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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孟洲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大概也发现他老婆是个郎心似铁的人辽。

只能接受空床冷被的现实了。

祁宜年估摸着孟洲已经从门边走开了,给好友贺俟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面一接通,他就单枪直入地问道:那份表我看了,凭借这些状告刘万隆侵吞我爷爷的财产有多少胜算?

刘万隆就是祁宜年的父亲,贺俟也知道祁宜年家里的那些事,看到祁宜年现在要经历这些事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胜算不高,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而且他还和你妈妈有婚姻关系。

祁宜年抿紧唇。

对面贺俟转了语气道:但是凭借这些拖住刘万隆那边的人,你妈妈给你留下的遗嘱生效后,凭着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舆论,你很容易取得公司董事会的支持。

祁宜年闭闭眼,复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清明,好,那就正式起诉吧。

祁宜年捏紧了手机,又道:对了,你帮我查查刘文轩最近的动向,我这边遇到点事,怀疑是他动的手脚。

好。那边贺俟答应了。

祁宜年两个小时后拿到结果。

和他以为的主策划不同,这场出轨事件贺俟在其中只是推波助澜的作用。

贵妇闺蜜的老公出轨了,出轨对象就是那个粉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抱大腿也是有梦想的,粉毛想要换个更粗的金腿抱,就盯上了贵妇老公。

贵妇还稀罕着那渣男老公,想着他之前都没有出过轨,这次一定是粉毛勾引他。闺蜜就给贵妇出主意,交换房卡,让粉毛和别的大佬睡,贵妇再带着大佬老婆去捉奸。

贵妇自己收拾不了粉毛,就设局让别的更有权势的人去收拾。

只是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刘文轩得知,他想把那个人换成孟洲,孟洲现在是祁宜年的伴侣,又因为人造子宫技术声名鹊起,祁宜年也跟着沾光。

刘文轩便想着毁掉孟洲和祁宜年的婚姻关系。他那个堂哥不是精神洁癖很严重吗?那个孟洲结婚前不是天天混夜店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是祁宜年看到孟洲和别的人睡了,他还不离婚吗?

房卡被刘文轩设计给了孟洲。

只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出了差错,贵妇闺蜜和刘文轩两边同时行动,都安排了人。

这下可好,本来二人行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孟洲,贵妇就跟着孟洲的脸找上了祁宜年,局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祁宜年手指敲了敲桌面,刘文轩,他该怎么把这份礼还给刘文轩呢?

要毁掉一个人,就要毁掉他最在意的事情。

不是想要凭着姓刘继承这偷来的公司吗?

那我不仅让你一分得不到,还要让你为了自己的野心背上一辈子的负债。

祁宜年想好后,给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以出让公司到手后一年内百分之五十的利益,让他们帮忙做了个局。

只要刘文轩安守本分,就不会有事,但他要是忍不住利益的诱惑咬钩,就会和即将被送上法庭的刘万隆一起相见。

做完这件事,祁宜年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准备去睡觉,走到侧房大床的时候,望着因为没人而显得冰冷的被窝,突然想,他没必要委屈自己在这里睡啊。

既然有人早早的暖好了床。

温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驱散了不少刚才处理刘文轩事情时的冰冷与厌烦,祁宜年愉悦地打开之前为了防止狗子进来而反锁的房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主卧房。

孟洲没拉窗帘,明亮的月光肆无忌惮地铺泻一室,照亮房间内事物的轮廓。

祁宜年看到大床一侧有一个鼓包很好,一个人睡也没有占最中间,知道给他留个位置。

祁宜年脱掉拖鞋,踩上柔软的地毯,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踮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

他轻轻揭开被子一角,温暖的热气传来,祁宜年正想悄悄躺进去,突然感觉床上黑影一动,一条手臂揽上了自己腰间。

下一秒,天翻地覆,等身体落实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黑暗中,孟洲的眼睛映着反射的月光闪闪发亮,他紧盯着祁宜年的眼,不错过其中一分一毫的波光流转。

半晌,祁宜年先开口,嗓音有些哑,你不是睡了吗?

提起睡孟洲就来气,你明明都答应和我一起睡了你还把我关在门外。

狗子抱怨的声音一响起,刚才旖旎的氛围就烟消云散。祁宜年有些气又有些好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一起睡了?

我进浴室前你对我笑了,孟洲理直气壮,笑了不就是答应我的意思么!

祁宜年:

黑暗中,祁宜年发出轻轻的笑声。

孟洲磨磨牙,堵住祁宜年的嘴,不许笑!

祁宜年的眼睛弯起来,在被堵嘴的情况下艰难说道:嗯,不笑了。

话音落下,室内重新恢复安静,室外月光一片明亮,两个人在这样的昏暗光影中静静对视。

半晌,黑暗中孟洲凑近祁宜年的耳朵,轻声道:我要惩罚你。

祁宜年顺从地闭上眼睛,没有愚蠢地去问怎么惩罚。这是只有孟洲才能问出来的蠢问题。

一切都恰如其分的进行。

直到一个变故陡生。

孟洲白着脸从被子里钻出一颗头来。

苍天啊大地啊,

在这关键的时刻,

他为什么,

硬不了啊?!

第62章 阳痿

祁宜年揭开被子, 热气蒸的他脸色绯红,昏暗的室内看不出,声音里却能听得出带着些缱绻的哑, 你怎么停下了?

孟洲:

孟洲吞咽了口口水,这他该怎么和老婆说?

说我硬不了了?

男人硬不了了不就是废物吗!

他老婆一脚把他踹下床、扫地出门一条龙服务怎么办!

孟洲呜呜呜地抱住老婆, 他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但是和孟洲想的不一样,以往他看见老婆就幻肢起立, 摸到老婆就邦邦硬, 这一次他不管怎么努力,撸秃噜皮了他今天还是个被踹下床的命!

祁宜年此时也察觉了不对, 他碰了碰孟洲的额头,你怎么了?

孟洲哽咽了一声,作最后的挣扎, 我命由我不由天。

祁宜年:?

祁宜年:你在说什么?

也就是这种时候,祁宜年对狗狗洲多了很多温柔, 要不然按以往问三句话没得到一句回应, 早就把孟洲踹下床了。

最后孟洲认命了。

孟洲哭着趴在祁宜年的身上, 老婆,我们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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