人拉过来抱住问,“语儿有没有想我?”
解君环身子紧绷,都不知道这人为何突然这样,就想着挣脱出来,上官长痕抱着不放,他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抱紧了怀中的人要她别动。
他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感受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安,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足为道。
解君环闻到了血腥味,猜测他受伤了,当即借口挣脱,急道,“公子受伤了。”
门外的护卫走进来,刚好把药送到。
上官长痕让人放下出去,解君环没想过要亲自帮忙,但又不好转身就走,所以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长痕看着拘谨的人,想问她是担心还是害怕?然而叹息一声,他起身去房间里,直接脱了上衣,拿了药想洒在伤口上,可伤口在背后,无法自主动手,最后喊,“语儿,过来。”
解君环乖乖的进去,她很想逃,可使命制约着她,双脚不由自主的朝着那边的人走去。
就想,且忍忍,在未得到太子的答案之前,先按自己的方式去讨好这个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她拿了药水帮忙清洗伤口,看伤痕,是剑伤,很深,一剑划在了左背上,一剑见骨。
解君环小心包扎,让人忍着点。
上官长痕笑笑,“你是不是没吃好,好似没力气。”
解君环听着收紧了细带,紧着他伤口了,疼得他求饶,“好好好,我错了,小丫头,有你这么欺负人吗?”
解君环也不回话,小心包扎好,才想起自己是个女子,在面对着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当即冷着脸走出去了。
上官长痕忍不住笑,他道,“你也会害羞吗?”
解君环回,“男女授受不亲。”
“莫忘了,太子已经把你送给我。”他穿上了衣服,走出去看着生气的人,似乎很是愉悦。
解君环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想想怎么又疏忽大意,这会儿竟然撒气脾气,谁给她的胆子,当即忙着道歉。
上官长痕道,“你不是舞姬,我知道你装得不像,本身也不是,何苦为难自己。”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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